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创造女人不是让男人了解的。

第二天,因为下大雨,所以没有外出午膳,只吩咐珍在午饭后给我买份三文治。奇妙的事情终于发生啦,由于珍没有雨伞,回来时把白色衬衫弄湿了,我办公室的冷气很大,她送三文治进来时,可隐约看到她那冷硬了,小巧的乳头。祖儿怀孕前每星期最少跟我做爱三次,跟小白虎亦最少一次。现在祖儿有孕,小白虎又放大假回乡探亲。我没发洩已经个多月啦,潜伏体内的兽性开始发作了,珍看见我定眼看她的胸部,脸马上红起来,放下三文治便逃也似的跑出去了。于是我便开始留意珍,更订下一套“猎珍”计划,尝一尝这个长腿秘书的滋味。她是处女吗?

尾井听後,瞪大眼睛。

饭山雅明,单身,二十七岁,国中的国文老师。其实,他也是另有笔名的色情小说作家。版税的收入,有教员薪水的叁倍,随时可以辞去教员的职务,但父亲是县教育委员会的要员之一,哥哥和叔叔又是县警局的高官,所以有关副业的事并没有告诉任何人。

梨乃把脸靠近雅也,在雅也的脸上用力吐一口唾液。

我被她这欲要还羞的清纯撩的销魂蚀骨,不由的加快了操她的节奏,越操越重,操得她那柔软平滑的小腹“啪、啪”直响。她的芳心已经沉浸在被我挑起的肉欲淫潮中。

与此同时,他的阳具一步一步的插进我的处女身体;之后他的下身用力一挺,一种灼热的烧痛带有被扯裂的感觉;我的处女膜就此他撞破,我的第一次就这样失去了……

我蹲在那里,轻柔的抚摸她的大腿,她惊讶得看着我,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或许对于她而言,我现在温和的问候口气,就像路上一个陌生的大哥哥。这是我人性沦丧之前的真实面貌。我感觉到自己良心,或许还有一点点。

女囚犯光了迷人的大腿,大腿纤韵迷人,肌脂腻积轻柔迈动。她们的小腿纤瘦,浮显疤痕,就这么拖动脚镣,摩擦脚踝的伤口,光了脚丫,赤脚踩在光秃秃的土路上,踩踏冰冷的地板,伴随清晨的露水,走上了刑场。

后来他又面向下把我按在床边,从后面插进我下面那里边,这样感觉里面更胀痛……那是一个星期天,一个下午老师都没让我走,也不让我穿衣服,他总是一会抱着我休息,说好累,给我擦眼泪,一会又重新在我身上又动来动去,用不同的姿势压着我把他的棍子弄到我身体里动。最后,他对我说了一大堆的话,反正有的是肉麻的话,有的是说对不起的话,罗罗索一大堆,让我不要和别人说今天的事,不然我会如何如何的没脸在学校什么什么的,后我还给我两百快钱,说给我零花,还说千万不要让大人看到。

一次去生産队老木匠家串门,看到他家墙上挂着一件很陈旧的古怪东西,老木匠告我,那是件老式的木工用手摇钻,用来在木头上钻眼儿用的,现在有了电钻、钻床,这东西就用不上了,可放在家里没用,扔了又可惜,唉┅。听了老木匠的话,我立刻来了精神,这不又是一件玩丽丽肛门的玩具吗?用它在小丫头的屁眼儿上“钻眼儿”玩呀!我张口管老木匠要,老木匠说你要有用就拿走吧!我一听,欣喜若狂,拿起来就往外跑。

我每打一下就问一声疼不疼?她总说不疼。没打几下,她突然求饶,她说大哥饶命,丽丽要拉屎,憋不住了!我赶紧找来便桶,帮她拨出塞在她肛门里的小黄瓜,稀屎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奔泻而出┅。

周慕萍一听,更加委屈,双眼闪动,就要落下泪来。

没想到我们刚走出巷子口,就被另外一大批警力给包围住,这次是配有重装武器的飞虎队,全身带着头盔跟防护盾牌,还有十多把跟眼镜男手上差不多大小的大枪,以及四台特种部队所搭乘的坐车。这场面让我想到围捕张锡铭的画面,下意识就知道免不了一场血斗,没想到那眼镜男却出奇的冷静。

不时又把手指抽出上下按着阴核,然后继而增加了一根手指头,再度插进因双腿分开而张的开开的阴道口,加快了速度拨弄起阴道里的皱折,啪啪啪的手指抽插声音让我觉得似乎顶到了自己的子宫颈,整个阴部被手指撑的涨涨的,小阴唇随着手指的动作翻进翻出的,里面的粉红色腔肉随着手指也被带进带出的,低头看时连唾液都流了下来,可能是外头有人在的关系,我比平常更卖力的搔弄我的阴部,然后把莲蓬头架在水龙头上,右手接替了左手的动作继续抠挖着自己的阴部,左手往阴核上疯狂的左右划圆,霎时间脑中一片空白,也不顾外头是否有人在,大声呻吟起来,小腹一阵冷颤继而连阴道壁及子宫口也开始剧烈收缩,很明显可以感觉到阴道一开一合夹着我自己的手指,一阵一阵到达顶端的高潮袭卷而来,我这时连蹲也蹲不住跌坐在浴缸里,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我脸整个红了起来作势要爬起来打她,她又把我按下去在我耳边说着∶反正我家人又不在,就只剩我们两个,我们来玩玩如何?我其实心里已知道她想干嘛了,故意吊吊她的胃口说∶怎么玩?两个女人可以玩什么?她把我翻了身让我躺在床上后,她也站到了床上开始把她身上的衣服脱了,在我面前毫不避讳的也把内裤脱了下来。趴到了我身上骂了句∶别假了!我就不相信不知道我接下来想干嘛,说罢手往我小腹伸去,舌头开始轻舔起我的乳房,左手隔着内裤轻抚着我的阴蒂,她发觉我湿了之后把我的内裤退了下来,直接用手揉搓起我的大阴唇,用食指及无名指分开了我的阴唇后,中指顺着我的爱液往阴道里插了进去,做起有规律的抽插动作,我身体开始不规则的蠕动起来,喘气的声音越来越大声,似乎快克制不住。

