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恋还有这样的好处啊。”柳梦轻轻的叹道。

“怎么60岁的也要啊?”我惊异的叫起来。

秋雨惊奇的瞅了她一眼,满脸狐疑的走到床边,把那被暧风吹干的还热呼呼的内裤递到我手中,纳闷儿的问道:“小雪怎么了?脸蛋儿红红的。”

“现在让我再次欣赏一下,我就起床了。”我轻轻的一笑,伸手扯起她胸前的薄被,再次贪婪的望了望里面那饱满晶莹的胸脯一眼。

秋雪捂着嘴吃吃的笑了,瞟了我一眼,不好意思的说道:“你尝尝?”

“拖你下水!”紫玉嘻嘻笑着,已神速般的穿好衣服开始穿鞋了,看着她的动作,我忽然想到了一句话很是贴切,“这世上穿衣服最快的是服装模特,脱衣服最慢的是艳舞女郎!

“我知道你不方便,哼,哼,风流的代价!”随着那话声,传来了蹬蹬离开房门下楼梯的声音。

“还准备什么?你的身材和舞技不都随身带着吗?”秋雨满脸的不解。

听着身旁女孩儿轻柔的呼吸,我心不在焉的看着电视,而秋雪呢,不一会儿便打起了轻微的酣声,这使我不由得再次扭头望向了她,心里好笑的想道:“怎么女孩子也打酣啊?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女孩儿。”在我的目光下,秋雪的整个白皙的脸庞全部埋在了柔软的靠垫中,嘴唇微微张开着,清亮亮的口水已润湿了她脸下金黄色的垫子,那种感觉,就象是一个在熟睡中雪白漂亮的洋娃娃儿一般。我微笑着摇摇头,知道肯定是那靠垫太软的原因了,便用手抬起她的脸庞,替她挪动了挪动头下的垫子,让她躺得更舒服一些。果然,她那微微张开的嘴唇动了动,轻轻得闭上了,呼吸也变得均匀而悠长。但经过这次摆弄,睡中的她可能是觉得有些冷了,修长的双退挪动着紧紧的蜷缩在一起。我走过去,摸摸她纤细洁白的脚丫,冰凉而滑腻。“哎,这哪行啊!”我轻轻的叹口气,拿起两个大大柔软的靠垫压在她的双足和赤裸的小腿上。

“说不定人家都象王大哥一样,都当了隐者了。”天儿哂了一声道。

“那谢谢啊!”我笑道,伸手接过了盘子,目光不经意的一瞥间。,见到了那个象我挑战的身穿白色短裤的女孩儿正在电视机前蹲着身子去开电视,下蹲的姿势使得她窄小的衣服往上抽,低腰的短裤往下褪,导致了她后腰间大面积白腻皮肤的惹人心跳的裸露,在那白如凝脂的脊背中间一道诱人的脊沟上,粒粒滚圆的脊椎骨微微突起在洁白细腻的皮肤下,使她产生了一种极为诱惑的骨感的美丽。我心中一跳,抬头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9:30分,正是我也常看的“天水播报”的时间。

看到我那猴急的样,秋雨呡嘴一笑,悄悄探头望了望外面,楼下传来了许多人的噪杂声,不过楼上确还是很安静,她悄悄的关住门,溜到我的跟前,向我低低的俯下上身,“你瞧,就是这样的。”

天儿轻轻的瞟了我一眼,略略撇了下嘴,“你们男人啊,总是喜欢‘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对吧?”

“云哥,你这么聪明,怎么没有考上大学呢?”旁边的秋叶惊异的望着我问道。

“谢谢啊。”我微微一笑,接过了她双手递过来的水杯,再望望她满是笑意的脸,叹息一声道:“你怎么不接杯开水让我慢慢的喝呢?”

看到张张市长略微愕然的目光,我知道,这些话他是在他的办公室里听不到的,便继续讽刺道:“再说了,订这规章的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老封建吧,女人穿露腿裙子再穿一个短袜子,这在美学上被戏称为‘三条腿’,是要严格避免和排斥的,你们确要硬性规定非要穿上袜子,那袜子就比那天足好看吗?”

“你说呢?”江茹的神情略略有些惊诧,她轻轻诧异的扫了一下秋雨,当她看到秋雨二姐妹面上一点也不次于她的表情时,她的脸上不由得又浮起了自信的表情,我想她大概是以为我定是在充男子汉的面子才这样吹牛皮的吧。

“讨厌!”屋子里面,传来了秋雨的笑骂声。“小雪,你快让他进来吧,我早说过,你骗不了他的。”

周围的人惊异的笑了,原来是一个小偷去偷钱包,却偷向了暗中注意他的反扒队员身上,这也算是天下间最不长眼睛的窃贼了,也难怪被警察这样凶狠的教训呢?

“小心!别把花儿也喝进去。”我笑呵呵的劝着。

他双手微微发颤的接过来,激动的说到:“中国的摄影家,缺少的不是人材,而是钱财。”

三楼的阳台果真如她所说,是一个美丽至极的好去处,精巧的本木色茶几的两侧是藤条编织的双人宽的摇椅,在微风中轻轻的在空中摇摆着,屋顶上悬挂着雪白的特意用来垂吊的花盆,碧绿色的吊兰茁壮的生长在里面,带着点点白色小花的绿色的枝蔓一直垂到茶几的上方,凭栏而眺,整个长长的天水河隐藏在碧草绿树之中,蜿蜿蜒蜒的泛着亮晶晶的光茫,直向远方流去。

“谁呀?是小雨吗?”屋里传来女孩儿细亮的的声音。

“哎。有彩珠这样的美女伺候着,有病也不是什么坏事啊。”我嘿嘿一笑,“要不是我要去见另一个美女,我也想有病呢?

“去哪呢?”坐在车上,女司机问我,秋雨轻轻的俯在我的腿上趴着,一动不动的好象要睡了。

“嗯!“彩珠点点头,”昨晚我见你只喝冰箱内的饮料,就知道这水肯定是放了很长时间了,今天一大早,我就让人换了。”说道这里,她的头微微的仰一仰,“我那敢让你们喝不新鲜的水啊。”

“其实何必呢?赌场一不扰民,二不滋事,只是喜欢豪赌的有钱人去那里玩玩而已,而且还不是最有钱的,最有钱的早去澳门了。”小刀无所谓的说道。

彩珠羞红着脸,手足无措的立在那里,小刀的大手即带给了她温暖和力量,但也同时带给了她极大的羞辱,她紧紧的咬着嘴唇,虽然她没有躲避小刀揉摸她大腿的手,但我确分明看到了她美丽的眼睛上已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泪花。

我笑着点点头,走过去,坐在沙发上,扭头望向张强,“你们的严打什么时候开始啊?”

但女孩儿的话却出乎大家的意料,“大哥们都喝了这么多了,再喝就醉了。”珠江妹的面色有些不自然,好意的劝道,看起来竟是个心肠不错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