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雪,你也是学设计的吗?怎么和雕塑系的在一个楼上呢?”

两个女孩儿美丽的一笑,默默的点点头,受气包却在旁边长叹一声:“可惜我去不成,我的人体模特到现在还没有着落呢?”

走到我身边的香雪脸色有些绯红的望着我,气道:“你笑什么啊?”

闻着她身体散发出来的催人情欲的独特味道,我的心中一颤,轻轻的甩动着她的胳膊,“我还真希望让浪漫永远保持在我平静的生活中呢?你说,我能做得到吗?”

“很快你就会拥有她们那样的身手,但可惜不会有那么多的江洋大盗让你捕杀了。”我呵呵笑道。

见到我走过去,身着白裙,靓如仙子的秋雪微笑着向我迎了上来,看到前面跑着的香雪,她哎了一声叫住了她:“怎么了,你跑什么啊?”

我呵呵轻笑道:“你这不是难为我吗?比江茹那小妮子的斗酒还要厉害!”

“咦?你怎么知道,这可是我们局里最严的秘密,任何人都不能泄露的。”强子惊诧的叫起来。

“算你猜对了。”受气包嘿了一声拍了下巴掌,两手一摊道:“当时人家就说:‘怎么死了还会睁着两只眼呢,太可怕了,打死我们也不吃。天啊!他们竟然是从来没有吃过鱼的!”

“试一试她?”我心内暗笑道,悄悄的把胳膊平放在桌面上,假装着整理打分的纸条,将胳膊向她那里侵犯过去,如愿以偿的,我的肘部碰到了她同样横放在桌面上的右小臂上,女性那冰凉滑腻的肌肤感觉如淡淡的清泉沁入,让我的心里顿时凉爽起来。

我哦了一声笑道:“还是内行看门道啊,一眼就把根本说出来了。”

“当然了,重点对象就要重点培养!”我呵呵一笑道,给她这三项都打了个满分,并且还在第二项后面批了个龙飞凤舞的大大的“优”字。

进入大门,触目所及,天水美术学院处处体现着浓郁的艺术风情,首先映入眼睛的便是一个大大的喷泉广场,高低错落的水柱腾飞着,给这清凉的早晨带来了阵阵清新的水汽,我深吸了一口气,假想着这冰凉清新的空气入我腹中,游离全身,一股难言的舒适顷刻间充沛于四肢百脉,而在那水雾之中,更有一个精美的汉白玉雕塑俏立在那里,雕得是一个手持鱼叉的苗条洁白的裸体少女,正在水中和一条高高竖起的张开大嘴的鲨鱼搏斗,少女的身姿呈匍匐状态悬浮于空中,优美的姿态就如水中的美人鱼一般,弱与强,柔与刚的交量充满着动人习魄的魅力。

我点头一笑道:“这对于你们艺术家来说是不难理解的,能从丑中发现美来,是你们的强项,东汉文学家梁鸿非丑女不娶,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故事千古流传,对于‘美色’来说,外表的美与丑已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德,是那种内在的心灵之美,而一副好的艺术作品,正因为表现出了心灵的颤音,才会超越外表的皮相,给人以美的启迪。”

就在我自我宽慰又自我谴责的时候,一个响亮的充满喜悦的叫声惊醒了我,“王大哥!是你吗?”

我呵呵笑着,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下床,并顺手在她那被牛仔短裤紧紧包裹得圆挺诱人的臀部上轻轻拍了拍,笑道:“时间不早了,我去洗把脸,你换好衣服也马上下来吧。”

卫生间里的灯光亮着,水声确实是从那里传了的,但磨砂的玻璃里确隐约显现出一个白皙的人体的轮廓,很明显的是秋雪正在里面洗澡。

“啊?”秋雪吐了吐舌头,“我什么都忘记放了,你等着,我马上去拿去。”她边说边扭转身子,飞一样的跑了出去。

“好啊。”我的心动了动,低头瞅了瞅她红晕满腮的双颊,问道:“可你是在楼上的哪个房间啊,我已记不清了。”

“是吗?”我惊疑的叫起来,“我正想问你呢?雪儿怎么没和你一起搞舞蹈啊?”

