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感到有肉肉的不知什么东西总是在磨我的身体,反正不是手,我睁眼一看,吓了我一跳,他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什么也没有穿,下面那毛毛的,还挺着个捧子,我吓得一下就蹲在了地上,抱着我双腿。

所以这次我准备了一大盆加了些醋精的白开水。另外我也想仔细观察女孩子排泄时的样子,和男人会有不同吗?以前虽也给丽丽灌过几次肠,可并没有特别关注她排泄时的样子。

爲了迎接好日子的到来,我特意找了几件玩具,到时能痛快地玩。我找到一个大号注射器、几根玻璃试管、小木尺、几根小黄瓜、橡胶管子等等。她妈走后当天晚上,我带着那些东西到了她家,她也正焦急地等我。见面后紧紧拥抱,疯狂亲吻,再命她自己脱光衣服,我是第一次放心大胆地欣赏这个小姑娘全裸体的样子。我让她跪趴在炕头上,屁股向着我,游戏开始。

我抽出湿淋淋的肉棒,抵在黄晓莺的菊穴口,慢慢深入,火烫紧窄的感觉差点没让我当场射出,上帝!赐予我力量吧,让我撑住,那么多人看着,我可不能泄呀!我咬牙屏气,继续前进,黄晓莺紧闭双目,还要保持甜美的神态以免在众人面前露出痛苦扭曲的难看表情,我的肉棒插到了根部。

居然在一瞬间杀掉十多名警察,这两个人好恐怖……我想我大概也活不成了吧。

这时小宜看看我似乎在等我的决定,我便说∶那好吧,我们也不想扫你们的兴,但我有二点要求,如果你们办不到,那我们就要穿回衣服,这时阿庆与阿志向掘到宝似的拼命的点头,于是我便说∶第一∶看归看,但不能有肢体上的接触,第二∶不能强迫女孩子做不想做的事情,这时我看到阿庆的脸上丝丝略过一点点失望的神情,我知道他们一定在心中已经盘算好要怎么吃我跟小宜的豆腐了,这时我眼角的余光飘向我身旁的小宜,只见她点起了阿智烟盒里的一根香烟,自抽了起来,我心想小宜就是一天到晚跟这些人混在一起,才会染上抽烟这种坏习惯且由于我喝的比较少神智较清楚,所以我一直都有在注意他们两个男的一举一动,只见他们的目光时常借着我们在整理牌的时候,上下打量着我们,应该不是打量,而是用一种要把你身体看穿的那种眼神在看着你。

这我倒没有注意到,我只是觉得他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虽然有时会发现他的眼神怪怪的,但今天才知道他那么变态,我在心中窃笑了起来说∶不是一向喜欢穿短裙吗?这下被偷看光光还不知道,看现在的坐姿,难看死了,腿不要张那么开好不好,忘了下面只有穿一件内裤喔,她似乎不以为意的笑说∶是女的,我还怕看喔,光会说我自己的坐姿不是也很难看还敢说我,说罢她朝我扑了过来双手不规矩的一直在哈我痒,我是个很怕痒的人,当场像条虫般在她房里的地毯上打滚,慢慢的她的手停了下来,突然间往我的大腿内侧摸去,我吓了一跳连忙坐直身子骂了句∶不要啦!在摸哪里,别乱摸,她说∶放轻松啦!我帮按摩,说罢从化妆台上拿了瓶类似婴儿油的东西,要我脱衣服躺在床上,我一开始当然不依,她好说歹说才终于把我哄上床,手里挤出一点婴儿油便在我背上推了起来。

茜如渐渐的平息了,今天的达仁干起来好爽喔,她又喘又笑的。

仲伟道:“欢迎!欢迎两位小姐大驾光临!”

“啊!雯玉,原来是你,好久不见了!”

女囚犯光了迷人的大腿,大腿纤韵迷人,肌脂腻积轻柔迈动。她们的小腿纤瘦,浮显疤痕,就这么拖动脚镣,摩擦脚踝的伤口,光了脚丫,赤脚踩在光秃秃的土路上,踩踏冰冷的地板,伴随清晨的露水,走上了刑场。

看着她们赤脚,我感觉到一种爱恋,一种欣慰,3个人押送300个女囚犯走上刑场,真的是一种悲剧了。

女囚犯10个人一个小组,用绳索穿绕交叉她们的胳膊,彼此的串联在一起。

每一个10人小组,头尾绳索束缚在女囚犯的腰肢上再次连接。这样一来20个人一个小组,如果逃跑,必须20个人一起跑,而那样一来,非常的显眼了。

女死囚的产品,都是一次性的,比如所镣铐,绳索,因为有霉气,晦气,很多人不愿再用。而她们的尸体上的衣服,都将跟随本人,走上刑场。有时候300个女囚犯,要浪费300幅手铐,脚镣,也是不可想象的。所以说最便宜的,还是绳索,而广东地区盛产麻绳,所有的绳索,出场之前,都要经过油水的浸泡,尤其是官府订购的,实在是非常地结实,一般的女囚犯,根本挣扎不开。

