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

那家伙竟然裸睡……男人晨起的是如此的强烈,他毫不掩饰地把它抵在我小腹上。我低眼瞄了瞄,又飞快地移开视线,再怎么装镇定,脸还是了。

宣紫黑了脸,嘴角挂不住笑了。

“你听起来一点也不关心嘛。”

老妈问:“你想吃啥?”

或是见我咄咄逼人,徐离廷没再说什么,拿出手机打电话,却什么也没说的又挂了。他正准备对我说些什么,赵言之找到信息室来了。

财务部一同事刚好经过,插嘴道:“对,那是她远房表哥,是属于我们集体女性同胞的,小林不能指染。”

心很乱,我竟然没有像以往那样拼了命地抗拒、挣扎。随着他越吻越深入,我渐渐也陷进去了。我突然想,这就是宣紫所说的激情么?但这是背叛,果果的背叛!这个认知给我当头一棒,我推开他,盯着他的眼睛喘气。

“该露的、不该露的地方,全光着!你说没有做!你说没有做!”我扯着喉咙大叫,张嘴狠狠地咬叫他左胸上。

晚上我打电话给高衍要了简辰的私人号码,二话不说就拨过去。

简辰认真地翻菜单,我翻白眼,留着高衍无趣闭嘴。

徐离廷笑着说好,然后俯低身在我耳旁笑道:“今天那些酒,还不到你三分一的量吧?”

我反问:“嗯?你听谁说的?”

我甩也甩不掉,这地方也不允许我飙,只得压着怒气问他:“你带我去哪?快放手!难道你还听习惯了我骂你,不骂不舒服吗?!”

那徐离廷呢?我只知道他是医生,他家是否也是在某个领域有一定地位呢?我心里希望不是,那么我的机会会大点,前路会光明点。如果他的身份真的只是一个医生,那么勉为其难算个有为青年吧。我呢?我要是给自己加个定语状语什么的修饰一下,该怎么表达会与他配一点?我绞尽脑汁,终于想出来,我是名遵纪守法的良好市民呀。

“我没心情陪你开玩笑。”

简辰跟了出来。我一转身,用刀子对着他。他只好停下脚步。我沿着公路走,地上除了我斜长的影子,还有跟在我后面的简辰的车子。

“也不用了,谢谢徐离医生,我等同学呢。”我对他微笑,挥挥手说再见。徐离医生去了地下停车场,我就朝宣纸面试的大楼走,很快看见她朝我走来。“怎样,成功了不?”

宣紫可能见我气压极低,便没再问我,把作业题目和一些资料放到我桌子上就回位置上上网了。

钟思源习惯性地摸摸我头,笑着说:“还好啊,打了八折。你睡得不好,我怕火车摇十几个小时要把你摇晕。”

“我也不认你那个男朋友。”简辰对我笑笑,凑得更近了要亲我。他的刘海落在我的眼睛上,柔软又微痒的触感。

我厌恶地把他的手挥开,自个走进酒店你,“废话!”

老头觉得我敷衍他,皱眉威胁说:“林晚,你不帮我约简少过来,下月就不用干了!”

我快快打断他,“没有也没关系,心意到就好了。”

他的头有点乱,身上的睡衣也有点歪,应该是突然被我叫醒的。我退后一步看着他,“给我开门。”

简辰却甩开徐离廷的手,直接拉了我出去。

“医生叫你多歇着,没叫你多爬楼!”宣紫扶我回宿舍。

“那就好好养病。”钟思源坐到我旁边的椅子上看着我。

进来的是个医生,很年轻,应该是刚研究生生毕业或者在读博士,瘦瘦高高,很儒雅的样子。他先抽出我病床上挂着的病历卡看了看,又翻翻手上的病历,才走过来笑着问我:“在读大三?”

一时没注意,脚下就踏空了一步,我直直地摔跪下去。一级台阶才二三十厘米高,却疼得我站也站不起来。旁边有热心的同学扶着我去了医务室,校医说我摔得比较严重,要去医院处理一下。真不是一般的倒霉!我打了电话让宣紫过来带我去。

“失败了……就回来哭吧……我借你肩膀。”

我略一眼胸前,果实很丰盛嘛。有歌儿那样唱,桃花朵朵开。我的是,草莓颗颗摘。

简辰把最后装备也解除了,双手抱着我往上一提,把我腿缠他腰上,小心翼翼地抵着,“好了么?”

我看他一眼,又别了眼看向一旁,“好,好了吧。”

我期待又害怕,不自觉地又抓紧了简辰的肩膀。双腿缠紧了他的腰身,微微一挪位置,竟然……就这样……套进去了……意料之外地不疼,一点也不疼。

“小晚晚,你比我还急。”简辰低笑着亲我,把我整人顶在大门上。

后背一片冰凉,“冷。”我缩了下,顺带地也把它夹了下。

简辰低呼一声,手紧了紧,抱着我便直接转换场地。

从大门到大床,短短的距离震得我七荤八素,这频率的共振很是强大。我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

简辰乐了,一脸得瑟地坏笑着又顶了好几下。

当身体陷在柔软的大床上时,我已经吃不消了,软软的像块受潮的巧克力。而简辰明显还没够,换了男上女下这个经典姿势后,他又卖力挺进了。他是要把我融化成巧克力酱。

床头有个投影闹钟,我伸手按亮,墙上显示二十点三十二分。等我把自己从泥潭里解救出来,再次把它按亮的时候,墙上的显示已经变成了二十一点五十三分。

简辰给他自己和我稍稍做了清理后又躺下来抱我,“不疼了吧,没骗你吧。”

我看着他撇嘴道:“不疼,但酸,且涨,也不是什么好享受。”

简辰在我耳旁笑,“下次给你享受。”

他沉沉的声音鼓动我的耳膜,传递到心里,是一股暖意。我挽起唇角笑了,“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下次又下次,下次永远有。”

简辰凝视我半刻,突然用一种严肃的口吻跟我说:“小晚晚,我错了。今天能做的事不留到明天,这次该解决的任务不放在下次。”他探手朝我小腹下摸去,“我们再来,这次一定得让你有非一般的享受。”

“不要。”我抵抗。都折磨成这样了,还能大翻盘?我不信!

“要吧。”简辰轻易地捣毁了我所有抵抗,再一次伏在我身上做起了节奏明快的胯部运动操来。

事后我连按投影闹钟的力气都没了,只攒了一口气说话,“我再也不信你了。”

简辰说要带我去见他爷爷,因为签证的问题,我先带他回家了。

一年前,我还为怎么跟徐离廷说让他跟我回家见老爸老妈而烦恼,现在就变对象了,不烦恼了。所以说,事情永远是以一个你无法预知的势头展。

周六的大清早,简辰开车到我楼下接我。

我从阳台瞄一眼他的车,“还好,你也学会低调,没开那台骚包车来。”

宣紫在一旁道:“小晚,你懂不懂车?这台是闷骚型的,那年载你回学校门口的那台是明骚型的。闷骚的比明骚贵。”

“……”转身回厅,看见简辰在笑,我轻描淡写地回道:“怎么现在装逼的都比较吃香?不就一台车,还非要做装a与装c之间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