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灵月拐着脚走到她身边,把她的头用力一扯,江云丽痛得抢着头喊:“你这疯子!快放开我!”

秀金慎重地把纸条塞给捷儿,捷儿打开一看,瞪眼惊讶。

门外有一灯笼烛光逐渐靠近,大宝正要说话,秀金从手饰盒里红棉布下层找到了那张纸条,惊喜地说:“找到了!”

“没关系,我们一起庆祝,改天,你跟灵月小姐单独浪漫。”一个男生笑着说,努力把气氛搞上来。

江云丽早早就穿了洋裙子,打扮得非常漂亮的在园子里等着。

秀金吞吐地说:“小姐,这——”

对于两人的情况,夫人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也曾亲切地握着秀金的手,慎重地说起过:“等小姐成亲了,就给你找一个像大宝一样忠厚的人家。”

聪明的江灵月从她的眼神中猜到了她要干什么,迅走过去伸手想捡地上的相片,可还是没能比江云丽的脚快,江云丽的脚正狠狠地在相片上踏着蹂躏。大文学

江灵月脾气易怒,一惹就起火。此时看着江云丽那得寸进尺不饶人的样子,听到她惺惺作态的声音就浑身都是火,凶巴巴地说:“是哪个野丫头搬进我家来撒野了?不识抬举!”

钱启明哈哈地笑着。大文学

“你这不听教的丫头!”管海家生气地说,恨不得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能掴她两大巴掌。

姨夫人看她一身江灵月的衣服,立刻明白过来了,说:“我去找月儿!”

江云丽把头一抑,生气地不说话。

江灵月惊讶地看着爹,等待爹的合理解释。

江老爷给予她一个同样深情的眼神,迈步走到她的面前,紧紧地把她的手握住,心疼地叹了口气。

“你才是傻瓜!”江灵月抽起钱启明的手臂就是一口咬下去。

钱启明把手在福名肩上一搭,说:“放心,不缺你的!少爷等着呢!”

钱夫人都甜到心里去了。

江灵月说:“吹散的蒲公英像星星也像舞者,非常优雅美丽,婉然诱人。”

江灵月看了一眼捷儿,知道她担心些什么,调皮地说:“放心,我不会连累你的,说我偷走出来就好了。”

姨夫人轻笑了一会,漫不经心地说:“你爹爹可是我丈夫!这枕头状谁告得清?”说完,抬头就喊:“给我教训这尊卑不分,不懂规举的大小姐!”

姨夫人把这大小姐三个字说得很狠,分明就在讽刺。

“是!”银姐响亮地回答,便上前去,一个巴掌狠狠地落在江灵月的脸上,江灵月防不胜防,来不及反应,巴掌又落在另一边。

江灵月钻了个空子伸脚往银姐的腹部一踢,银姐“哎哟”一声跌倒在地。

姨夫人怒气冲天,说:“你算个什么识书达礼,简直就是个野丫头。”

门外的捷儿和秀金看得直冒冷汗。

“我亲也好,野也好,都是正的!”江灵月理直气壮地说,目光锐利。

这“正的”两字简直就是揭姨夫人的伤疤,伤得她流血不止。姨夫人气上来了,上前一步,把江灵月的下巴一捏,凶狠地盯着她说:“从今往后,我不会饶了你!”说完,把她的脑袋狠狠地往自己面前一晃再一扔,这一晃一扔,弄得江灵月头晕目眩,站都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