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冠玉,眼不眨心不跳,横眉冷对。番女喝道:“不可鲁莽,家兄现在彼处,正须将他换回,我捉来了,自有处置,各位将军,今天一日糜战,想必累了,不如趁早休息。”众人对之甚是尊重,均回账房中休息了。

铁冠玉自领马出京,一路人马随从而行,几多威武。直到常州地界,冠玉正在房中与四位夫人饮酒作乐,忽听外面差人报道:“外面有一黑须汉子,形状凶猛,嚷着要见故人,请老爷指示。”

三人日间吟诗唱和,夜间大被同眠,道不尽,述不尽这温柔梦乡。好个冠玉,苦尽甘来,方享此荣华富贵,亦不是易事。想那时三更,伴青灯苦读圣贤书,终于盼来高登皇榜这一天。

长班道。“是老爷吩咐来问的。”

冠玉欲心早动,见小姐不加推拒,亦大胆紧抱凤香,遍体揉捏。风香不由春心摇拽,花魂无主。勾定冠玉亲了一个嘴道:“冤家,到里边去罢。”心下寻思:“依这情景,今个人得将身子献与他,也不枉人世走一遭。”

冠玉亦有些打算,遂赞同道:“兄长救命大恩,小弟时刻不忘,只要小弟日后有为,必为兄长设福。”两人话别各走东西。

铁头扶起二人道:“不要拜,不要拜,我决不改口。”

云峰此时亦无可奈何,只是恨得咬牙切齿:“节操,节操,少不得落入我手中,看你怎样受我折磨。”只得跑回房内,推病在书房,休息数日,养好咬伤之处,以免妻子打骂,惧内如此不题。

铁头道:“好个慈悲为怀之公差,咱在江湖好歹也是个遍吃四海的角儿,难道怕道几句话?便是千句万句,谁又来我何?你且言来。”

却说云峰回至房中,急切私唤余三到书房取出一锭银子。那呆三好赌博,负债累累,急欲还债,苦于无钱,今见主人拿出银子,遂红了眼,问道:“主人吩咐奴才,不知有何事干?”

秋花被公子有力拖着,她本是处子,虽曾多次暗自思春,却哪曾得如今这般为一男子如此搂抱,早已意乱情迷,浑身软弱似瘫,痴痴地偎于铁公子杯中,在冠玉耳边千叮万嘱:“公子,少时可要小心才行,奴家那里尚未垦过,万望公子怜香惜玉,轻些儿则个!”那娇声夹着些细喘,直撩得冠玉色焰狂升。

那女子脸正向外,见冠玉进来,另见俏公子面如傅粉,唇如涂朱,风流俊雅,仪表堂堂,也偷看了几眼。冠玉魂迷意乱,欲要停步细观,却不好意思,只得退出来,心中暗思:“这二位绝色姐姐,又遇着相思主儿了。”

云峰道:“只是晚生有些小事须办,不可延宕。”

金香亦道:“公子是个多情知意人儿,小姐也回赠一首,一来不让他低觑了你,二来亦有个举案齐眉之意,岂不妙哉!”

金香道:“既如此,小姐我与你画幅美人玩耍何如?”

一日,正是三月中旬,三人作诗吟词完毕,每人一壶茶,坐而论古谈今,忽听铁勤道:“在家野终有信声,闻知东山妙音寺多有禅房,少人拜会,甚是幽雅,我三人何不往而借居,既可回避繁华,又可朝夕相处,早晚切磋,两位兄长意下如何?”

唐氏见了爹娘,早已哭倒在地,众人连忙扶起。唐夫人亦是垂泪,平日里,府里虽然仆役人等一应俱全,怎奈仅是外人,膝下并无子女相顾,极是冷清,今日见远方女儿归省,目是不胜激动,喘嘘不已。

黑影见来者身手敏捷,不由放下到手猎物,全力对付来人,只见来人白衫飘逸,纸扇纶巾,一副弱书生模样。

冰之见自家人丁兴旺,财源甚茂,倒也悠哉快哉,闲暇时合少妻下棋,饮酒、或与家人储于园内,尽享天伦之乐。

冠玉道:“这又不敢当,有是有的了,但不得全美耳。”

思静道:“何为全美,何为不全美?”

