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天黛的手指轻颤着,皱眉。乔渊悄然握得更紧,不在乎其他人惊异而复杂的目光。

且说乔渊沿着马路往山上奔跑,焦急和担心灼烧着他的心。他很想张口呼喊天黛的名字,但喉咙绷得太紧,沙哑干涩,竟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我这叫什么得寸进尺啊?不过是让你日行一善而已。”

什么时候有过孩子?是跟他在一起时有的吗?孩子是他的话……她为什么从未提起?为什么还敢带着孩子选择在他面前死去?如果不是他的,她难道之后跟了别的男人?

他看得百肠寸结,耐着性子疑惑道:“为什么非要在半夜起来种花呢?”

他该再精心策划一场轰轰烈烈的争夺游戏,让东南亚的主要走私团伙,全部服从自己……

不是什么?吟秋和雨桐才懂,就连乔靳南都在旁边皱眉。

乔渊也抬头看向电视,脸色大变,深沉的眼眸骤然眯起,闪过难以置信的光芒。他飞快站起,控制不住一步一步走近屏幕。

“杜吟秋!”车子猛然紧急刹车,在山坡上出尖锐的声音。大文学

乔靳南的神色阴郁到极点,冷冷盯住她的眼睛。火光映着美丽的瞳孔,看上去柔弱而动人,他却忍不住厉声训斥:“闭嘴!你以为你是谁?自身难保还去多管闲事!”虫

天气干燥,房子年久,微拂的夜风加大了火势,大火很快蔓延到主屋,火光冲天,短短的几分钟主屋的屋顶便化身成了可怕的恶魔。

“是,一定,我会的!”金长安连声保证。他想起幽云,只能按捺住心痒,清楚地知道跟侨城集团合作,才是有前途。大文学

他如此以退为进,而乔渊对自己的左膀右臂也是极其了解,手指在桌面握成拳,冷骇道:“靳南,你跟坤叔之间怎样,大家都心中有数,我绝不允许集团内部不和。大文学皇后血玺和土地这两样,我更不允许有任何闪失,知道吗?”

“乔老板在哪里?”

“转过身去。”吟秋轻声命令,没有他想象中的冷漠。

“呵,不是逼你,而是希望你服从。”他不顾自己背上的伤口,也无视外面激烈的打斗,突然翻身将她压倒在身下。吟秋出手抵抗,他扣住她的双腕用力压在床头,冷笑,“是你别逼我!否则我不介意在他面前,让你哭泣求饶!”

他只是闷哼、低声咆哮,伤口的痛更加刺激深沉的**,一次又一次,偏要逼她求饶。感觉血液滴落到床单,感觉她的指尖已经掐进自己的肌肉里,仍不打算放手。大文学

她闭紧眸子,不再看他的脸,也不给他任何回应。

“继续。”乔靳南笔直地站立着,一瞬不瞬盯着她的每个举动,不放过任何细节。她内心挣扎,抗拒,排斥与憎恶,他清楚得很,越是如此,他越要折磨她!

“没什么啊,就是给他吃了点好东西,当作他前来英雄救美的礼物。”乔靳南勾起浅笑,返回沙,姿态一派悠然。

“你说过那么多废话,谁能记得呢?”她暗暗深呼吸。

“你在紧张?”乔靳南看到她的手指握成了拳头。

吟秋装作无意地说:“早听说乔伯伯几乎垄断了整个东南亚的交易,那血钻加工厂的规模一定不小吧?”

旁边的店长从惊叹陶醉中清醒过来,酸溜溜地讨好道:“恭喜乔少爷,恭喜杜小姐,二位真是我们见过最完美、最相配的一对呢!不知道婚礼是哪一天?到时侯报纸头条会刊登,电视台和网络也会有婚礼的全程直播吧?好令人期待喔!”

女服务员的脸上除了羡慕,无形间增添了嫉妒。

她提高手中的购物袋,理直气壮道:“没看到么?我去街市买东西了。”

寒笙极其敏锐,猛然间闻到了危险的气息,将她重新拉进酒吧。吟秋迟疑了几秒钟,按下接听。

管家最怕听到这句话,脸色倏然大变:“不要啊!您要再出去,少爷这回真的会杀了我的!”

她挣扎着想转过头,他却不许她有任何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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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吟秋端着一口气,憋到了深夜。

意识浮浮沉沉,突然听到阳台一声玻璃碎响,落地窗里跳进一个高大的身影。吟秋猛地惊醒,刚睁开眼睛,胳膊就被一股大力拽了起来,瞬间对上那双锋利如刀的黑眸。

乔靳南勾起唇角,笑了笑。此时此刻,不愿意多想,有她在怀里,忽然觉得死也关系。

他是不是爱上她了?

