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点儿!这传说中的麒王府里有什么好吃食啊?”玊羽惜打趣道。

“对,是羽惜姨姨笨,两个聪明的小丫头!”玊羽惜揉揉她们的小脑袋,笑着说道,两个丫头闻言都很得意。

玊羽惜轻捏了下她的鼻子,道:“我也想你们!不过,泠儿,我离开这么一段时间你怎么还是这般!哎呀,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转过你的思想呢?”玊羽惜一副伤脑筋的模样,把涔儿给逗乐了。

“去可以,不过,你什么时候回来?”霁凌麒问道。

“我才不要!这些日子呆在那儿我都快闷死了!而且斐哥哥又不在那儿!”诗音皱了皱鼻子,一副头上要长蘑菇的表情。

“羽惜果然聪明!”灵斐说道,也不甚在意,只是想到什么的又说道:“你的身子现在已无大碍,那个计划应该可以实施了!现在我对外说你得的是传染病,所以整个栖靥宫都被隔离了,这样应该就比较顺利了!”

“呵!皇上您这话就差矣喽!谁不知道御膳房里的师傅可都是个顶个儿的精巧,那做出来的东西都是人间美味,我这么个小小的厨房实在是拿不出台面儿!我可是对御膳房的那些糕点偷偷流口水呢!”玊羽惜边吃边说道,很是谦虚的话,语调却是怪异,让人止不住的笑。

初鹤一怔,捏着棋子的手一顿,棋子落入到棋盒中,出一声轻响。只见她忙起身跪下,便磕头便道:“小姐饶命,奴婢知错了!求小姐不要赶奴婢走!”

“你不要怕,抬起头来让哀家瞧瞧!”那个女人又开口说道。

遛弯之后,玊羽惜便有些困倦了,今儿个早上起来的很早,中午也没有午休,现下倒是困意连连,玊羽惜只好唤来初鹤服侍她早早就寝了。大文学

“呵,你倒是一点儿也不惊讶我的到来!”那个女子轻笑,素手略抬顺了顺垂散在胸前的,体态极尽妩媚优雅,即使一袭太监装束依然是光华夺目,好一个美人!“那明人不说暗话,我就将话挑明了说吧!”

闻言,玊羽惜笑了起来。霁凌麟坐下后,便拉过玊羽惜的手握了一下,玊羽惜有些不自然的想抽回却被握得更紧,玊羽惜无奈,只得任他抓着,“怎么手还是这般凉,现在的天儿已经凉下来了,你要记得多加些衣裳!”霁凌麟说道,声音里是淡淡的无奈和浓浓的宠溺。

近午膳之时,霁凌麟又来到了栖靥宫。这次玊羽惜倒是没有对他很冷淡,而是恢复了之前的那种正常语气,毕竟这段时间他对自己的照顾和关心还是很让她动容的,既然当不成情人,就按照原来的朋友方式继续下去吧!这是玊羽惜的想法,霁凌麟是不知道的,不过玊羽惜的改变确是让他很高兴。

玊羽惜醒来的时候,先看到的就是霁凌麟那张俊颜,而且满是难得的担心。玊羽惜开口想说话却现自己只能出很微弱的声音,而且嗓子很疼很干。

张轲退下后,6翼煦又开口了:“我们这般在这里探寻未免太过于狭窄,不妨在全国打探,甚至还可以去圩延国以及其他国家去寻探,这般会更好些吧!”

“啊?”玊羽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想了想道:“没有,只是咱们好像并不熟!”说完这话,玊羽惜就后悔了,他可是皇上,自己说这话是不是有些触犯龙颜呀?

本是随便问的一句话,哪知那孩子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跪在地上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不应该多嘴跟小姐讲这些话的!”

举步迈进,出乎意料的是屋子里并不若她想的那般昏暗,反而因着有很多个大小不一的窗户,阳光自外面可以肆意贯入,使得这里变得很是明亮。屋子内的陈设很简单,只有三个朱漆桌子,桌子上摆着一些紫砂茶具,而那些桌子都是很矮的,所以并没有椅子,取而代之的是一些竹席和蒲团,显得很是闲逸舒适。奇妙的地方是在那三个桌子周围均有潺潺的细水,水流清冽,应该是引来的活泉,这大概就是煮茶的水吧!

玊羽惜一惊,她怎么也没想到这房里还有第二个人,忙将衣袍套上,道:“是谁?出来!”

俞筠雅无奈地摇摇头,心想这丫头是陷进去了,人家都走了,还这般。。。唉!她在桌边坐下,借着火光,玊羽惜见是俞筠雅,心中不免失落,闷闷地唤了一声“娘”。

现在是八月的天了,荷花依然开得很盛。玊羽惜过去的时候,湖塘那边已经有些人了,毕竟现在是盛夏,人人都偏爱这些阴凉的消暑地儿,这并不足为奇。因为人多,所以玊羽惜也不爱让别人打搅自己的清静,毕竟在湖塘深处碰到还是很尴尬的。所以玊羽惜这次并未乘小船,只是沿着湖塘边上的那些柳树凉荫走了走。

玊羽惜有些愣,霁凌麒缓缓松开对她的束缚,一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的眼睛望着他。玊羽惜被动的望着他,眼睛再次撞进那双幽深不见底儿的眸子,眼泪差点儿掉下来,接着便再次被抱紧,“不要哭,是我不好!”

