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怕痒的原因,白罂粟不停的扭动着身子,没想到没能摆脱男子,却更加的激起了男人的浓烈欲|望。

直到白罂粟微微的怒了,冷擎苍才稍微的有所收敛。

“冷擎苍,我……我好像……有……有点……喜欢、喜欢……你了……”断断续续,还带些许结巴,声音细若蚊吟般细小,却无一不代表着白罂粟的紧张。

当然,男子也没有好到哪儿去,一样的大口气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想让自己已经蠢蠢欲动的心淡定下来。

还是沉默,沉默……

而冷擎苍在一进门也是看到了喵喵了的,只是他不想去搭理。有些东西,不可放纵,一旦放纵,后果会变得没有方法控制,就像无人料理的高草,疯肆虐的生长。

男人刚想开口就看到了女子脸上那娇媚明亮的脸庞,那唇瓣可爱的蠕动着,出来的声音更是让这个男子内心一紧。

没想到冷擎苍一脸受伤的神情,然后那双清澈的却又犀利的眸子定定的看着白罂粟无比认真的说道:“在你心里我就这么怂么?”

心里念想着就掰过来白罂粟那倔强的惶恐的脸,十分十分认真的对她说道:“罂粟,你不是说你要风风光光的嫁给我吗?你是心甘情愿的是吗,如果是,那就请你允许我也跟着去你的同学聚会,因为我要告诉你的这些同学,你,白罂粟,是我心头的挚爱,是我冷擎苍这辈子要娶的女人!”

“粟粟,对不起,对不起,你别生气啊……”冷擎苍觉得自己就像是当年8岁时逃出来的时候的孩子般的自己一样,什么好听的话都不会说,却是满心真诚。

怒气把白罂粟撑的像个气球,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濒临爆炸,“冷擎苍,我气愤的是,连你都不信任我,是不是在你心里,你也认为我是一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

刚才阿肆说的顾文浪跑了,自己想尽了法子把他送了出去,怎么会莫名的就让他跑了?他会不会联系罂粟?一想到这里冷擎苍的腿都软了,从未有过的毫无头绪。

想想,冷擎苍从一个跑腿的小弟,到今天的成就,是要花费多大的心力去经营。

是啊,是自己亲自答应了的,现在想起来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就答应了冷擎苍了,是气愤吧,气愤所有的人都说自己是她的情|妇,赌气般的承诺了要名正言顺的嫁给他为妻……

顿时,冷擎苍像是没有了思维的植物人一般,动也不能动,一会儿又苏醒过来,疑惑且话不成句般颤抖的问道:“粟粟,你说什么呢?”

“来来来啊,大家来看一下啊,看一下我这个不要爹的不孝儿子啊,为了这么一个贱女人,把所有的家产都给了这个贱女人……大家看啊,这个女的才多大点啊,还是未成年吧,就知道勾|引男人了,大姐小妹们,大家一定要注意啊,这种长着一张无辜面容的女子是时下最会吊男人的婊|子了,大家一定要注意了啊……别让自己的男人,跟这种贱女人勾搭上啊……”

看到他落魄的样子本来还有些许同情他可怜他的,可是转瞬又蹙紧了眉头。

险些哭出声,白罂粟连忙用手捂住了嘴巴。大文学

看着他在浴室里面洗澡,一股想捉弄他的想法油然而生,于是起身装作一直在看书的样子,想到他出来看着满脸疑惑的样子,一定很好笑吧。

也许以前她都喜欢叫自己小乖乖的,今天莫名的叫自己名字自己还真有点不习惯呢。大文学

冷擎苍看到眼前女子的举动,不由得蹙眉,温柔的拥过女子往自己的怀里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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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似乎是幸福的呢。

冷擎苍见她乖乖的没有吵闹,于是打来热水,准备为白罂粟清洗私处。

而右眼皮还在不停的跳,就像先前车子毫无预警的翻时一般的跳。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班时间,想念她的想法让自己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给了8%给白罂粟的小姨。

不想骗她,自己都25了,这些男女之间的事,亦早就滚瓜烂熟。点了点头。

当白罂粟去脱掉胸衣的时候,冷擎苍制止了她,拥着她说道:“罂粟,你要我拿你怎么办?”