黑夜里,吟秋听到他的心跳,听到自己的呼吸。气氛好奇怪,好暧昧,好……然后,不知道怎么地,他冰凉而柔软的唇吻了过来,贴上她敏感的耳际。

“我只是……想亲一亲,可以吗?”

可恶的男人,为什么要用这种语调说话?让她一时忘记了反抗。沙哑的嗓音带着性感的魅惑,随着濡湿的吻,让她的全身窜过酥麻,克制不住颤栗。

“我想摸一摸……只是摸一摸,可以吗?”大手解开她的睡衣,罩上两团柔软,双唇增加了热度,慢慢含住柔软的顶端。

该死的!这叫摸一摸吗?简直是得寸进尺!

吟秋想推开他,可是才一动手,两人就站立不稳双双倒向床铺。他的大手邪恶得过分,多个晚上的探索让他熟知她的弱点,毫不犹豫探进她虚弱的禁地……

“就今晚,就今晚而已……忘记我的身份,忘记我曾经做过的错事,给我一次当温柔好男人的机会,可以吗?”

吟秋回答不了,她被挑起了知觉,咬着红唇,浑身轻颤,想起每次在他狂猛攻击下,最终忘却自己,就觉得愤怒而羞耻。然而,此刻的他真的很温柔,细细需索,湿热的吻一路向下,吻遍细腻的肌肤,吻遍她全身的每个角落,一步一步诱导着,直到掌控她全部的知觉……

天亮,世界变得分明。黑就是黑,白就是白。

乔靳南已经离开,他不会怠慢工作,尤其最近他要将余坤手里的那批血钻进行漂洗,变成合法珠宝流通市场,这样的大买卖他必须亲自参与全程。但是,皇后血玺依然在余坤手里,仿若一张皇牌,要在乔渊那里挥最大的价值。

雨桐没有去公司,说是要留下来照顾天黛。但事实上,是乔靳南并没有载她去上班,也没有安排司机送她,她的心笼罩浓浓的忧伤。

不过,上午警局打来了电话,说城西火灾的原因已经查明,肇事者将罪犯收押了。吟秋不信,幕后主谋是金长安的话,被收押的罪犯纵有千般放火理由,也只是个可怜的替死鬼。

警局还说,在顾家的火场废墟下,现一个老式保险盒,表面设有齿轮密码,请顾家人过去领取。雨桐觉得疑惑,联想起父母的工作,激动地猜想可能是他们留下的重要遗物,吟秋马上开车,跟她赶往警察局。

“这不是我们家的东西。”回到乔家,雨桐将保险盒捧在手里,细细观察后做出结论。她很失望,眸子暗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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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吟秋将盒子拿过来细细端详,不锈钢金属表面,工艺精湛,雕刻的花纹精致,是三十年前最流行的保险盒款式,有钱人家才会用来珍藏贵重东西。摇一摇,里面有东西出轻微的哐当声,装着什么呢?

“我确定。虽然我爸妈经常会用这种保险盒装机密资料,但是为了方便和安全,他们很有默契地使用我生日的数字,进行密码排列组合。若是私人家用的盒子,我爸会在这底部刻上一个‘y’。雨桐的雨开头第一个字母,而我妈姓于,‘y’字正好代表我和妈妈。”

吟秋将盒子反转过来,果然没看到任何刻痕,也有些失望:“看来,明天还得将它送还到警局,让警察处理了。”

两人正谈论着,门口出现一道白色的身影。

雨桐连忙过去扶住来人:“花姐姐,你怎么不躺着休息了?乔伯伯呢?”这两天乔渊亲自守着照顾她,雨桐只好换了个房间住。一通重要电话后,他回到三楼处理事情,天黛便起了床,找到雨桐这里来了。

看到吟秋手里的保险盒,天黛皱起眉毛,脸色白了几分,怔怔地注视着,而后慢慢伸出手去抓住盒子。她举止怪异,但吟秋没有阻止,主动放手,她便马上将盒子抱到了怀里。

“这……”雨桐惊异地看了吟秋一眼。

吟秋点点头:“我想,她才是真正的主人。”

盒子里装了什么秘密?是蓝天黛最珍视的宝贝吗?(ps:haha,感觉像潘多拉盒子,里面会装着啥子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