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张轲,也就是这次玊羽惜在赦王府带出来的侍卫走了进来。“参见麒王爷、6将军!”

玊羽惜穿过那片树林子,看到那片绵延望不到边儿的花场,心情更加好,脸上的笑容很大,叫了一声:“嗨,我来啦!”便朝着花海中奔去,那身湖蓝色的轻薄衣衫衬得她更显得轻灵纤动。

玊羽惜叫住那个女孩子,然后便进了内室。两人沉默了一阵儿,玊羽惜这才开了口:“那个,你,呃,你叫什么名字?”

玊羽惜听这小厮这番话,虽很是厌恶他那种傲慢的态度,但是那句“不近女色”倒是让她心情大好,于是,又说道:“小哥儿,你恐怕误会了,我们并不是来攀亲带故的!我们真的是找你家主子有事儿,还望小哥儿通融!”说着便向张轲示意,拿了些银钱塞给那个小厮,那小厮见此脸色好了很多,看来不管什么时候,有钱的就是大爷呀!玊羽惜颇为感慨。

玊羽惜他们这一道儿走得都很顺利,因为之前已经经历过一次长时间的奔波,玊羽惜已经能习惯这种疲惫了,因此,他们的度比上次快了很多。大文学

“小的也不知道!”那个仆从回道。玊羽惜见此便让他退下了,她拿着那封信朝着屋里走去。屋子里并没有人,可能是出去了吧,玊羽惜猜想。

“哦,那就怪了,我天明时起来出恭明明看到麒王爷从屋里出来,难道是看错了?”涔儿答道。

回到王府,因为已经很晚了,玊羽惜便先行回了自己的住处。回到住处后,涔儿那丫头缠着她讲了宫宴的一些事情,不过,看着玊羽惜兴趣缺缺的样子,泠儿便跟涔儿使了个眼色,两人便伺候着玊羽惜早早的歇下了。

“斐哥哥,你在想什么呀?你还没有回答我说的对不对呢!”身边的女子不依不饶的问话打断了灵斐的思绪,心里有些不舒服,可也没表现出来,只是眉头轻皱,刚才的那份柔和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现在他又是那个明明近在咫尺,却让人感到遥不可及的谪仙了。

灵斐见玊羽惜这般,有些疑惑,便问道:“怎么了?”

玊羽惜他们走了好久,才终于到了这次设宴的宫殿——华奉殿。玊羽惜跺了跺已有些累的脚,心想这还只是穿靴子,若是像清代宫女那般穿着“花瓶底”,自己还不得累死!

“嘿嘿,看吧!那惜儿以后就留在爹娘身边继续孝顺你们吧!”玊羽惜甜甜的笑着。

“也没什么,这不关姐姐的事!王妃已经很宽容了,这本就是我们的不对,王妃只是罚我们一顿饭,然后扣了半个月的饷银。”涔儿说道,满脸的感激,看来古代人的奴性还真是深,受了罚,还要感激罚得轻!唉,真是无法理解!

玊羽惜倒是头一次见他穿白色,平日里冷淡的表情让人退避三舍,而他的衣着也多为冷色调,未曾想这白色竟是如此称他。玊羽惜就这般愣愣地望着他,一时竟没了言语,索性那人也不讲话,只是淡淡地瞧着她,沉默在此时竟也是那般的自然,没有一丝尴尬。

雨下的突然,同时也很大,尽管在赦王府建有很多长廊亭台,可是雨势太猛,要是站在一个地方等着,也必然会被雨打湿衣服,倒不如在长廊里穿过,找最近的去处,先暂且避上一避!这样想着,玊羽惜便又在长廊中奔跑起来,索性穿的是较为轻便的男装,否则,玊羽惜还真不知自己改狼狈成什么样子,就算是会摔倒也未可知。

玊羽惜挑了挑眉,是他的做派,一贯的淡然无物。于是她也不说话,只是走近坐在他的对面,静静地等待着那人开口。

俞筠雅身子有些僵,随即笑骂道:“调皮!我和你爹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怎么生啊?”

那人对此不置可否,拿起精致的茶盅,并不饮,只是轻嗅着。许久,才放下茶盅,淡淡地道:“那,玊姑娘可否帮在下一个忙?”

夏季的酉时天还很亮,那场暴雨早就在未时就停住了。玊羽惜午睡醒来是已是未时过半了,见离赴约的时间还长,便径自去了书房。

“好啊,那就尝一尝吧!银子可够?”玊羽惜应道,一抹春风拂面的微笑浮现在脸上。

俞筠雅帮玊羽惜把了脉后,便道:“惜儿,你的失忆应该是因受伤和惊吓所致,但恢复记忆的机会倒是很小,我的惜儿呀算了,记忆不能恢复,忘记就忘记吧,索性你现在仍在娘身边,记忆我们还可以补!”

谷叔见玊羽惜这般说,颇为激动地说道:“长大了,我们郡主长大了呀!王爷王妃一定很高兴!”

离水有些烦躁的在房里来回的走动,心里对角旸是万分的不满,还偏偏碍着玊羽惜而无法作,一向的冷静此时也渐渐消失殆尽,恨得牙痒痒,心中只想着如何才能将这个电灯泡给赶走。大文学

当晚,灵斐便同玊羽惜一行一道儿住进了胡飒客栈,而那个少年自是一同前往。到了客栈,玊羽惜便让小二打来热水,配着灵斐开的草药,对那个少年进行了药浴,据灵斐说可以使他的伤痕淡化,增强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