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望她洁白秀丽的面容,微微一笑道:“现在这个社会并不太平,保身的武力对你们女孩子更加适用,我想将那些篆书翻译成现在的白话,送给你们两姐妹,这样对你们的安全我也就放心了。”

秋雪吗?我“咦!”了一声,急忙转过身去,脑后传来了香雪幸灾乐祸的的笑声,当我恶狠狠的扭头回去要找她算帐时候,她却已经格格笑着跑开了。

“一个美丽的误会!”我笑道:“这次有几个体形很不错的模特,你们这一届的学生很幸运啊。”

“太小瞧人民警察了吧。”强子笑道,“我们这里已初具规模了,为首的两个人物基本上也已搞清楚,现在只不过是在大海捞针的在找他们。”

受气包长叹一声,“有自然是有的,我们写生曾却过一次太行山的老深山里面,你不去那里根本就不能理解那里有多么的穷困和落后。一个小村子只有五六户人家,一辈子没有出过大山,更没有见过汽车和电灯,屋子里只有一个破被子和一面旧凉席,什么都没有,真正的家徒四壁。为了给我们住的那个房东家里改善一下伙食,我领着学生去河里给他们捉了一条大鲫鱼炖着吃,但你猜怎么着,人家确死活不敢吃,知道什么原因吗?”受气包望望我,神秘的问道。

柳梦噗哧的笑了,望了望我,四目相对中,她那洁白的面颊忽然升腾起两片诱人的红晕,急忙有些慌乱的扭过头去。

我捅了下受气包,指了指那副画,说道:“那个女人的头发怎么那么别扭啊。”

我身边的柳梦此时站了起来,看来女人的心必定还是柔弱的,她走到那个女孩儿的跟前低声的安慰着,并搀扶着她走下写生台,看着女孩儿抽泣着走进屏障里穿着衣服,我的心中一动,对柳梦说道:“我看不如让这个模特呆会儿别出去了,坐在旁边看看别人的展示,也许会产生一点共鸣和得到一些经验呢。”

“不错,”我欣赏着点点头,“还是一个复名,不必担心重名!”这时,那两个发表格的女孩儿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双双趴在桌子上笑得起不来了。

“那么最后一个境界呢?”人群外面,香雪终于等不及了,小声的问道。我望望她,眨了眨眼睛,看着她白里透红的娇靥笑道:“第六个境界,当然是最难的,那便是‘化丑为美’了。”

秋雪低下头,脸上腾起两片红晕,吃吃的一笑道:“云大哥,你可真是的,怎么句句不离下面啊?”

秋雨看到我的动作,轻轻的一抿嘴,戏谑道:“还藏着掖着的,谁稀罕看呀。”

我心里念着“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这句自我谴责的话,漫步走在这座空荡荡的大房子,竟忽然间有种家和主人的感觉,因为这里,除去秋雨和我便只有秋雪了,就连她们家里的保姆,也早已被二姐妹以让人家出去见识见识政府招待所的样子为名推给她们父母了。想想现在,说不定还真得是带着新奇在柔软的席梦思床上酣睡呢。

“因为你是男的啊。”秋雨微笑着说道,指了指那盘早餐,“这可是我妹妹花了一早上做出来的,好吃也是好吃,不好吃也是好吃!”

紫玉的眼神微微一亮,“能有好的上讲究的舞台,是我们每个喜欢跳舞的女孩儿最大的梦想,到时我会连我们的姐妹一块带过去的,但你可要快些哟。”

“没你们我也该醒了。”我嘿嘿一笑道,望了望她那小小的吊带衫的胸前,在那被下面翘挺的乳房明显顶起来的衣服上,两边各画着一个倾斜的盛满着红色液体的酒杯,边随着她的走动边随着下面乳房的轻颤而相应的颤栗着摇晃,好象随时就要碰杯一般,而那酒杯里面的一圈儿圈儿的美酒,也因那旋转的水纹的晃动而产生了无比的动感。我“咦?”了一声,不由得赞道:“这衣服从哪买的呀?好高明的设计师。”

“对呀,知道婴儿的眼睛吧,黄色照片在他们眼里也不过就是爸爸妈妈而已。”我呵呵笑道,扫了秋雪一眼,她噗哧的一笑,雪白的脸庞顿时绯红了。

悄悄的推门,再悄悄的打开台灯,床上的秋雨还在熟睡,身体侧卧着蜷成一团,竟和楼下客厅沙发上的秋雪是一模一样的姿势。

“要不怎么说你是个好女孩儿呢?”紫玉吃吃笑着长叹一声,“去夜总会的人三教九流的,什么样的没有啊,昨天晚上我还听人们说他只带四个手下就把那号称‘徒孙一千,背有靠山!”的北城区最大的主儿黑胖给收拾了,到现在黑胖子他们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秋雨扭过头,看了一眼,回头笑道,“你说的是紫玉吧,我们同宿舍的,因为她家穷,所以她晚上常常会去赶场子,到一些夜总会跳一些艳舞,要不换个别人,还真想象不出要你讲黄色笑话的问题呢。”