冠玉便把全美之事,和盘向思静托出。听完冠玉一番话,思静不由言道:“真是天作之合,天作之合!”

冠玉不解其意道:“兄长何得如此赞叹,一反常态?”

思静道:“待弟讲一段往事与你听。”

那年思静回家省亲,忽见路旁一女子昏倒在地,急差人救起,见是一面容姣好女子,那女子似认得思静,看了半天,方道:“君可是羊思静?

吾乃朱云峰之妹,朱兰玉是也!”

思静道:“在下正是羊思静,不知贤妹妹怎的昏到在此?”

兰玉道:“一日,一伙盗贼窜入我家,杀了我兄朱云峰,我与丫鬟金香逃出,不幸各自分散,故我流落至此。”

思静道:“云峰兄惨遭不幸,定为可怜,你孤身一人,不若暂且跟我一段时日,不知姑娘愿否?”

兰玉道:“小妾已有夫君,乃是铁冠玉,只因他受强盗所害,不知所去。”

思静道:“既是铁兄夫人,小弟更当代为照看。”故兰玉一直随思静任上,思静待他如妹妹一般。

冠玉大喜道:“兄所言朱小姐果还在么?可以通得一信否?”

羊思静道:“信是极易通的,兄台若真心念她,小弟月老定做得成矣。”连忙叫朱小姐出来,此时朱小姐在内,认得果是情郎,闻请相会,遽出。

冠玉一见,果是兰玉,两人悲喜交集,抱头痛哭,良久方散。冠玉对思静自是感激不尽,方才商量班师还朝之事,遂将地方军政俱文辖部院掌管,将羊思静亦叙有军功,邀他同行,一边报捷,一边候旨赏封,却说飞骑传旨,宣铁冠玉升为巡抚,即日入朝。

且说兰玉,冠玉二人相见,自是少不得一番亲热。

兰玉和冠玉别后重逢,平日里思想重逢是梦中之事,今日竟得成真,二人愈发亲密。冠玉又叫小送了些酒食至二人房中。

兰玉把盏,频频劝公子举杯,你道他二人是何饮法?只见兰玉香唇一启,含了一口酒儿又把唇儿贴在冠玉唇上,把酒慢慢流了进去,兰玉又挑了些茶看如此法渡于公子口中,冠玉不由十分爽兴。片刻,即有些醉意,兰玉真是个可人儿,一见公子模样,便知公子想那事儿了。

只见房中喜烛高烧,映得房中红通通,亮堂堂,两个美人儿便是脸上红霞乱飞,说不尽甜言蜜语。冠玉偕兰玉坐在玉帐床上,冠玉一边解兰玉外裙一边道:“娘子,夜已深了,就寝罢。”

兰玉道:“夫君,自家中一别,已有数年,妾未侍候公子,今天,妾要好好侍候夫君。”

冠玉道:“可真是个可人儿。”一面已将兰玉外裙脱了下来,只穿一个红肚兜儿,煞是可爱。

兰玉亦解了冠玉身上衣物,用玉手抚公子那阳物儿,又玩了片刻,冠玉起身饮了口茶,复回到床上。

只见兰玉早已赤精条条斜卧于牙床之上,手扪酥乳,似那欲火不能泄杀之状,再觑化户,已淫水横溢。冠玉见兰玉骚达达之模样,偎上床来,勾住兰玉粉颈,吐过舌尖启开樱唇,一路轻撩漫滑,兰玉急促声颤,纤手盈盈,急替冠玉解卸裤儿,冠玉腰间那阳物早已昂然而立,将个裤儿高高挑起,兰玉探手入内,握住就拉。

冠玉卸了衣裤,兰玉满心欢喜,俯首于腰际,那条又红又香又软之舌儿早已缠住龟棱,啧啧有声,又把手儿在阳物上套上套下。鸡蛋大小之龟头,又红又亮,时隐时现,兰玉又把手去捏那物下面卵袋,只觉兰玉捏住两只卵蛋,慢慢揉搓,那阳物愈来愈硬,兰玉口里也无法纳下,遂吐出。

在兰玉把弄之下,冠玉只觉得半边身子早已酥透,不由忖道:“兰玉之法儿,真是爽快,我冠玉苦尽甘来,一生中竟遇上了这等美才女,且有夫妇缘份,夫复何求?”