不理会他,“让开……”见他不理会自己,然后又大声道:“让开……”

“你来这里干什么?”看着她因为跑下来来那微红的双颊,以及那气嘟嘟的小脸,以为她是气愤自己的不请自来,和,自己的不联系。嘴角的笑容更甚,“我想你了……”

“小白,你乖哟……”每每听到她这样叫自己,鸡皮疙瘩掉一地却又不由的的背脊冒冷汗。

霸道的开口,“说一句你不离开我来听听。”话却是那般的委曲求全。

山下,被风吹得扬起的横幅。

“你,你你,你不会也要在这里住吧?”结巴的把整句话说完。

“额,”太煽情,白罂粟急忙的转移话题,“你,是一个人?”又补充道:“你父母呢?”

第二日清晨,很早,在出了小姨家的第二个转角处。

顿觉头昏脑胀的,卑鄙的威胁着:“为了你的小姨,你会答应的!”

“喂,大老板,我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我也不是什么豪门名媛,更不是什么随便的下三滥,我们昨天才见过一面,你有必要这样子来一出?你是不是要包养我啊?只不过,对不起,我没兴趣奉陪!”刚准备上楼,却被男子抓住。

良久,手机铃声打破了男子的思绪。

而坐在前排的两个男子现在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这,这是他们的老大吗?当着他们的面和一个小妹妹在调|情!从未有过的温柔,而且还是对这么一个小妹妹,看起来撑死才18岁的小妹妹,好吧,自己承认这个小妹妹的确长得很清秀,漂亮粉嫩的瓜子脸,柔顺的长直已经蓄到了腰际,婉约不已;那长而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像是在做着无言的邀请;而那樱桃般的小嘴,微微的张启,粉嫩得自己都忍不住的想狠狠的去亲一把。可是老大见过的美丽的女人多了去了,妩媚的,清纯的,眼前的这个小女子也不算最拔尖的一个,可是老大却……

一念到要是以后她依偎在别的男人的怀抱,叫着别的男人老公,自己就越的眉头紧皱,喉间紧,不能呼吸般的疼痛。

白罂粟在回家给冷桂佑弄了饭来的时候看着冷桂佑在狼吞虎咽的吃着酸辣肥肠米线。大文学

冷桂佑在感觉有一股冷若冰刀的光在刺痛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抬起头就看到了白罂粟生气的脸庞,“额,额,闺女,你别生气,你别生气,我这就不吃了不吃了……”

一听这话,白罂粟的心就又软了下来,“叔叔,医生说了,你不能吃辣,不能吃辣,等你好了再吃嘛……”

“嗯,知道了知道了……可我就是嘴有点馋,不吃辣的没胃口……”小小的抱怨着,冷桂佑知道这个准儿媳心眼好,自己一服软一准能拿下。

白罂粟也没多说什么,急忙的给他盛了一碗鲜乌鱼汤给他喝。

乌鱼汤是极好的伤口恢复膳食。

记得那天凌晨到了医院的时候,听到护士说的,男子身中八刀,有一刀距离肾只有两厘米。

看着那么多的血迹和那个叫席沛的男人手里的血衣,白罂粟不由的感到一阵眩晕。

等她醒来的时候冷擎苍才告诉她她没事,只是有点晕血而已。

接着就得知冷桂佑的手术很成功。

然后自己就在冷擎苍的同意下和另外一个护工照顾着冷桂佑。

看着面前的这个中年男人,白罂粟还是不由的摇了摇头,蹙眉,他,那个时候怎么对那么小的冷擎苍下得了手?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