大概是在感叹自己终于完成了一件艺术品的创作吧!

也不知道过了几道门,绕了几个圈,他们终于到了后舱的厨房。

后舱的伙食跟前舱的差不多,一向都是面包火腿烤肉培根之类的。

于是,便用力扯拽着楚尔后背上的衣衫,企图将他拉开。

她也不会受此无妄之灾。

菲蓿觉得脚下的地板都在颤抖。

想来“鬼鱼”还不至于那么龌龊。

东邦不是一直待在后舱备战吗?

楚尔不语,一直拉着她快步前行。

扭头看见雨希和菲蓿一前一后进门,不禁皱起眉头。

这里面透着一份疼惜和宠爱,追求的绝对不是单纯的奢华。

但楚尔却不为所动。

“我不喜欢听这些虚无缥缈的谢辞,还是用你的实际行动来表达你对我的感激吧!”

“可菲蓿只是我雇佣的工人,并不是我的奴隶。这些事情原本就该由我的奴隶——你来做!”楚尔转身走到吧台边,把酒杯放在上面。

时间与菲蓿在心里默念那句话的时候十分契合。

但并不是说,这个想法就彻底打消了。

叫了两个手下,一起走到了船舷边。

楚尔跟东邦站在一起,也眺望着海面上呢!

正想着,蓦地看见东邦抬起了头。

“你少吓唬我!”菲蓿仰着头,盯着楚尔的脸,挑衅地回了一句。

“其实我们的身份是一样的,我也是‘魔鲨’的奴隶。”

然后,低头看了看菲蓿。

眼看着那两艘疯狂前进的海盗船,挨着个的被炮弹击中。

众所周知,“骷髅旗”便是海盗旗。

仿佛类似的事件不止一次地生过。

他用脚趾勾到了被子,然后,屈膝,将被子往身上拽了一下。。

“我道歉,对不起!如果你还是生气,就把我的鼻子也打破吧!”菲蓿大义凛然地说道。

楚尔的牙齿在“咔咔”作响,就好像鲨鱼磨着獠牙,虎视眈眈地望着它的猎物一般。

并且,在第一时间里先制人,一口咬住了菲蓿的下唇。

可接下来,她的担忧不得不继续升起,因为眼前的光线又暗了。

不期然倒是看见了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身。

楚尔每晚都会睡在这张床上。

楚尔没有说话,从来人的手中接过一叠文件样的东西。

虽然现代的科技可以将刺青洗去,可仍旧会留下许多疤痕的。

菲蓿没有理他的问话,心里对他的惺惺作态十分厌恶。

惊诧于自己竟然能够记起这个叫做“蛊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