在广州地区,还有另外一项风俗,就是软手铐,软脚镣。所谓软铐,就是绳索编织成为手铐,脚镣。勤劳的广东妇女,专门钻研了很多方法,用以替代金属的镣铐。你不得不惊叹在这里妇女的智慧。

女死囚因为双手被捆绑,为了限制逃跑,而且在草杀的时候,脚镣根本不够,所以用绳索编织的脚镣,派上用场。这是一种麻绳编织的,轻柔的勾勒两个环形,中间是绞索一样环绕的绳索。女囚犯光了脚丫,将脚丫穿入脚环当中。然后软脚镣拉扯中间一个绳头,自然的两侧收缩起来,达到束缚脚踝的功效。束缚紧张之后,根本拉扯不下来。这个时候,将这个绳头挽上死扣,这个时候,女囚犯越用力,挣扎束缚的越紧。除非砍断,否则是无法去掉的。

而麻绳脚镣出场就是制作好的,采用了油水长期浸泡,非常乃刀割。一般情况下,女囚犯上刑场,充当一次性的脚镣,是没有任何问题的。看着那些女囚犯,光了脚丫,穿上草绳制作的脚镣绳索,我感觉到一种辛酸,想不到在这个南蛮之地,连女死囚的处决,都这么简陋了。

至于说金属牙箍,在广东这个贫瘠的地方,也不多。我空运的金属牙箍,还在南阳的工厂定做当中,主要是经费不足。

为了防止女囚犯胡乱说话,拿起来两条绳索,束缚勒住女囚犯得上下牙床,然后把她的舌头强硬的拉扯出来,用绳索捆绑缠绕勒住,这样舌头伸在外面,几乎无法说话,痛苦无比了。只能张开嘴巴,吱吱呜呜的呻吟。不过捆绑最大缺点在于,舌头比较滑,还有漏网的。

所以这个时候,耗费一点铁丝,对于一个女囚犯而言,浪费一点铁丝也不多。

把她的舌头根传入,就这么挂在绳索上。这样被迫伸出来舌头,动弹不得。

而这个穿舌头的时候,万分的痛苦。往往两个人,一个人按住女囚犯的胳膊,一个人拿工具撬开她的嘴巴。然后一个人用专用的夹子,夹住她的舌头出来,用铁丝和从根穿过。然后再用绳索,分开她上下牙床,束缚起来勒紧,这是一个过程,需要别人配合。

因为穿舌有些残忍,所以一些女囚犯,跟我们达成协议,只是堵嘴,或者用绳索束缚她们的嘴巴,她们保证不喊叫。而荒山野岭,就我们3个人押送,喊也白喊。

至于说女囚犯得下身,当然要处理一下,可是如果用鸳鸯铜棒的话,根本不够用。所以这个时候,就要采取一次性的替代品。如果用铜棒,不锈钢棒,显然造价太贵。成本太高,官府给我们杀害一个女囚犯,只有20大洋的经费。加上上下级贪污一部分,所以就非常少了。

而且广州的规矩是,死去的女囚犯,她的东西不太吉利,一般也不能给女囚犯扒光屁股,这样也是犯罪。所以衣服不能脱下,裙子还要保持。而她的镣铐,也要跟着她,保证束缚她的身体,让她在另外一个世界也不能解脱。

所以这个时候,我们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为了防止玩弄花样,女子监狱专门成立了督察小组,检查女囚犯编织的软脚镣,以及制作原木棒。

因为植物这种产品,是可以反复生产利用的,我们后山就有一个女囚犯服刑的木材加工厂。在这里的女囚犯,清一色都是长期劳改犯。不是政治犯,所以生产的产品给政治犯用,应该可靠。

我们把山上的树木,竹竿砍断,接下来打磨加工,形成圆柱体形态。因为木头的,不可能再穿入尿道口了,这是一个没有办法的事情。只能打磨得光滑,堵塞女囚犯的阴道和肛门。至于说尿道那里,联系一个塑料工厂,专门制作好一种导尿管。这种导尿管,用夹子夹住。根本无法排尿。如此说来,一切非常的节省了。

木棒被女囚犯,专门用来打磨得比较光滑,这个时候在尾部塞入一个铁环,轻柔的将来能穿过绳索,就算制作完成了。

后来我们研究发现,可以利用二次添加技术,我们收购一些废旧的金属。进行加工制造,这样一来,也可以制造出来一些能反复使用的鸳鸯铜棒,不过就是锈迹斑斑,稍微有些脏了。可是对于女囚犯而言,又能在乎什么呢。

