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蓿跟在她的身后,也进了门。
菲蓿有点怅然若失地推开了房门。
还有两次,在与楚尔的近距离接触中,雨希故意让自己的手臂与楚尔的身体有若有若无的摩擦。
“我说的是事实。那天,我从海底将你救上来的时候,已经把你的身体看得透透彻彻了。难道说出事实,对你来说也是不尊重吗?”
仿佛这件事是顺理成章的一样。
而原来的那间房,则离“鬼鱼”的房间相对较远。
思来想去,在众人面前揭他,怎么都是一件冒险的事情!
同样用的是英语。
菲蓿的恻隐之心又开始作祟。
睁开眼睛看去,原来是楚尔将她抱了起来。
她的心里被这个表情惹得更加不舒服了。
露在外面的双臂上,满是肌肉块。
更何况,这艘船上最具有话语权的人都没有怕呢,她是没必要担那个心的。
菲蓿只看到了一个坚挺的鼻子,还有一张棱角分明的嘴巴。
虽然菲蓿对海上航行的常识了解的并不多,但她却通过那两艘船上的旗帜,感受到了这次遇到的麻烦究竟有多么大。
便配合楚尔,帮他打开了房门。
她下意识地将身子往楚尔的身体上靠近着,如此,便可以感受到更多的温暖了。
鲜血还在源源不断地流着。
楚尔冷笑一声,“怎么?硬的不行,又来软的了?”
她只能含混不清地出“唔唔”的声音。
但很快,灯光又恢复到了原来的亮度。
那双裸露在外面的手臂,曼妙无比。
这些到底都还能够适应。
海面上的浪忽然大了起来。
虽然是在小腹这个隐蔽之处,但却更加令她挥之不去。
自然,她仍旧身处楚尔的房间。
可他大可以把逼她直接吞下“蛊虫”啊,为何要大费周章冒着出人命的风险,直接切开她的腹部,再将“蛊虫”放进去呢!
她看到的他所做出的事情,没有一件不是变态的。
这才弯下腰,将她抱到了床上。
她继续将酒杯倾斜。
一股十分不好的预感,令菲蓿不得不后悔刚刚对楚尔的出言不逊。
他随手抓住菲蓿的手臂,拉扯着去了不远处的一个遮阳伞下。
一个奴隶,怎么可能跟她这个拥有自由的女佣相争?
幸好雨希送来的不是高跟鞋,若是那样的话,估计她还是要光脚过活了。
中年男人用了好长的时间,终于将这段话表达清楚。
“这个,我暂时还没想到。等我想到了,自会告诉你的!”男人又抿了一口白兰地。
“现在已经是文明社会了,你不能还在施行所谓的奴隶制度!”女子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同样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