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兰王见玄月冥在空中猛跑,明显是不想跟他打了,“这个小无赖!”猛的提速,“小混蛋!还跑!受死!”瞬间闪到了玄月冥的面前,紧接着丝毫不留任何准备时间的一掌猛的拍出。这么近的距离,想躲是躲不了了,只好跟他硬碰!

玄月冥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很“谦虚”的解释“还好,那家伙也就那样,嗯,我还跟他玩了会儿呢!”好,云景不想讲话了,他知道,他就知道这家伙绝对是来刺激他的。

……

“解决了,刚刚冥撞见的那个是他们的头,一个活了快二百年的老家伙!”玄月凌说道,对云兰王的恨意可不是一点两点。

一看玄月冥竟是说跑就跑,顿时震怒,“小混蛋!还跑!”此时你的玄月冥绝对受不住他再一次的攻击了,再来一次可真没保证能给自己留口气了……

这话说的,这谁会降啊!不降还能有一线生机,这降了反而是必死,再说了这些家伙搁在哪不是强者中的强者啊,到这儿成了心情好了才给留个全尸?!那还不如拼死多杀你几个人呢!不然这死的也太不值了!

那拽拽的样虽说是很欠抽,但玄月冥却是感动的鼻子,拍拍云景的肩,心中纵有千言万语也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半响,“景,谢谢你。”突出一口浊气,“走吧,看看怎么弄死那些家伙。”……

“嗯,按目前这种推测应该是的,这些人一定是认为我云界是玄月凌的软肋,想以此牵制他!”云帝解释道,眸中带有一丝愤怒,一丝无奈。作为这个大路上的几乎是至强的存在,何时被人如此轻视过!虽说是愤怒,却也不得不承认面前的确实,在那真正的强大面前竟是如此不堪。

虽说心中有些惊慌,但邢衍绝对不会表现出来,这点素质还是有的,毕竟有如今的位置,也是大风大浪里闯过来的。“我就不信你还能在这么小的地方藏进去多少人!”邢衍喝道。

挥手招来几人对冰若说道,“以后他们就是你们的影卫,紫樱你就随身带着吧,这丫头做事还算稳妥,绿柳就跟着球球。”球球一听,立刻爬到那个叫绿柳的女子怀里,不停的吃人家豆腐。冰若实在是不想承认球球是从自己肚子里跑出来的,无力的吐出个字,“好。”看了看玄月凌说的那两人,对这事倒是没什么意见,既然是玄月凌选的必然不差。

三人从寝的后门出去,几个闪身进入了一个与这皇毫不相符的破败院落。斑驳的石子路,缺砖少瓦的破墙,两棵无打采的杨树,下面有一口不知枯没枯的井。

貌似随意的握着缰绳的手竟是冒出了满满的冷汗,人也是悄悄的跟他们保持一些距离。马蹄每向前迈进一步,那可心脏都是猛的跳一下,一向镇定的邢衍总觉得今日哪里有问题,心中惶惶不安。

这边尹枫在马背上连打了几个喷嚏,他感觉自己恍惚中听到了邢衍的谩骂诅咒声。“这老不死家伙!”揉揉鼻子,“哎!帝上他速度真慢,一会儿我们是不是可以以怠慢失职,无视帝上之罪将他就地格杀?”一脸猥琐的看向玄月凌。

“呵呵,第一任落帝他老人家给本帝留了点东西在内。”那上挑的眉毛加上那,那奸诈的笑意,尹枫仿佛看到了云兰王和邢衍的悲惨结局。“老臣这就去安排。”震惊归震惊,还是赶快应了,吩咐下去准备。

“呵呵呵,黑儿,老夫什么时候说要靠他了?老夫一生靠过谁?”老者拍拍那黑衣人的手臂笑道。这黑儿是他抱养的弃儿,一直对自己忠心耿耿,他对这黑儿的感情似乎都比那个儿子要深一些。

尹枫猛的吸了一口凉气,他怎么就没想到,光想着邢衍怎么这么好运了,“不过,帝上,这云兰王,应该是真的没错。留在帝都里的一些老妖怪都确认过了,应该不会有错。”

冰若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她被调戏了……把眼睛闭的紧紧的,不理会他说什么,爱说什么说什么吧!你害羞,你全家都害羞!

“玄月凌!你这个流氓!”直接大吼出声。吼出的瞬间她就后悔了,虽说是隔着披风,但冰若依然能感觉到那一道道探究的目光。这话说的,多容易引起人的想象啊!现在的她直咬自己舌头,乱说什么呢,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伯父、伯母,多余的话晚辈也不想多说了,真心的感谢俩位,”深深的鞠了一躬,“保重身体。”冰若一直没说话,从过来就偎依在书婉怀里,“若儿怎么越长大越腻着娘亲了?”书婉笑着戳戳她光洁的额头,“好啦,时候不早了,你们也该出发了。”

玄月凌好笑的揉揉球球的小脑袋,“真不知道你这小脑袋里一天到晚的都在想什么!”说话间那边的战斗就已经结束,“帝上,只剩一人,已经卸了他的下巴。”

看着天上飞着的大雁,球球平静的说道,“爹爹,我想吃。”玄月凌已是万分平静的摘下挂在马上的弓,随意一一串大雁就掉了下来,并且是不偏不倚的掉在他们附近。球球看着那些掉下来的物种,凤目中冒着星星。

