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叔轻轻应了一声,又看了一眼旁边的角落,道:“引他去另处。”

可他就是乐此不彼,一直不停地摩挲着,那种惊恐中又带着酥麻的感觉深深刺激着我的感官,我终于受不了了。

我站在原地不动了,眼睛心虚地飘来飘去,不敢直视三皇叔的眸子,声音细弱蚊蝇地说了一声:“三皇叔您老人家也是!”

“住嘴!”贤妃严厉地呵斥了她一声,眼里颇有一丝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所以太监们便恭恭敬敬地将轿帘放下,在外头说道:“两位小姐,奴才们失礼了。”

嗯?怎么感觉门神这个词有点怪怪的,但想到欧阳安那方方正正的国字脸,顿时感觉还算恰当,不过总觉得用麻将里的白板来形容欧阳安好像更贴切一点,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

“金子!”我杀气腾腾地喊道,“你还想再加两年不成?”

雨儿将衣服整件拿出,我看到衣服的袖口处用银线绣着柳叶的形状,领口处用金线在两边各绣了一朵花,穿在身上便是并蒂花蕊,十分精巧。

以大夫人的为人,她是断断不可能留下四姨娘的儿子的,所以四姨娘的处境一下子变得十分艰难。

我懒洋洋地掏了掏耳朵:“当然怕,不过我会跟她说你既然卖身葬父,我买了你总要把所谓的父亲给葬了吧?”

毕竟在口才和计谋上我都不是三皇叔的对手,未来被他欺负的日子肯定很多,若是我成了床笫之主,他欺负了我,我就可以霸气地把他一脚踹下床,想到三皇叔可怜兮兮的表情和认错的样子……

我看着他如诗如画的俊颜,想到自己的囧样,噗哧一声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个笑容不似往常般清浅,而是绽开了笑颜,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三皇叔笑得如此随意和洒脱,我痴痴地看着他。

所以我并不紧张,十分沉稳地用刀子破坏着密道的开关,可我没想到的是开关破坏后,石门没有如我所愿地关上,而是——卡在半路关不上了!

“你!”三夫人对大夫人一点都不客气,大夫人气得脸色发青,“你别嚣张,老爷也来了。”

我倒是有点诧异她会帮我说话,不过转念一想,她让人以我的名义送去毒药,一定是打算栽赃陷害我,现在有机会去验收成果,她怎么可能会放过?

那人的手一顿,我趁着这个空档摸到袖子里的银针,狠狠地往后扎去,正好扎在他的腰上,他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减小。

“不错不错,人们一定会记住你们为国家所做的贡献的!”我赞许地朝画师们点了点头,西番风情已经搞定了,不知道顺乾那儿进行的怎么样,我踱步出了店铺。

“本公主再说一遍又如何?难不成你想要教训我?哼,就你没吃饱饭的样子本公主根本不稀罕跟你动手!”夏春冬一脸傲娇地挪开了下巴。

西番是游牧民族,是依附冬翎国存在的小国家,夏春冬的哥哥是西番的五王子,西番的皇位争夺战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阶段,所以此次夏春冬不远万里来到冬翎国主要是为了取得冬翎国对她哥哥的支持。

顺乾的神色已经镇定了许多,还不等我开口问,他已经主动将白天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这下轮到我焦急了,那瓶东西可是上好的药材啊!老娘还一次都没来得及涂,怎么能说丢就丢呢?

“我醒了的事先不要声张,你们就假装我还在昏迷中,明白吗?”我压低声音冷冷一笑,“本小姐要抓一个偷香的贼!”

嗯?什么情况,难道我被人绑架了?

爸?

雨儿见我醒了抽了抽鼻子道:“小姐别太伤心了,三皇叔既然肯为小姐画画心里定然是有小姐的。”

我本来就饿,看到这色香味俱全的食物更加忍不住了,肚子早就在循环播放咕噜歌了。

当然不会!

我情不自禁地低头看向自己平板的身材,又看向雨儿稍稍凹凸的身材,忍不住在心里淌了一把辛酸泪,特么的,老娘一定要恢复我的大d!

香?

但为什么我没有中毒生亡呢?难道他的脸是没毒的?又或者我刚刚穿越过来所以身体还没跟上节奏?

他站在台阶上慢慢转身看向我,如诗如画的一张脸在大雨滂泼下看得似真似幻:“嗯?”

“抓住马鞍!”我尖叫着拔下头上的簪子一把扎进了马肚子上。

见他一脸傲娇,我不由地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下雨天还好意思站在光线处,知道你一米八,也不用天天显摆吧?切,变态就是变态!”

我听了直翻白眼,雨儿看着我的样子不由笑出了声:“小姐,管家也是一片好心。”

我翻了几页不由被上面制毒的秘法吸引,我又翻了几页,居然看到了一种十分奇怪的毒,中这种毒的人不会死,反而会让触碰中毒之人者死去,而且中毒之人终生不育。

我静静站了半响后,淡淡道:“四姨娘,我们虽是同盟,但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我不知道你打这个赌的意义在哪里,但我只想告诉你,你若是再继续这样下去,这孩子将于你彻底无缘。”

至于掌柜的我没有挑到合适的人,正在苦恼,雨儿倒是给我推荐了一个不错的人:“我二叔没有血脉,年轻时跟着账房学过一些本事,还会点拳脚功夫,能帮衬小姐打理铺子,小姐若是以后有更合适的可以再提拔过来当大掌柜。”

欧阳安点了点头,她便走到我面前服了服身子,中规中矩地拜见了我,然后和雨儿一起站在了我的身侧。

可惜欧阳婉晴习惯装柔弱来博取同情,从未细究欧阳安对她微妙的态度,以为欧阳安是真的疼爱她,殊不知欧阳安只是把她当成一颗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