“岂敢岂敢!”我哈哈笑着急忙摆手,匆匆忙忙的穿鞋下床。拉住秋雨远远伸过来的纤纤玉手,一起向楼下走去。

天儿那本来想看笑话的笑意蓦得消失了,她惊疑的瞅着我,无奈的摇摇头叹道。“鬼才,鬼才!我才不相信呢?”她边说边吃吃笑着跑向了一边。

“我等着你那一天!”张市长豪爽的一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免了免了,好意心领了。”我不好意思的笑道,心里确想,现在的大学生真是开放的不得了啊,早知这样,上高中时就是掉他几斤肉,也要考上一个大学好好玩玩的。

坐在最上首的,那一个须眉皆白的老人,他望着我,慈祥的一笑道:“本来你们年轻人谈恋爱,我这个老朽是不应该说句话的,我也相信小雨的眼光,不过由于秋雨父亲的坚持,我就提一个问题考考你吧,你且说说,一个人要想做任何事情皆一帆风顺,最大的可能是什么呢?”

“好啊!”江茹扬扬秀气的眉毛,似毫不为我语言轻佻而在意,反而格格笑道:“我天生的就是越喝脸越白,从来不出汗,就看你的汗能不能憋得住了。”毕定是女孩儿家,看似胆大豪爽,但确对后面的那一项提也不提了。

“坐下,有那么激动吗?”一个西装笔挺,神清气爽的中年男子不满的哼了一声说道。

在现在的这个社会,每个人都知道,这样的一对儿男女结合意味着什么。

“真的呀!”她欣喜的望着我,“那我可就要点菜了。”她说完,抬头望向远处立着的服务员,轻脆的拍了拍巴掌。

“滚,无赖!”那是一个女人清脆的声音。我暗自苦笑着摇摇头,“人都说艺术家的想法和行为与世人不同,看来还真是这样的。”我心里暗暗的为这个年轻人祝福着,“等着吧,等你出名了,世界便会倒转,就会有美女求着你去给她们拍照了。”

“花茶多是女孩子们爱喝的,一是看上去好看,二是为了美容,您可以为你的女朋友点上一杯玫瑰花茶的,因为毕定玫瑰象征着爱情啊。”

随着刺目的白光射出来,一个脚踩白色透明凉拖,身穿着粉红吊带裙的女孩儿已俏生生的立在我们的面前,她裙子很短,只到大腿的中部,但裙子的上下却都绣着一条条艳丽的几何图案,有着一股浓浓的少数名族的风情,我注意到她见我的第一眼,便是动手去将披散在肩上的秀发向后拢成一个清爽的马尾巴,随着她的动作,我不仅注意到了她手腕上带的那一串紫檀木的佛珠,更见到了她白皙洁净的腋下,显然,这也是个极为爱美的女孩儿。怪不得人们常说,跳舞的女孩儿没有不漂亮的呢?

出了门口,我才发现自己忘记带上小刀的车钥匙了,无奈,只能打车吧。远处正在飞跑着的一辆红色的夏利见我招手,打了个轻盈的飞旋,便驶了过来。

女司机默默的等着我,半响后,她悄悄说道:“其实女孩儿能陪你喝成这样,又能那样安稳的躺在你怀里,便已证明你无论做什么她都会同意的。”

“云大哥先要吧。”彩珠望向我,甜甜的叫着。

“不错,荷兰的红灯区最著名,荷兰的强奸率也是世界上最低的。”张强点着头说道:“不过你们想一想,他们的人数和人口素质吧,夜总会端盘子的服务生那都是大学学历呢。而我们国家呢?九年的义务教育还没有真正的义务起来,即使学费和书费以后全免了,那水费呢?保险费呢?教辅费呢?哪个学校不在收啊。在现在的国情下,我们如果放任赌场,那不知会有多少人倾家荡产,如果放任黄毒,又不知会有多少姐妹遭殃呢。”

“找死!”小刀猛的一声大喝,身子一晃,已奇迹般的到了那个酒漕鼻子的身边,随着一声凌厉的惨叫,近处的人们清晰的听到了一声骨骼碎裂的声响,紧跟着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那个男人在原地转了数圈儿后,轰然倒地,望着他满嘴的鲜血和吐出来的牙齿,小刀冷冷道,“再满嘴放屁,我扯了你的舌头。”

这时彩珠走了过来,为我们沏上一杯杯的茶水,并双手端着送到我们每个人的面前。我望了望她的手,那双手洗得极为白净,手指甲剪得短短的,指甲盖亦是那种天然的健康的淡粉色,这是一双真正的服务人员的手,不施一点人工的色素,留给人的除了洁净便是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