达仁抱住她说:“怎么可能呢!我对她一点反应也没有,就算她脱光衣服也一样。我只要你,“他”也只要你,“他”不会出卖我的!放心好了。”

国华道:“是的,马上就会变成我们的会员。”

雯玉进了客厅,不觉眼前一亮,客厅十分豪华,装饰得像皇宫似的。在客厅的一角上,摆着一张很长的桌子,高度齐胸,上面放着一盘盘的水果、糖果、瓜子、饼乾等点心,旁边还放了几箱饮料,看样子似要宴客了。

只有低头沈默时,千日衫子看在眼里,觉得她是在作无言的抵抗。

“说了这样多,也不能放弃穿这样无耻的衣服吗?你真是不知耻的东西。”

千田衫子狠狠的说完,就贴百合的肩,百合的身体向後仰倒,迷你裙撩起,看到在雪白大腿根有紫色约三角裤。

贞一答应部下们的要求,最近每天让百合穿不同颜色的丁字裤。百合红着脸整理好裙子重新跪下,老处女们好像很得意的嘲笑说。

“原来今天穿的是紫色丁字裤。听说,你只是让别人看到穿丁字裤的样子,就会兴奋得从阴户流出蜜汁。那些男生们当然也想看,所以从明天起就穿丁字裤工作吧。”

镜子把脚放在百合的光滑大腿上用力踩,这时候汀子把百合的脸拉起。

“听说你只是露出还不满意,被叫到常董家的男人们,还摸你的乳房。你的长相蛮文雅的,但实际上是色情狂的女人。”

“你不要以为是常董的亲戚就神气活现,你这个穿丁字裤的女人说话啊。”

衫子的手印在雪白的脸上留下红手印,但百合还是咬紧牙关默不作声。

虽然是贞一强迫的,但她们说的也差不多,百合觉得没有解释的馀地。

“对这种顽固的女人,说什麽都没有用。”

“对二要教训她的身体比较快一点。”

女人们互相望一眼,就一起扑向百合。

“你们想要做什麽……”

百合感到狼狙不堪,衫子还从後面控制她的双臂,镜子就解开上衣的扭扣脱下去。

“这还用间吗?你丢我们三楼人的面子,所以,要教训你。”

“不!不要!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百合这样哀求时,汀子拿出手帕,塞进百合嘴里,还用事先准备的毛巾把嘴捆绑。趁这个时候,镜子拉下她的裙子。

“不,不要……”

百合只能发出哼声,不到几分钟之後,身上只剩下嘴里的毛巾和下字裤。

同时要她双腿分开,把双脚绑在拖把的顶上,这样站在更衣室的中央。光滑洁白的身体和紫色的丁字裤,现出绝妙的对比。可爱的脸上绑的毛巾,让人感受到变态气氛。

“身体不错,难怪你想露出来给人看。你可以去当裸体模特儿了。”

在半年前,百合比裸体模特儿,受吏残忍的待遇,当然衫子本人并不知道,用手掌狠狠的在百合的屁股上打。从百合的嘴里冒出沈闷的尖叫声,好像受到这个声音的引诱,镜子的手伸到雪白的乳房上,开始揉搓。

“乳房也不错嘛,不用自卑乳房太小,从明天起就用上空装工作吧。”

分开八字的百合的双腿,像少女一样修长,但大腿已经有成熟的美感。

汀子一直抱住百合的大腿,把脸靠在上面摩擦,大概是被大理合般的光滑,和充满弹性的内感吸引,伸出舌头,开始在大腿上舔。

衫子好像对她们二个像迷上美少女肉体,用不满的口吻说∶“现在不再是你们搞同性恋的时候,她如果向常董报告,会有麻烦。所以要让她做一些无法开口说出来的可耻的事吧。”

“那是当然,我已经在药房买来这个了。”

百合看到镜子从裙子口袋拿出来的院肠器,美丽的脸上出现恐惧的表情,同时汀子拿出电动刮胡刀。

“先用剪刀剪去那里的毛,然後再用这个刮胡刀,我是向董事长的儿子借的。他说的话快气死我了,他说,真的有男人肯和你约会吗?约会前知道刮胡子是很好的态度,真的能看出我有胡子吗?”

“不再说你胡子的事了,快点把她的衣服脱光!”

衫子的话还没有说完,镜子的手已经伸到丁字裤的结扣上。

“不要……不要……”

百合拼命的喊叫,但从塞满手帕的嘴里只有发出哼声,就是拼命的扭动着下半身,双腿已经分开,双脚固定在木柄上,当然无法逃避。从百合的屁股上取下丁字裤的女人们,刹那间都发出尖叫声。

“哇!她是白虎!”

“快看,那个淫邪的东西,从里面露出头了。”

“原以为她还是少女,有不错的工具嘛!”

百合羞得只有拼命地摇头,可是当镜子在无毛的山丘找到下面抬高的肉芽捏弄时,百合发出沈闷的哼声,赤裸的身体顿抖。

“哟,好像很敏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