音儿因为灵斐终于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很是兴奋,但在欢呼之后,就变得老实起来,也不再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了。她偷眼看了看身边的灵斐,便开始想舞蹈中的那些动作了,毕竟在斐哥哥面前,自己要展示最好的舞蹈、最美的自己,这就是女为悦己者容吧!

“哈?哦,因为宫宴实在没什么意思!”玊羽惜说道,说完还探着脑袋四处瞅了瞅,见没有别人,这才又说道:“什么都是千篇一律的,这千篇一律的东西不看也罢,所以我就趁着更衣的空当,溜了出来,嘻嘻!”玊羽惜低声说道,一副得意的样子。

“惜儿,这是尹相。尹相可是咱们圩延国的老臣子了,为圩延国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咱们圩延国有今日可是跟尹相分不开的!”玊濂赭引着玊羽惜见过那些朝臣。

“好!咱们不说了,可好?”玊濂赭哄着女儿,好一阵又说道:“对了,惜儿!今儿个叫你来是想跟你说件事儿!”

“你这丫头,再说,我可就罚你一个月的饷银喽!”玊羽惜威胁道。

霁凌麒闻言但笑不语,玊羽惜见此,只得又催,他这才又开口道:“因为我的心在你身上,只要找到自己的心,就能找到你!”

不知过了多久,玊羽惜迷迷糊糊中感到脸上有些痒,以为是涔儿在叫她起床。因为玊羽惜有些微的赖床,所以涔儿便经常会用挠痒去唤她,百试不爽!这样想她便伸手去抓那只手,呢喃道:“别闹!”

一行四人下了楼,马夫已经在楼下等候了,上了马车后,那蓝衣男子同马夫一起坐在了外面,但外面位置有限,涔儿只能呆在车里。本来如果车里只有玊羽惜一个人的话,涔儿坐在里面一点儿问题都没有,还可以谈天说地,而此时车里有一个别人,且这个别人还是一朝王爷,除去身份不说,光是那种不怒而威的气质就让涔儿头皮麻,如坐针毡。

“怎么啦?”俞筠雅见她这般忙问道,语气急切,满是关切之情。

“嗯,是听说过。”玊羽惜听此,不知道他到底要说些什么,便只好顺着话答道。想了想又问道:“那这次是哪国胜了呀?”问出口后,她就意识到了自己不该多这个嘴,既然是败王爷,他一定不会打胜仗,即使是刻意而为之,那也必须是败仗!

奉荏酒家在几次城建改造后,已经不再是那般偏僻。反倒是因为它的原因,使得这个本来落后的巷子变的繁华,甚至成为现在琅安城里最重要的街道之——金瑶大街。这琅安城里最重要的街道有三条:金瑶、金璐、金玳。这三条街道贯穿整个琅安城,而圩延国的皇宫正好位于三条大街的交接处,且那三条街的尽头就是琅安城的三个城门。

过了没多久,饭菜便上来了,玊羽惜和泠儿便开始用午饭,这时邻桌的对话引起了她的注意。

“真的吗?”玊羽惜一愣,“对了,娘,你再跟我说说以前的事情吧!”

一连串的话将玊羽惜恍惚了一下,随即有些诧异地轻轻推开了那个妇人。那妇人有些许的诧异,一张依旧柔美的脸上已满是泪水,她刚想再开口,却被玊羽惜又一把抱住了,很紧很紧的那种拥抱,嘴里还不住地唤着“妈咪”。

角旸不甘心的咬了咬嘴唇,可是玊羽惜都这般说了,他也无法,只好缓缓地朝着外面走去,离水则是很得意地冲他挑了挑眉。

玊羽惜他们过了哑江来到荷客时也已是傍晚了,为怕宵禁,所以,便准备在荷客呆上一晚。下了船,玊羽惜有种脚踏实地的感觉,虽然她并不晕船,却总感觉不踏实,尤其是在船上一连呆了五天,那种想踏在6地上的感觉更是无比的强烈。

少年有些愣怔的望着玊羽惜,并没有说一句话,直到玊羽惜以为他是个聋子或是个哑巴时,男孩才开了口:“好!”声音喑哑却透漏着一丝信任。

“姐姐。。。”两个丫头都有些哽咽,最后三人抱成了一团。

离开福园之后,泠儿、涔儿那两个丫头已经收拾好了行礼候在了春苑门外,一行人出来后,她们两个便行了礼然后跟在了后面。

玊羽惜说道:“你是谁呀?”结果因为声音有些小,而且马蹄声太大,将她的声音湮没在风中,玊羽惜见那人无动于衷,便又大声的喊道:“你是谁呀?为什么要劫持我啊?”

“行,那我们就先下去了,娘,你歇着吧!”6玭说道,然后两人行了礼,便出了福园。

“嗯,我们等你回来,不过你可不能把我们给忘了哦,还有别忘了学堂还在等你,孩子们还在等你!”6玭答道,脸上已不复刚才的忧伤,有的只是灿烂的笑,仿佛刚才的那一幕只是幻觉,果然,6玭就是6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