边将兰玉肥臀儿横过,掰开双腿,露出那肥油油、紧窄窄,又红又鲜,发着亮光之牝户,俯首下去,舌齿齐动,去食那银丝。味儿香郁,冠玉不住地吮啄,哪知淫水儿越吮越多,涂了个冠玉满脸,冠玉兀是噙住鼓凸如肉柱之肉蕾儿,又扯又嚼。兰玉不由爽声叫道:“夫君,妾那儿痒死了,妾穴儿里好痒。”

冠玉笑道:“娘子,待小生把指儿放过去,为你杀痒如何?可曾使得?”

兰玉急道:“夫君,快用手儿解痒,使得!使得。”

冠玉兀是埋首吮吸那穴口嫩肉,又把两根手指并如一块,一齐入了洞儿,只觉里面发烫发热,周围内儿一齐压将过来,似小狗舔手一般痒酥。

冠玉哪里肯停,用指头儿代阳物弄抚一阵,只觉不够兴致,遂提枪上马,一鼓而入。在里面左冲右杀,直弄得兰玉腿儿分得如同“一”字,牝口处玉液琼浆流出。冠玉张口吸了个干净,又是提,又是掏,兰玉只觉得穴里酥痒,十分快爽。

兰玉穴里舒服,早将冠玉阳物吞尽,一上一下,情炽淫焰,翕扣摩荡,冠玉深纵相攻,任力冲突。兰玉久旱逢甘露,淫兴大展,直把个阳物弄得粘液滑出,冠玉美快无比,互弄了近半个时辰,方舌津发麻,乃侧卧相交。

冠玉轻车熟路,挺阳物刺于兰玉腿间,方及牝口,只觉穴内有股吸力,已贯入肉里,温暖得趣。兰玉旋即伊伊呀呀,心肝肉麻乱叫,魂消体软,冠玉紧拥,冲撞逾时,不禁肋酸臂懒,遂翻身上马,再战娇娘。

兰玉早已莲瓣两分,花心亦吐绵着春蚕,其如酒醉,冠玉即挺阳物,复入兰玉之美牝户内,急急抽拽,串串花房。

兰玉倒将腿儿盘于铁郎腰间,双臂勾其颈项,阳物浮藏牝户内,目闭肢摇,连声哼妙。冠玉淫兴大发,急推着兰玉双腿,架于肩上,冠玉刺入,“唧”的一声,阳物早已尽根,复猛入狠干,霎时间一千余度,仍不罢休。

兰玉但觉不知春从何至,两胁生风,几欲仙去,欢畅难禁,心下想道:“恐世间也只有铁郎才能把奴家弄得妙不可言!”不由胯下猛挺,去迎凑冠玉那巨大阳物,回回尽根,只剩两只卵蛋在外,不时击打兰玉后庭,兰玉在叫爽时已觉得穴里软痒,不觉一丢,一股粘稠玉液儿泄了出来。

冠玉俞干愈勇,不遗余力,纵身下床,斜抱兰玉玉体,并搂双腿,琼宝盔盈,诱其深人。穴里阳物,跳了几步,琼浆如箭射向兰玉户里,两人各自揩拭一番,交股睡去。

次日,冠玉将囚车囚了死不改悔之贼首,着兵防护,先解进京,自个儿随家室与思静一路随后而来。

凯旋班师归,且有丽人随,昔日旧好妇,散去又飞回。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