“若若,我爱你,一直未变。请你相信我,把手交给我。”靠近她,将她小脸捧在手心里。冰若只觉脑中一片混乱,就在他说记起了所有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有看到了那个他,那个她深爱着的他。

晃晃悠悠的不知道走了多久,外面伺候着的小丫头禀报,“娘娘、公主,到了。”挑开车帘,刺眼的阳光使得冰若不得不抬手遮挡。

将他推开,“你走,我不想见到你。”“若若,我会走,不过希望你不要因为难过,希望你能放开心扉,正视自己的爱。”说完便转身出了殿内。

玄月凌对着云帝一拱手就出去了。

转头问道,“这次随驾的是哪位太医?”“回帝上,是赵太医随驾,帝上可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尹枫赶忙问道。“也没什么,叫他过来。”“是。”

“不过那个云帝的女人却是可以说一下。”尹枫一说道这,那表情立刻变得哀伤。一想就觉的他说的是冰若的娘亲,立刻阻止她,“怎么讲话呢!”

最后云帝这废话中的废话却是让玄月凌大喜,云帝的意思还是很明显的,并不是将他一子打死,还是有很大的回转余地的。

尹枫听了这话直翻白眼,这有的选么?!看着那丝毫不会给人说话余地的青年,叹了口气,“不愧是落帝传人啊,不是我们这种凡人能比的。”

“我要进去找她。”花妖站起来就往外走。“你进去就能找到她了?那墓里进口只有一个,出口却不知有多少,而且出口是绝对不可能进去的,当年就有人硬轰出口,结果不但他自己连灰都没剩下,就连墓内的人也一个没出来。再说了,那个玄月凌可不比你弱,虽然那丫头不承认,但他也是球球的亲爹,就他有事也不可能让那母女有事的。如果他都没办法,那你去了,也不起作用!”花帝站起来阻挡那非要出找人的孙子。

轻轻的起身,在落帝骸骨前下拜,小心的将骸骨收好,看了看已经空掉的房间和球球旁边的那个大包袱,笑了笑。走上前去,在他们身旁坐下,静静的看着那昼思夜想的人儿那,忍不住伸手戳戳她的红唇,软软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手指顺着唇线来来回回的抚,终于,人儿不耐的将骚扰她的爪子一把抓住张开小嘴就咬。

“别废话了,赶快解开,这里不见天日,球球不能再里面呆太久!”冰若自尽了第一道石门就后悔带球球进来了,可是,那时候后悔也于是无补了。

“嗯,像什么呢?”冰若盯着石门冥思苦想,总觉得这纹络从哪见过。玄月凌是站在冰若的身后,虽然离冰若不远,但也有几步的距离。

结果那一脸傻笑的玄月凌呃……若若是这么认为的递过来的干,“看我干什么!我脸上又没有金子!”

石门另一侧

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几人也多少明白了一些,这些人应是贪念大起,而这墓中又存在着某种东西只要的贪念大起的人都会受到影响,并且可以控制人的神智。

面对冰若的鄙视,花帝也只能一笑了之,对这个有事没事就喜欢鄙视一下自己的小丫头,是一点也气不起来。无奈的摇摇头,最后还是忍不住,揉了揉冰若的小脑袋。

“你想咋的,大早晨的我不跟你抽风。”冰若脸的倦意是怎么也挡不住的。

话说冰若都觉得最近自己越来越得瑟了,完全违反了她低调的原则。不过该看的还是要看的,就比如现在,花妖那似笑非笑的脸,在花帝的全面戒备的情况下,转身对着冰若,一对狐狸眼含情脉脉的,那绝对具有穿透的眼神让冰若全身发凉,不愧是花妖啊!那眼神,真冷,皮疙瘩掉了一地!

第一次牵起你的手,我知道,此生我只能爱你一人,我的心也只能在你左右。第一次吻上你的唇,我誓永远守护你,所以,伽伽,我不后悔,所有的一切,我从未后悔过。

伽伽,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事,爱上你,是我今生修来的福气。伽伽,当你看到这封信后,请你千万不要伤心,在这个世界的我可是时时刻刻都在注意着你。所以,我恳请你,要开心,希望我的茶花永存。

夫锦留

这仅仅几百字的信,蓝伽看了一遍又一遍。

玄月行和玄月肖就静静的守在一旁,过了不知道有多久,蓝伽轻叹一声,柔声道,“谢谢你们了,母妃没事了。”

“是不是很好奇?”蓝贵妃几乎是在自问自答。玄月肖两人也知道她现在就想找个人倾诉一下,“他叫锦,嗯,你们应该也听说过,锦公子。”

这话一出口,玄月行两人就震了震,这锦公子可是近乎传说的存在,只是,据说是英年早逝,也有说他隐居山野,反正好多的版本。

“没错,现在的江山,现在玄傲乾的江山就是锦给他打下来的。之后,玄傲乾抢了他的女人,抢了他的儿子,抢了他的所有。”叹口气,“哎,这话题太沉重了,嗯,放心啦!”蓝贵妃冲着两人笑笑,“看了他的信,我的心也是逐渐的平复下来,现在没什么了。嗯,就是这些。”

“母妃……”玄月行刚开口就不知道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