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还以为他干脆是个盲人,或者他的眼睛十分丑陋呢!

“无耻?”楚尔挑了挑眉毛,“看来你的确没有见识过真正的无耻是什么样的!”

然后,舔了舔仍旧干涸的嘴唇。

楚尔根本就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任由菲蓿在一旁噎得天昏地暗。

还未等走到他的身边,他就转过身来。

也是因为尺寸太小,她都没办法试一试。

然后,又朝菲蓿的身上比划了一下。

方向感极差的她,竟然忘记了刚刚是从左边还是从右边绕过来的。

很显然,这次已经十分不耐烦了。

又唯恐人家会觉得自己这样太不识抬举。

她得知道这一点。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要带她去哪里。

现在,她比别的任何人都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名字,来自于哪里。

随后的一席话中,流露出一丝不满。

“我的头很痛,什么都想不起来。你能告诉我,我是谁吗?”她说的是汉语。

“a#~a***!~~~?”

现在想想,还会心有余悸。

一会的工夫,游艇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兄弟,这么个美妙的尤物,就这样白白扔下海去喂鱼,你不觉得有些浪费吗?”矮个子男人咽了一下口水。

可他大可以把逼她直接吞下“蛊虫”啊,为何要大费周章冒着出人命的风险,直接切开她的腹部,再将“蛊虫”放进去呢!

想到这里的时候,她有些惊诧。

惊诧于自己竟然能够记起这个叫做“蛊虫”的东西。

她竟然能够记起诸多常识性的东西,却独独记不起那些曾经在脑子里占据了大部分空间的生活轨迹。

在转瞬即逝的惊诧过后,菲蓿看到楚尔已经扔掉了酒精棉。

很显然,消毒工作结束了!

她不停地摇着头,“不求你不要,不不要这样对我”

嘴里满是已经连不成句子的求饶。

楚尔却把眼前这个活生生的人当作了没有生命的玩偶一般,自顾自地打开了小柜子上的一个盒子。

接着,从盒子里拿出了一把锋利的小刀。

“你觉得这把小刀够锋利吗?”他将刀子举在空中,反复打量着刀锋的刃口。

菲蓿眼见着猜测变成了现实,脑子里“嗡”地一声,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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