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见我没受到什么伤害,命人杀了那两个带我来的宫人,然后对她身边的刘公公说:“你看着办吧!”

“为什么?凭什么你要朕要放了她?”我冷冷地问道,四周的空气因为我身体散发的温度凝结。

我忍不住质问:“那为什么你以前也不夜宿我母亲房里,而经常宠幸梅妃?”

“不是都一样嘛!他还是先来看我的啊!”莫怀眨着眼睛道。

“是么?字迹是可以叫人仿造,那么人呢?人也可以叫人仿造吗?”南宫墨近乎痴狂地说道,“那我进来之前你又在干些什么呢?难道那也是别人做的吗?”

尽管背后有很多人在传言吗,但是人前依然对上官婉儿毕恭毕敬。

而对花微那张脸话题最多的便是她,同时上官婉儿也立志想尽办法治好她的那张脸,如果实在医不好了也要想办法减淡她脸上的烧伤的痕迹。总感觉自己以前似乎是在哪看到可以将脸还原的方法,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这让她懊恼了好一阵。

越往下听,上官婉儿脸色越苍白,小玉在一旁担忧地看着她,她没注意到小玉只能面露担忧,眼底却带着若有若无的得意。

“我是吩咐她退下,你这又是准备去哪?”南宫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显然也明白她此刻是想起那一剑的事情了。

知道这里是桑朔国的皇宫她反而一点都不担心她自己的安危了,就是笃定南宫墨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来。这样的直觉本应该是很奇怪的,然而这样的念头像是在她头脑中生根了一般。

“母后!”莫怀囧得出声,再不说话,估计他的母后会把他小时候尿床几次这样的事情都说出来。

“你是谁?”陌生的面孔出现在她眼前,忍不住问道,平静的声音听不出丝毫情感波动。

“明夜,这是怎么回事?”

上官婉儿在门外不小心动了一下。撞到身后的花盆。

“一起做吧!没有外人在,都是自家人,你不必拘谨!”莫怀的母亲笑着说。

“处理好这一切,不要让人看出端倪来了!”莫轩冷冷地说,说完,转身离去,如同那些人不是他的子民般!

上官婉儿蹙眉,知道拂儿已无安抚婴儿的心思,伸手接过孩子。拂儿将孩子递给她,感激地冲她笑笑。

马车越行越慢,最后几分是同步行相差无几,上官婉儿暗暗警觉。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粗暴地打断了:“说什么呢?朝廷的事情也是你们可以随意议论的,难道你们不知道随便议论朝政等同于什么么?”一个粗矿的大汉粗暴打断他们的话,眼神如利剑般扫视过去,一身蓝色长袍,两鬓长满络腮胡子,看起来极为不善。

劫狱还算顺利,童心、易冰身上虽然都挂了彩,但都不是致命的杀,似乎都是点到为止的那种,不会伤到他们的要害,似乎有意无意地在放他们一条生路!

未果,拂儿思忖了很久之后做了一个惊天的决定——劫狱救人,在她看来,蓝家手握重兵,皇上必然会有所顾忌,最多将他们软禁,或者借机夺走蓝家的兵权。蓝墨的父亲在上官将军死时也曾说过想要放下手中的权利,之前也提过此事,所以关于夺兵权的事情她并不当心。而且新帝登记,一开始就实行暴政必然让所有人都不满,所以在她看来无论哪一个,他们都不会有性命之忧。

“她失了一部分记忆!”

“有没有看到和我一起的丫鬟?”

“吵什么吵,没看见我们正忙着吗?”狱卒不满地叫道。

童心乍然听到这话,心陡然一惊,身子僵硬了片刻,转瞬恢复正常,淡然道:“不知道大人在说什么!”

“不知道!”上官婉儿轻飘飘地回答。

“放心吧!小姐,童心一定不会撇下咱们不管的!”小环一脸坚定地说。

明夜依言摆好椅子,那阵势就如同他才是这里的主人,上官鸿反倒有像客人一样。

上官婉儿的心更难受了,不应该的,不应该是他来安慰她的,她应该劝慰他的。

回到自己的房间,小环并为睡去,而是在思考莫公子刚才的话,或许莫公子说得对,自己还是太天真了些,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小姐能平平安安地回来,她再也不会责怪小姐了,只有珍惜身边的人才是最实际的。对于童心,她也只是爱莫能助,希望童心也一切平安。

也就在她出宫的第二晚,婉柔告诉她:“她才真正是皇帝与悦妃的女儿!”

打量四周,也不知是该说皇帝办事不好,还是说侍卫不负责任,将她们撇在荒郊野外。收拾好他准备的银两,干粮,两人结伴离开!

两具影子拥在一起……

皇后高坐上方,一如往常的雍容华贵,脸上是柔和的笑意。

“恩!”心不在焉的点头,躺在床上睁着眼睛。

“没有?”挑眉,斜睨着他,心事那么重还好意思说没有,故作无奈的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