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看得心里发慌,就连忙对她道,“你好,我是速递公司的,这是您的包裹。”

我还问他,怎么你们这里的宿舍是男女混居啊,就不怕出乱子吗。

我楞了楞,心道一声,嗨——,原来是个半夜出来上厕所忘记带纸的女人,看把我吓的。

看着这副诡异的图画,我将牙一咬,决定不管那么多,反正现在我就跟无头苍蝇似的,管它是福是祸,我都必须去查看一番。

“月光现,秘术就不灵了。”龙小蛮轻轻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像是很累一样。

我问会不会只是个同名同姓的巧合,世界上叫张展宁的人多了。

“你的愿望就是这个?”圣主显得有些吃惊,“你不想要数不清的荣华富贵,不想要至高无上的权利?这些我统统都能满足你,你确定你要把唯一的机会,用在一个不相干的人身上?”

我火冒三丈,此时根本顾不得势力的悬殊,捡起地上的匕首奔着耳机哥就冲了过去。

“不要!”龙小蛮哭喊一声。

小辉狂笑不止,“龙致远,到现在你还故弄玄虚,你不就是一个出窍的元神而已,在这里耍什么威风?”

不用龙小蛮说,我都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

龙小蛮在旁边发现一些打斗的痕迹,并发现了一些血迹,看上去像是刚流出不久的,都还没有凝固。

好半天,铁索才停止了晃动,我俩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对视一眼,然后脸蛋同时一红,赶忙松开了紧紧牵在一起的手。

“龙小蛮!”我大喊一声,顺着声音传来的地方摸了过去,终于摸到了龙小蛮的手。

“是我。”

况且这还是一支久经战阵的国民党阴兵,这样的阴兵煞气非常重,是阴兵借道中非常凶狠的一类。

我们顺着数字把没一个人都清理了一遍,却没发现任何端倪,但只要一报数,最后一个人总是会喊出一声十。

如果不是巧合的话,二叔当时画的这个符号,肯定是想给我们暗示什么,难道,一切的一切,和眼前这只巨大的蝙蝠有联系?

牛奶是肯定没有,不过洞口的雾倒是散去不少,看样子中午就能完全散尽。

1966年7月23日天气:阴转晴。

我一阵疑惑,但还是拿出一把匕首递了过去。

一股极其阴冷的风顿时扑面而来,小辉连忙把门关上,“外边现在不知道有多少脏东西,就等着咱俩出去呢!”

“没见识。”小辉白了他一眼,“里边的黑卡认识不?”

我一愣神的功夫,突然看见那群年轻人一个个看着我的眼神,就跟如临大敌一般,我连忙点头道,“能,能,我保证不说出去。”

我又说,“那不就结了,你都没见过,说不定那只是一个传说故事呢。”

他爷爷见这个小男孩生得漂亮,就连忙拿出一些水果出来,可这小男孩却连看都不看一眼,问有没有肉吃。

“这才听话嘛!”我帮她把被子拉上,然后回到沙发上去看书,可是刚看了一会儿,无意间抬头,看见那一白一黑两条影子又出现在龙小蛮旁边。

我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却发现楼下空空如也,而且特别干净整洁,地板上还残留着一些水渍,像是刚打扫过。

说完后,我俩陷入一阵短暂的沉默,我偷偷看了一眼龙小蛮,突然觉得她怪可怜的。如果不是听到她说这些,我真的以为像她们这类人,每天都活在无与伦比的快乐之中,却没想到,她们也有数不尽的烦恼。

一旁的龙小蛮突然叫了我一声,我扭过头看着龙小蛮,同样冷笑道,“你也不懂,你们这些人,一个个眼高于顶,总觉得比别人高一等。我承认我命贱,你们只要动动小指头就能让我万劫不复。”

身形魁梧的男人看上去像是四十来岁,腰杆挺得笔直,听了龙小蛮的话丝毫没有任何反应,而是坐下来不紧不慢的冲泡着一壶散发着清香的茶叶。

我听完暗暗咂舌,在我看来,龙小蛮已经很厉害了,却没想到原来小胖子的师父才是个真正的高人,遗憾的是,到现在还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我一愣,不知道怎么回事。

龙小蛮摇了摇头,“只要精魄在,就还有希望,不过这很难,凭我的道行远远不够,她是你的鬼妻,只有你才能够救她。”

“滚一边去,我今天就要把你这老怪物活剥了!”

龙小蛮二话不说,抡起锄头就要挖下去,我连忙一把拦着她,“你干嘛呢,这坟一看就是新埋的,还有人打理着,不能刨啊!”

我吐了吐舌头怪自己多嘴,然后跟着龙小蛮继续往前走,逛了一阵后,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我抹了一把汗,道:“你刚才跑哪儿去了,我出来没瞧见你,还担心你出啥事儿了呢。”

我严重怀疑我在做梦,进那么高档的地方不说,这个平日里眼高于顶的大美女竟然对我殷勤起来,这完全不在套路之中啊!

校长颤颤巍巍的捡起资料,一面翻阅脑门子上一面渗出大粒大粒的汗珠,“这……因为我比较忙,所以当时没管那么多……”

“同学……”

就在我快要放弃时,随手把望远镜往上一偏,突然发现顶楼一间宿舍不仅没拉窗户,且看见里边有个身段极好的女人只穿着一套白色的内衣,坐在桌子旁边拿着一支画笔写着什么。

突然轰隆一声,地面无端震动了一下,我朝前踉跄几步,差点摔倒在地。

女人一面哭着,一面朝我身上靠,我连忙向后退了几步,握紧手里的匕首,“别过来!”

龙小蛮随手抓住一张飘到她面前的符咒,那张符咒只剩下半张,黄色的纸张上边泛着一层暗暗的死灰色,龙小蛮两条柳眉越皱越紧。

不一会儿,蜡烛上的烛火忽然晃动几下,随即呼一下无风自灭,就跟被什么东西吹熄一般。

我在这里促足了几分钟,觉得这些画作比起前边的的确要差一些,就在我刚准备转身离开时,目光突然停留在一副挂在最里边位置上,一副丝毫不显眼的画作上。

约莫过了个把小时,我感觉腿有些发麻,刚准备伸腿活动一下,忽然听见“铃!”的一声。

几个小时的时间我几乎是熬过来的,快到凌晨的时候,这些人就跟上了发条似的,也不用人叫,几乎同时弹起身来,让我再次暗暗佩服了一番,就算是军人也没他们那么整齐的。

他咽了口唾沫,似乎很害怕一样,缓缓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鬼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