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照顾主办国的面子,这个代表只要表现不太差劲,都能进入决赛,不过想争前三,那是太难了。

为了争取到金家一个直入准决赛的席位,他花了许多心思赢取金家的信任,一切就看两日之后的准决赛了。

按照她对付师父的经验,讲道理是没用的,她一般讲不过,最好的方法是撒娇耍赖,师父不好意思又或者不舍得跟她计较,她就赢了!

相比于场外的一片欢腾,校场内的气氛就显得有些诡异了。

“睡够了,这是在回子夜城吗?”秦悠悠问道。

不过看样子大嘴小灰就是吃了聘礼才吃成这个模样的,她又不能不看看究竟什么东西威力这么大,直接导致它们两个提前至少大半年晋级。

它们平日饱餐一顿,睡半天就会生龙活虎醒来,怎么会不但不醒还变得虚弱?

“嗯!”严棣一声闷吭,终于脸色铁青地退开几步,脚步罕见地带了些许踉跄不稳。

不过这回秦悠悠不打算轻易就范:“我不易容难道躲在帘子后面当裁判?其他人愿意?”

她呆了呆想起自己身上只有单薄的寝衣,顿时大窘,一边手忙脚乱把被子扯到胸前一边往床里缩了缩道:“你、你、你怎么可以一声不吭走进我房间来!”

驻云飞摇头气愤道:“我才闻了两下,它就又哭又叫……”

他身后一直保持沉默的老太监捧起一个卷轴送到秦悠悠面前。

绣楼外不远处的竹林边,一群衣甲鲜明的侍卫正手持刀剑簇拥着一名身穿紫色锦袍的男子与气势汹汹的麒麟赤血马驻云飞对峙,大嘴在半空中拍打着翅膀左右观望,小庭花抱着小灰站在驻云飞身后。

只要她到时候易容出现,这些人也不会知道她的身份。

未来的王妃?那也算是王府的主人了,这还差不多。那些高傲惯了的机关师们冷哼一声作罢。

秦悠悠觉得很惭愧,她一直以为严棣是个面冷心黑的木头人,没想到他竟然也这么会诱哄女孩子,她看人的眼光真的有待加强。

莫非妖怪恩公其实只是想逗逗她玩?秦悠悠心怀侥幸地松口气,可是少女的虚荣心却忍不住泛起几丝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羞恼与·……失望。

“不行,我要救你出去。”说罢小白龙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想要撬开笼子上的锁。

杜韦娘看她那模样就知道她不信,气急之下终于砰一声把药碗搁到一旁的小几上,一指身后四名侍女道:“我一个看错就罢了,莫非她们四个人八只眼睛也看错?!”

大嘴哼道:“你不想知道悠悠最喜欢谁了?”

灵兽在各国都是十分稀罕的东西,它们绝大部分生活在大陆西南的横云山,那里是一片广袤无边的原始山林,内里生活了数不清的凶禽猛兽,就是七品武尊进入其中也随时可能丧命。

哼!严棣真以为他不敢动手不成?

但颐亲王也不是她们能够随便得罪的,怎么办?!

抵达圣平王府整整半个月后,秦悠悠终于有机会出门放风。

这三大机关世家分别是西河风氏、夏云峰文氏和鬼三台金氏,其中风氏财力最大,文氏实力最强,金氏最为神秘。

“嗯?怎么受的伤?”严棣听秦悠悠受伤,也不顾上生气了,走上几步伸手搭她的肩膀上,缓缓输入真气心试探。

皇帝无辜道:“孩儿真的没说什么,定是她想太多的缘故。”

楼上酣睡不醒的小灰被这一声雷鸣般的大喝惊醒,见主人不在身边,吓得惊叫起来:“悠悠!悠悠!你在哪里?!有人来捣乱?我怕!呜呜呜!”

“梁公公向来得太后看重,这趟进宫去陪太后说话,没有三五天是不会回来的。姑娘还是跟我们合作的好。”周女使与何女使自觉得到太后的支持,态度越发强硬起来。

秦悠悠想着这药吃了对自己有益无害,便乖乖遵从了。

“可不可以送给向伯伯?”

严棣这一顿饭吃得舒心之极,光看面前小丫头那副百爪挠心偏却只敢装可怜暗暗着急的可爱模样,就让他胃口大开。

小灰一直暗暗注意这边的动静,闻言也大声附和道:“满子哥哥最好最厉害了!”

不过想起她中毒倒地时那副苍白荏弱的模样……他舍不得。宁愿任她不知天高地厚地继续反抗他,也不愿意再放手让她落到那样凄惨狼狈的境地。

他仔细问过秦悠悠的要求,当天下午就选了尺寸合适的架子箱笼和桌椅送来。

难怪路上大嘴吃了一株五品灵药金丝蒛,严棣都不痛不痒,原来是看不上这种低级货色。

昨日给她的图纸只是库房大致的平面图,并没有提示机关究竟有多少,各自安装在何处,这是有意考究秦悠悠的本事。

秦悠悠一手接过丹药,当着严棣的面递给大嘴道:“你不是最了解灵药吗?看着这是什么药?”

“白生养你了!”太后气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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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月国的官兵来势汹汹,只待集结完成就要发兵攻山,乔木查他们的山寨地形险要易守难攻,但毕竟是在相月国的眼皮底下,对方对那个所谓宝藏志在必得,铁了心要攻下他们的山寨,他们撑得了今日,撑不过明日。

“我只是来作客……”秦悠悠连忙澄清误会,她分明一个待罪囚犯,不过梁令这么给面子她没道理自己揭自己疮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