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炎心知是重华撤去了声音结界,眼角还能看到玉雅的挣扎。

“没事就好,厨房里熬着药,我去看看……”房门突然打开,白绥带着笑意从房门里走出来,低着头轻轻揩过眼角的泪。

换句话说,他不止败了,还把自己赔给了玄武,足足一百年,他跟在玄武身边足足听玄武念叨了一百年,耳朵都生茧了。以至于一百年后他初初被玄武解禁,他就变成真身,无限欢快的在方寸山上撒丫子奔跑绕圈。

九道天雷火,劈在君棠的身上,他这头抬着玉雅方才回来,忙得不可开交,那头又去领着劈的皮开肉绽的君棠回来。幸好贪财吝啬的皮休有许多私藏珍品药材,这会看自家两人弄成这样,再也不藏私了,全数贡献出来。

那一些话,像是预见到自己即将面临的未来,一句句都是临终遗言。

那儿皮休正聚精会神全力开启长生殿内的最后一道九门天机锁,显然,那欲破土而出的人已经等待不及,极大的反噬让皮休十分吃力。

拉、扯、跌倒、爬起,继续拉扯,最后,那三瓣唇下的齿间渐渐流出一点点的血,出呜咽的悲鸣。

她看着月歌儿蹦到面前鹅黄色裙衫的娇俏少女怀里,状似十分亲昵。那少女娇笑地问她:“怎么,不记得我了?”

“君棠。”擦肩而过时,重华喊住了他,用极低只能容许彼此听见的声音,漫步经心地说了一句话。

那些仙人,大部分都是数万年前参与到仙魔大战中的,多多少少都有些亲人挚友丧生。不说这些,光是死在炎魔白冥启的火烈之魂下的仙人都不计其数,那团火焰般的神器唤醒了大部分仙人伤心的记忆。

心中畅快地如同二人从未站在对立面上,明日可能就要彼此厮杀。

身后有轻轻的咳嗽声,两人不约而同回头,见羽琅远远地站在廊上,身后跟着号钟与昨日见过的仙奴。羽琅脸上带着晦涩不明的表情,眼里似乎流转着诧异和审判。

几番劝阻,她终于还是只能成为那个玉雅。若能长相守,何妨是师徒,还是夫妻?

他说着,抬着头思索了片刻,方才道:“唔,差不多是这样。皮休老头让我告诉你的话我都转达了。”

他只得恭恭敬敬地施礼鞠躬,道了声“仙师好”,尔后又是抱住了君若宇的胳膊,正要问及玉雅的去向,却终于看到了君若宇身上那个神色紧

难得有人成了凡人,那还不是随他翻云覆雨玩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