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珩狐疑地看着两人眼神流转,似乎都是老神在在,毫无破绽,而玉颜却是蹙着眉疑惑地望着这三个男人,眼神里全是暧昧的莫名,不由地生生的吞了自己的话,这事儿,也只能这么揭过去了。

眼前的两个人,似乎讨论的是她。玉颜这样想着,却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唯有一双眼珠子乌溜溜地转着。

他走到她的面前,淡笑问道:“姑娘怎么也在这里,近来身子可好?”恰如普通朋友间的问候,无一分逾越的暧昧。

龙吟眸光流转,望着她戏谑道:“若是此药能除了姑娘的病,倒也是这药的荣幸。能入姑娘的口,我倒也羡慕这药的福气了。”

他正想说侍墨这般没出息,又哭了,那哭声里又夹杂了女音,“你别哭了,我家小姐肯定不会有事的。诶,你看,那边有个山洞,没准他们在那呢……”

白绥笑道:“我白绥的词句里,从未有过正人君子几个字。鄙人不才,最恨的便是单打独斗吃大亏,最喜的便是——以多欺少,群殴对手。”

若不是想着侍墨还在寻他,玉颜也需要休息,他真想拉着玉颜多杀几场。

她冷哼了一声,正待往前走,身边突然冒出一个脑袋,戏谑道:“仙子可是想要进去看看?”

君若宇看着侍墨祈求中带着的坚定,“啪”地打开手中的折扇,“侍墨,陪我去个地方,去过后,我就回家。”

他说着,手指却掐住了君棠的命脉,玉雅只看到眼前这个眼神浑沌的跛脚老人瞬时间竟幻化作数道影子萦绕在君棠周围,指尖快如闪电,点点落在君棠身上。

轻薄王的眼睛里似乎有一闪而过的睿智,与他肥硕的外表极为不符。此一个月,君棠紫珩用尽了办法从真正的轻薄王嘴里撬出了许多重要信息。当接到凤小楼的信时,轻薄王淡定地告诉君棠,饮血涧的煞魂阵,必定出了大问题。

片刻后,玉雅的脸却又变得狰狞,身体内似乎有极大的痛苦撕扯着她,无处宣泄,她伸出双手抱住自己的头,口中不知道在喃喃自语些什么。像是感觉到她的痛苦,空中的脸也愈变得绝望,模模糊糊地竟然能看到那张脸上,有泪痕划过……

玉雅规规矩矩地向前朝轻薄王行了个礼,说道:“玉雅谢轻薄王赠衣。”

他的生命里从未有过玉雅这样好玩的东西,软软的,时而会笑,时而会反抗,你逗她时,她会生气,甚至会拿爪子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