“是你跳舞专用的吗?”秋雪问道。

电脑屏幕的画面上,是一张我微笑的头像,看那背景,竟然是和秋雨初次相见时,她用手机在赵阿姨家客厅里为我拍的那张。当时秋雨让我看我说等到下次吧,可后来确把这事儿给忘得一干二净了,确想不到她竟然把她做成了待机的画面,让他每天都静静的呆在这个屏幕和这所屋子里。

“别扣大帽子,你爸可是个市长哟。”我扭头责备的瞅了她一眼。

这时,电视的声音传了出来,“搜罗本市新闻,揽尽天下大事,‘天水播报’,与您每晚相约。“画面上出现了我很喜欢的那个美丽的女主持,象往常一样,清爽的短发,素面朝天的洁净,没有任何饰物的装饰,但永远有人在说她性感和勾引,因为她那不扣纽扣儿白衬衫便是最好的装饰了,衣领下面的那两个纽扣儿永远是开着,向两侧翻开的衣领呈长长的v字型露出了她白净饱满的胸脯,一点隐约的乳沟总是令人无限遐想的出现在荧屏上。此时,她微笑的望着下面,用充满激情和兴奋的口气报道着:“重大启事,寻找现实中神秘的武林高手,今天下午在秀水街的秀水百货大楼,出生了一起闹市抢劫事件,在劫匪就要逃离公安密探的手中时,忽然奇异的摔倒在地,经过医院的检查,发现了在劫匪的左膝盖里,深深的嵌入了一枚普通的白色纽扣,接着的屏幕画面上,展现了医院手术室里的场景,和一个不锈钢的托盘上一枚带血的白色纽扣儿。

秋雪望到我们下来,急忙跑过去关掉了震耳欲聋的音响,蹬蹬蹬得踩着楼梯向我们跑过来,从上往下看去,她那一件刚刚过膝的白色晚装衬托着她洁白的肤色,恰如一朵在月夜中盛开的昙花,美丽而纯洁,使人止不住的要睁大眼睛去欣赏。和秋雨一样的v字型胸领被我居高临下的窥视而春光微露,两侧各有一小半诱人隆起的白嫩探出在外面,并伴随着她的跑动而充满弹性的轻轻颤抖着。

我笑笑,“你知道,我不是那种每天把爱都挂在嘴边的男人。”

“哇!万岁。”秋雨和秋雪欢笑着跳起来,可那秋雨向我瞟过来的一眼中,确分明带着一丝丝羞红,我的心中一跳,一股邪邪的欲念悄悄的升腾起来。

我干咳一声,终于理解了人们在发言时为什么总会来这么一下,确实是喉咙发氧啊!“既然大家想听有智慧的,那我就给你们出一个谜语吧,看看有谁能答得上来。”看到她们象小学生一样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我悠然道:“有一天,一个男的去河里洗澡,这时岸上跑过来一个猴子,把他脱在岸上的衣服一抱,就蹭蹭蹭的爬上了河边的一棵大树,这个男人在河里就急了,给这个猴子打着各种各样的手势,好让它能把衣服给扔下来,可那个猴子只是瞅着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这个男人终于急了,跳上了岸,又蹦又跳的继续做着手势,那个猴子看着他忽然大笑起来,现在我想问你们的是——这个猴子为什么大笑呢?”

“说得好!”老者双眉抖动,哈哈大笑道:“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诸葛一生也只能枉叹‘尽人事而听天命!’,那么我想再问一句,好的命运世人应该如何去把握呢?”

酒杯很快的落到了最下面的一层,江茹的脸果真是越喝越白,现在就象是个洁白的瓷器一样,没有一点血色了,但那嘴唇确是艳红艳红的。我悄悄望了一下她的小腹,那里原本极为平坦的地方已悄悄的象个小皮球般鼓起来了,而她的腿,确也在拼命的夹紧着,每喝一杯酒,她的嘴唇就紧咬在一起,腰肢也难受的轻轻扭动一下。

望着她那白细细的后颈,我的心叹息一声,“哎,我的小公主,等你嫁到我家后,就不会受到这样严历的呵斥了。”而这时,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催我了,看来她的家人,都快等得不耐烦了。

“好啊,”老者大度而慈祥的笑着,“我女儿看上的东西,总是天下极品的。”两人边说话边向这里走了过来,但就在这时,一个小伙子蓦的从人群中冲出,从后面一闪而过,一把扯下女孩儿手中的小皮包,直接向远方跑去。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尖叫,女孩儿被那强拽之力拖得踉跄了几步,便猛的跌倒在那个小偷的身边。

“有——啊。”女服务员说着,瞪大着眼睛瞅着她。

柜台里,是一个穿着天蓝色套裙的戴眼镜的女孩儿,白色的短袖衫,莹白细腻的皮肤,最有特点的是她的嘴,非常的小巧和精美,从她那亭亭玉立的姿态来看,根本不象是一个站柜台的小姐,倒象是一个高贵典雅的公主。看见我走过来,她微笑着介绍道:“我们这里的饰品都是设计家惊心设计的,全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产品,是送给女友或情人最好的礼物了。”

“好的。”服务员点点头,继续问道:“送茶上来的时候,先生要点首音乐吗?我们这里有音乐系的女大学生拉得小提琴,10元一曲,很便宜的。”

“你把秋雨怎么样了?”她仗义的打抱不平的问道。另外两个女生听到了她不善的口气,也分别的从床上跳下来,仅穿着单薄的睡衣助威般的走了过来,却似毫也没考虑到自身在举手投足间是如何的春光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