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尔的语气里竟然带着一丝的委屈。

想到只要熬到靠岸,就可以拜托束缚,她已经把底线放到了最低。

“怎么?你就那么怕我吗?”楚尔端着酒杯,品了一口酒。

对,猥亵。

而且,说得还十分流利。

就在大约十米远的地方,还有一个漂浮在海面上的海盗。

“我自己可以走。”她抗议道。

凡杰里和雨希不懂汉语,两个人都如鸭子听雷一般,戳在那里干愣着。

这一点倒是跟楚尔很像。

尤其是雨希,吓得尖叫着蹲下,并且,以极快的度,将丰满的身躯塞到了桌子下面。

虽然只看见这两个部分,男人的样子已经可见一斑了。

菲蓿也跟着一起看显示屏。

刚出门,就看到凡杰里和雨希刚赶到门外。

静谧的气氛下,菲蓿的睡意渐渐地浓了。

雪白的纸巾上,满是触目惊心的红色。

原来他也知道,在这艘船上生活,并不是一件惬意的事情。

楚尔口中那淡淡的酒气,已经完全侵袭到了她的口腔里。

她在心里祈祷着,这条该死的“魔鲨”能够念在她已经“熟睡”的份上,别做任何的骚扰。

让人心心念念着,希望这双手臂能够攀上自己的脖子。

一想到会有更长的时间这样躺在床上,菲蓿的心都要煎熬熟了。

船体也就随着海浪开始摇摆着。

菲蓿听了,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你已经得逞了,为什么还不放我回自己的住处?”她冷冷地问。

“你什么标志?”菲蓿惊悚地问道。

此刻,他自然也不会按常理出牌。

虽然摔得很惨,但她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疼痛。

喉咙处响了几声之后,酒杯里的液体就被她悉数吞下了。

只用了一只胳膊,他就令她双脚离地了。

伞下有桌椅,桌上摆放着面包和牛奶。

最后,雨希确定地判断出,菲蓿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遗憾的是,只有裙子和鞋子,并没有胸衣和内裤。

女子,不,是菲蓿,不得不及时抓住来时抓过的那些个栏杆,以保持身体的平衡。

女子沮丧到了极点。

“请你让我在靠岸的时候再下船,行吗?如果现在就下去,我会被淹死的。”女子的语气是卑微的。

那么,汉语呢?

女子迟疑了一刻,便摇晃着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