我们在木棒上,添加一个小铁棍,而这个纤细的小铁棍,未来塞入女囚犯的尿道口。因为这种粗制滥造,肯定比不过河南精益求精的性爱工具,所以女囚犯戴上这种鸳鸯木棒,一下子疼痛万分,哼哼唧唧。兴奋的双腿发软,淫水流淌下来,几乎蹲在那里,就是无法迈动自己的大腿,几乎死掉了。

我们来看一下一个女死囚的成本。一身囚裙大约布料和手工成本是15块钱。

软脚镣,加上收工成本最多5元。捆绑的绳索,包括束缚嘴巴之类,成本最多10元。塞入女囚犯肛门和阴道的两根木棒,大约加工费需要10元。一共女囚犯全身的衣服,也就是30大洋了。

这样算来,还是非常有前景的,能节省官府一大笔经费,而每次行刑的时候,只是去3个人,如此说来,我们不要钱,一天吃2顿饭就可以了,实在是非常节省了。

广州处决女囚犯,没有断头饭,在河南地区还能饱餐一顿,这里如果得知谁被判处死刑,从1天前就开始断绝粮草了,只能喝水,而那被认为是一种浪费。

不吃饭的女囚犯,双腿发软,而且佩戴上鸳鸯木棒之后,下身被反复的穿插,走路的时候疼痛万分,痛苦无比了。

“哎呦……哎呦……实在走不动了!哎呦!”

一个身穿深蓝色裙子的女孩子,痛苦的弯腰驼背,几乎一头栽倒在那里了。而她大约20多岁。是一个风骚的美妙少妇。她剃光头发,她的光头纤圆长韵,性感的纤秀迷人。她眉骨光腻,纹眉诱惑。她的眼睛风骚灵巧,略大可爱。她的鼻子纤秀诱惑,凸韵可爱。她的瓜子形脸蛋,白嫩可爱纤长迷人。她粉红色的小嘴巴,性感噘嘴。她上下牙床分开,嗜咬两条绳索,她的舌头呻吟起来,就这么来回摩擦。口水湿润了绳索。

她痛苦万分,蹒跚自己的步伐,几乎走不稳了,而她被串联在队伍当中,无法脱离,而后面的女囚犯,不断的前进,光了脚丫,在鞭打下前行了。

“嗯……大小姐……刑场没有到呢!怎么双脚发软了!嗯……”

我轻蔑的走过去,舞动手中的皮鞭,对准她抽打起来。“啪……啪……”

皮鞭抽打在她的娇贵身体上,而她哼哼唧唧,兴奋无比,就这么充满眼泪的看着我。

“姓张的!本大小姐,根本不是乱党。冤枉!你不能杀我!”

她痛苦的吱吱呜呜,泪水顺着眼睛流淌下来了。

“给我起来吧!”

我拉扯她背后捆绑的绳索,一把推搡起来了。每一个女囚犯临死之前,背后插入一块木牌,上面写着她们的名字。那是一个亡命牌,上面用清秀的毛笔字写着。“陈美佳斩”她的脖颈纤软白润,性感诱惑。她的肩膀骨感迷人,风骚可爱。她的胳膊纤润,轻柔得被绳索缠绕。她双手反绑,手指头都被束缚。这种羊头形态捆绑,简单,干脆,实用,而且都是死扣女囚犯很难挣扎开。她高傲的挺起自己的小乳房,风骚的兜软迷人。她一身艳丽的深蓝色裙子。她的腰肢纤秀诱惑,风骚美韵。她的小腹光腻优雅,白软迷人。她的骨盆方韵,骨感诱惑。她的臀部圆韵,肌脂腻积美韵。

她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穿上白色的吊带丝袜,她的大腿肌肉纤绷,性感的纤细诱惑。她的小腿纤瘦,紧绷迷人。她歪歪扭扭的,大概裆下的鸳鸯木棒,刺激她兴奋无比,不由得夹并自己的两条大腿,兴奋的哼哼唧唧,几乎歪歪扭扭,翘起自己的屁股,露出来粉红色的小内裤,风骚迷人了。

“哎呦……”

她痛苦的再次跪倒在那里,悲惨万分了。

“粉红女郎陈美佳,风骚的上海败家美少女。你家里开设了纺织厂,你最爱的事情,就是穿上丝袜,当一个漂亮的封面女郎!你这次来广东很不凑巧,正好遇到严打。你帮忙几个女革命党逃跑去了上海。然后还若无其事坐在那里喝咖啡。你说抓你来斩首冤枉不冤呢……”

“我说……不出来……”

她痛苦的嗜咬绳索,在那里唾液流淌下来了。“好难受……双腿小穴好难受!一刀杀了我算了,别让我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