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这条“鬼鱼”无故骂人,那个雨希也不会迁怒于她。
东邦看了她一眼,这才松开手。
然后,下意识地抚了抚胸口。
而他的身边,则站着面无表情的东邦。
然后,一把扯住菲蓿的胳膊,拉着她就往门外走。
菲蓿跟在她的身后,也进了门。
菲蓿走进去,仔细打量着每一个细节。
还有两次,在与楚尔的近距离接触中,雨希故意让自己的手臂与楚尔的身体有若有若无的摩擦。
断不能因为他的狂妄就乱了自己的阵脚。
仿佛这件事是顺理成章的一样。
我不是怕你,是讨厌你!她在心里又加了一句。
思来想去,在众人面前揭他,怎么都是一件冒险的事情!
然后,他对东邦耳语了几句。
菲蓿的恻隐之心又开始作祟。
她很纳闷,这个家伙明明一表人才,怎么会沦落为楚尔的男奴呢!
她的心里被这个表情惹得更加不舒服了。
“你好东邦,我是菲蓿!”她的声音带着愉快感。
更何况,这艘船上最具有话语权的人都没有怕呢,她是没必要担那个心的。
赶忙又凝神静气地盯着大屏幕,跟大家一起,看着那群恐怖的海盗将要起怎样的攻势。
虽然菲蓿对海上航行的常识了解的并不多,但她却通过那两艘船上的旗帜,感受到了这次遇到的麻烦究竟有多么大。
而凡杰里和雨希,应该也是听到铃声之后,匆匆赶来的。
她下意识地将身子往楚尔的身体上靠近着,如此,便可以感受到更多的温暖了。
直到鲜血不再往出流了才停下来。
楚尔冷笑一声,“怎么?硬的不行,又来软的了?”
令人叹服的是,他竟然能够在意乱情迷的状况下,仍旧保持着敏锐的反应程度。
但很快,灯光又恢复到了原来的亮度。
正是这一丁点若隐若现的美,更让人感觉有些窒息。
这些到底都还能够适应。
敲门声停下之后,楚尔走到门口,打开门。
虽然是在小腹这个隐蔽之处,但却更加令她挥之不去。
“什么意思?怕我抻裂了刀口,感染炎之后,死在你的船上吗?你放心,我现在还不想死,不管你怎么虐待我,我都会留着自己这条命的!”菲蓿的声音有点虚弱。
可他大可以把逼她直接吞下“蛊虫”啊,为何要大费周章冒着出人命的风险,直接切开她的腹部,再将“蛊虫”放进去呢!
此刻,别无他法,只有用软的,希望能够打动他。
这才弯下腰,将她抱到了床上。
“终于把那口面包冲下去了!”她轻松地说道,表情十分愉悦。
一股十分不好的预感,令菲蓿不得不后悔刚刚对楚尔的出言不逊。
“坐下吃。”楚尔指了指椅子。
一个奴隶,怎么可能跟她这个拥有自由的女佣相争?
对着雨希好一顿感激的笑之后,菲蓿准备关门换衣服。
中年男人用了好长的时间,终于将这段话表达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