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又一支。

门外的他双手捧着一套漂亮干净的衣服,虔诚的像个祈福的孩子,对着罂粟说道:“你试一下,看看合不合身。”

男子一惊,自己没有看错吧,女孩对他笑了!

冷擎苍紧紧的握住方向盘。心里气极。

自己新给她买的手机,听售货员说是时下最高端的手机,苹果,一黑一白,可以当作情侣机用,自己的黑色,她的白色。

男人终是坐不住了,他想念女子了。

只听到车门打开的声音,男子默默的走在了他们的后面,却拘谨的连手都不知道如何安放,握紧,又放下,又握紧,实在无奈了就揣在了裤兜里,头埋得低低的。

祁校长恍然大悟,于是说道,“那个女孩啊,好像是三一班的学生,成绩很好,才16岁,好像是叫白罂粟的,哦,对,就是罂粟花的那个罂粟,名字很特别,嗯,听说父母都死了。现在收留她的是她的小姨,这个孩子,懂事!有时也在学校住,现在住在她小姨家,但是,她小姨父好像很不待见她,诶,这女孩啊,可怜啊!”

“呵呵,小咪!阿肆,你看这姑娘叫我还她小咪。呵呵,我连她奶|子都没摸过呢,她就叫我还她小咪……这小姑娘太好笑了……哈哈……”男子对坐在驾驶室的男子说道,那男子听了,便咧嘴笑了一笑,然后甩甩头,一脸的鄙夷。

“……”

还未等喵喵开口,知道她的好奇心,一千只猫都能杀死,何况是我小小的白罂粟?

“他是那个压死小咪的人的手下!”好佩服自己,尽管是真的,却为省略掉的部分草稿都没给打一个。大文学

低头却见喵喵已经在那两个箱子中‘翻箱倒柜’了。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对于小咪,她已经翻篇了吧,尽管刚知晓那天,她在教室里差点没把教室的顶盖给掀了,而冷擎苍他们,已被她骂了不下一百遍。

喵喵,算是自己唯一一个死党兼好友了,可以说算是无话不谈。

“啊!”一声尖叫引来了隔壁间寝室的同学们,“这些不都是xx名牌的服饰吗?怎么还一式两份!崭新的!啊!!!还有xxx的限量版!”一惊一乍,似乎并没有看到门外那些同学射进来的鄙夷目光。

于是从她身边绕过去,巧妙的把门给关上,却关不住她的嗓门,“这些是他给的?”

“嗯!”赶紧回答这个叽喳雀的问题,又补充道:“算是做为小咪的补偿!”只有这样才不至于被她刨根问底的纠缠着自己。

良久,一个地狱魔鬼般低魅的声音传了出来。

“小白,你乖哟……”每每听到她这样叫自己,鸡皮疙瘩掉一地却又不由的的背脊冒冷汗。

“呃,你要问什么你问吧!”乖乖的妥协!好朋友之间还是不要去可以隐瞒不是吗,我也想让她给我出出注意。

“做为小咪的补偿会送给少女这两样东西吗?”见着她一手一只底裤,一只文胸!和自己身上的一模一样,该死的他,连这个都买两份。

于是不得不把所以的事都告知了她这个死党兼八卦婆。

“啊!这样狗血的事情你也遇得到,我看那,那个男的只是想玩玩,喜欢摘嫩花!”末了又附了一句,“可是他又好多金哦!”搭在桌子上,双手拖脸一副难以取舍的样子。

“我答应了跟他交往一阵,他拿小姨威胁我!”语气里众多的无奈,她现在唯一的亲人就是小姨了。

“果然够卑鄙!”喵喵说得满脸愤愤难平。

“算了,没什么了。反正我无所谓惯了!”语气里的无奈像是空中的棉絮,飘啊飘啊,却怎么也飘不到底。

三月的阳光像金子,零零碎碎的洒满了半个教室。

白罂粟趴在桌子上,而半披散的头散落开来,任这些金子散落在她的身上,眉梢。手里把玩着他买的苹果。

整整19天了,一个电话也没有,一点消息也没有,如果不是手里拿着的苹果,她都要怀疑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在已经的生命中出现过。

冷擎苍做什么去了呢?哈哈,白罂粟都在想他了呢……

我是好银那,你看,都要撮合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