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那么多明星到美国结婚,原来真的很快捷很效率,一分钟填表格,两分钟后我和简辰的marriage?certificate就被递了出来。但是结婚证的有效期是一年,也就是我们还必须在一年内至内华达州的教堂,婚礼礼拜堂或者公证人的办公室由牧师或公证人等主持证婚仪式,婚姻才真正合法。

赵言之拿出份英文报纸放我面前,“你要和谁结婚?”

简辰接我去吃饭,我说不了,去市吧。买了菜肉回去,第一次开伙。

“放手?我为什么要放手?”

简辰:“没,没有,爸爸,妈妈烧的菜很好吃。”

我看着商婷婷的背影,而简辰正看着我笑。

“嗯。”

简辰又抓了我的手回去,“我就是知道你不要了,所以才叫你安抚它。你看它雄纠纠气昂昂的,你怎么可以打击它的自信。”

我打个响指,“来,我宣布。”

原来是那个人,倒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存档、关闭。我说:“你看不出来的东西多了。”

我只有一张一米三的单人床、一床厚棉被和一条毯子一条空调被……而且厅里没有空调……于是棉被给老爸,我和老妈盖空调被压毯子,一人一个热水袋,再把空调调到三十度。

赵言之没点头也没肯定,只说:“先出去吧。”

我面不改色地说:“家里大概有新指示传达给他执行吧,可怜的我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他没回答我,只把手潜进我的睡衣里。抚在我微凉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阵暖意。

简辰把我箍死了,不让我动。见我渐渐声消力竭,他才把我从浴缸里拖出来,拿件浴袍在我身上一包,横抱着我走出去。

“喜欢的话,我年年送。”

简辰抬了抬眼,“你倒追?”

又一人道:“就是。小晚,你是我偶像!”

“哈哈,也对。”高衍又说:“走,难得今天碰见,跟哥哥吃饭去。”

简辰笑了笑,难得没有染上痞气,“谢谢原谅。”

顾翎问我:“晚晚,你认识简少?”

“电影里说爱一个人,可以连命都不要。当然,我知道,这只是拍电影。”宣紫自己呵呵笑了两声,又问:“那你有多喜欢他?”

我摇头。

“不是,待遇挺好的,不是一般实习那样只有几百补贴,所以说是实习岗,还是有很多非实习生去的。”宣紫看我喝酸奶,手朝我一伸,“自动自觉啊,我的呢?”

宣紫指着显示器屏幕让我自己看。

我不是学艺术的,虽然博览过不少书,但来到这,还是变成了看热闹。吃的住的玩的都没得说,我真有点怀疑,他以前是不是在这边住过。

我怒,抬起膝盖往他要害撞去,被他一手挡了。

简辰把押金单子和房卡钥匙递给我,“虽然你的态度极度不好,但我的态度绝对是一等一的好。帮你弄好了,二一一。”

我不甩那肥老头,直接转身出门。

钟思源接过围巾,说了声谢谢然后自己带上,对我笑道:“今天中午你和你表哥在学校门口很轰动。”

简辰弄了好一会才下楼,“好了吧?先去吃饭,再送你回学校。”

我觉得害怕,慌忙解安全带,急急地开车门,才踏了一只脚下地,他已经上了车,一手把我拉回车里,凑过身来关上车,按了键把车门锁死了。

“十二月啊。”她的问题未免怪了点,尤其这转折,我听不懂。“啊!”我想起来了,“下月是一月。”

室友很知趣地说要回去看书做作业什么的,逐批撤退。宣紫是最后走的,凑过来作势抱抱我,然后在我耳边低声吩咐:“自己好好把握机会!”

徐离廷笑了笑,说:“我姓徐离,不姓徐。”他看着我和宣紫微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再次又笑了笑,继续说:“这姓是挺少见的,你们不知道也很正常。”

“就最后那级台阶踏空了。”我郁闷,“谁知道这么严重。”

我点点头,出门下楼。

“生病了?声音哑哑的。”

他虽是这样问,但我却听不出来他真正关心的意味,反倒像是染上了笑,却又忍着。我在唇上抚了一圈,“没有,就是想你。”

“小晚晚,得相思病了,还不肯坦白。”

我咬着指端,上牙齿在食指指甲上磨了磨,低声笑了,“就是得相思病了,听了你的声音,现在好些了。睡吧,你那边应该是凌晨呢。”

简辰“唔。”了一声,然后轻快地说句,“小晚晚,要对症下药,治标又治本。”之后便挂了电话。

我对着手机亲了下,手在大腿上一掠而过,呵气般地说:“晚安。”

想起简辰指腹滑在我身上的温度,我更渴望了。身体是如此诚实地起了反应,细细密密地如小针扎一般的痒,真是折磨。我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两圈,布料摩擦过带来的一丝爽快很快被更强大的煎熬所代替。

没有办法,去洗了个冷水澡然后出门。对着那张床那个空间,我会想。

第二天加班把所有的陈年旧数据与档案都整理了一遍,将近十点才回去。

宣紫看我回来,啃着苹果过来摸摸我头,“想升经理?”

“我没那么大想头。”拿了衣服去洗澡,我在心里道:我是排欲念。沐浴在温水下,全身心舒畅,我自言自语:“果然累死累活的,就不想那不顶饱不顶暖的东西了,一会就去蒙头睡。”

早早倒下了,一夜无梦到天亮。神清气爽地起来,洗漱后做早餐。下了面,趁着沫沫还没一出来赶紧打鸡蛋。在这关键时候门铃响,肯定是抄煤气表的,回回挑大清早过来,真遭人厌。

我望着门外的人,一时惊讶得无以复加,言语失能。

和我隔着一个太平洋距离的人,此刻站在我的面前。

“小晚晚。”简辰招牌式的语调与笑容,痞痞的却又让我心痒痒的感觉。

“你……你怎么回来了?”我依旧有些愣,话便也说得不利索了。然后我听到“兹”的一声,回头朝厨房一张望,果然,面汤的沫沫全扑出来了。

简辰也朝厨房望了望,然后走过去把火关了,回来曲着手指来回地刮我的脸颊,笑得邪邪地道:“我回来治愈你。”

他的声音语调,动作神情,无一不透着暧昧。我的大脑回路并不多,却也一下子就想到了他说什么。不自觉地,身下收缩了下,我……还真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