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会不会只是个同名同姓的巧合,世界上叫张展宁的人多了。

“不要!”

我火冒三丈,此时根本顾不得势力的悬殊,捡起地上的匕首奔着耳机哥就冲了过去。

说着,他的眼里突然闪过一抹阴狠,“但是你别着急,放心,我待会儿会一刀一刀的把你割成碎片,把你和张展宁葬在一起,让你们到阴曹地府做一对鸳鸯,也不枉我叫了你这么多年的姐,这点小事,我还是能办到的,哈哈哈哈……”

小辉狂笑不止,“龙致远,到现在你还故弄玄虚,你不就是一个出窍的元神而已,在这里耍什么威风?”

龙小蛮惊呼一声,一把拽着我就退出圆形平台。

龙小蛮在旁边发现一些打斗的痕迹,并发现了一些血迹,看上去像是刚流出不久的,都还没有凝固。

龙小蛮没有说话,但也没有听我的,任然紧跟在我身后。

“龙小蛮!”我大喊一声,顺着声音传来的地方摸了过去,终于摸到了龙小蛮的手。

龙小蛮接过话头,“刚才阴兵借道的时候,他竟然懂得用搭人桥的方式避开。虽然我和小辉不是什么绝顶高手,但自小对这方面的知识还算深厚,连我们都不知道的办法,我绝不相信那个黄兵说的话,他说是听一个道士说的,那个道士道行深浅暂且不论,但是我敢确定,要是正统的道门,肯定不会有如此阴狠,害人而救己的办法!”

况且这还是一支久经战阵的国民党阴兵,这样的阴兵煞气非常重,是阴兵借道中非常凶狠的一类。

黑暗中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是……是我喊的……”

如果不是巧合的话,二叔当时画的这个符号,肯定是想给我们暗示什么,难道,一切的一切,和眼前这只巨大的蝙蝠有联系?

说完我走过去,拿起一块面包撕了一片放在嘴里嚼,感觉又干又硬。

1966年7月23日天气:阴转晴。

我跟在他后边一肚子疑惑,问他他也不回话,像是很紧张的样子。

一股极其阴冷的风顿时扑面而来,小辉连忙把门关上,“外边现在不知道有多少脏东西,就等着咱俩出去呢!”

看着小辉把枪扔了,那络腮胡突然一脚把小辉踹翻在地,周围的人拿着枪呼啦一下就围了上去,我也被一个大汉抓过去推倒在地。

我一愣神的功夫,突然看见那群年轻人一个个看着我的眼神,就跟如临大敌一般,我连忙点头道,“能,能,我保证不说出去。”

小辉四周望了一圈儿,“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到前边去探探路。”

他爷爷见这个小男孩生得漂亮,就连忙拿出一些水果出来,可这小男孩却连看都不看一眼,问有没有肉吃。

她只喝了一小口水,就要准备继续练功,却被我拦住,“不行,你必须歇会儿,再练下去非弄出毛病不可。”

我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却发现楼下空空如也,而且特别干净整洁,地板上还残留着一些水渍,像是刚打扫过。

“可能是从小受到家族熏陶的原因,我总觉得这些什么情啊爱的,都是凡夫俗子的无聊举动而已。我长这么大,别说什么友情爱情,我就连亲情都没体验过,我感觉在我父亲眼里,我就是个工具而已,为了家族使命而活着,我觉得如果哪天我死了,我父亲都不会难过。”

一旁的龙小蛮突然叫了我一声,我扭过头看着龙小蛮,同样冷笑道,“你也不懂,你们这些人,一个个眼高于顶,总觉得比别人高一等。我承认我命贱,你们只要动动小指头就能让我万劫不复。”

绕过一个屏风后,来到一间宽敞的大屋,里边布置得古朴典雅,灯光调得很暗,同样没有窗户。

我听完暗暗咂舌,在我看来,龙小蛮已经很厉害了,却没想到原来小胖子的师父才是个真正的高人,遗憾的是,到现在还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说道这里,我才反应过来哦那张卡的问题,连忙问小胖子,“你那张卡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还出血了?”

龙小蛮摇了摇头,“只要精魄在,就还有希望,不过这很难,凭我的道行远远不够,她是你的鬼妻,只有你才能够救她。”

“放你娘的屁!”

龙小蛮二话不说,抡起锄头就要挖下去,我连忙一把拦着她,“你干嘛呢,这坟一看就是新埋的,还有人打理着,不能刨啊!”

听完后,我和龙小蛮连忙驱车赶往老头说的那个地方,到了山脚下就没路了,只好弃车步行,索性并不是很远,只走了大概一个多小时就到了那片山坳。

我抹了一把汗,道:“你刚才跑哪儿去了,我出来没瞧见你,还担心你出啥事儿了呢。”

我一看这阵仗就傻眼了,这一大桌子菜,至少得好几千吧,心想这娘们儿真能下手啊,我就说了句我请客,她就给我整这儿来了,难道要把我卖了结账啊?

校长颤颤巍巍的捡起资料,一面翻阅脑门子上一面渗出大粒大粒的汗珠,“这……因为我比较忙,所以当时没管那么多……”

我找到那间宿舍,发现门没锁,就轻轻推开,一眼就看见一个身材瘦弱的男生坐在窗户边上,手里抱着个画板在上面涂写着什么。

就在我快要放弃时,随手把望远镜往上一偏,突然发现顶楼一间宿舍不仅没拉窗户,且看见里边有个身段极好的女人只穿着一套白色的内衣,坐在桌子旁边拿着一支画笔写着什么。

这些心脏竟然藏在头颅里!

女人一面哭着,一面朝我身上靠,我连忙向后退了几步,握紧手里的匕首,“别过来!”

“别乱动,快进村!”龙小蛮也看见那团疑似血迹的东西,连忙皱着眉头往里走。

不一会儿,蜡烛上的烛火忽然晃动几下,随即呼一下无风自灭,就跟被什么东西吹熄一般。

我憋着一肚子闷气,在学校里逛了一圈后,正准备回去找耳机哥问个明白,突然看见一幢建设得很漂亮的大楼旁边聚集着一大群人,而且陆陆续续的还有许多人往那边赶,像是发生什么事了。

约莫过了个把小时,我感觉腿有些发麻,刚准备伸腿活动一下,忽然听见“铃!”的一声。

“都准备好了吧,今晚就动手!”

他咽了口唾沫,似乎很害怕一样,缓缓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鬼楼!”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审美观出了问题,反正我觉得张雅的条件比这个学校大多数女生都好。

以前我最多也就去过县城念了几年书,大城市还是头一回,在学校里边转了半天,发现这所学校就跟我以前念书的县城差不多大,我从没想过世界上会有那么大的学校。

虽然心里还有很多疑问,也担心小胖子的安危,但这个时候我没有任何选择,只好按照小胖子说的做,深吸一口气,然后将气憋住。

我吓得差点叫出声来,可却并没有如我预期一般瞧见一张血淋淋的脸,出现的却是一张老太婆的脸孔。

我心里边越来越慌张,“小哑巴!小哑巴!”我开始一边走一边大声喊了起来,可却一点回音也没。

和鬼打墙不同的是,**阵完全是一副混沌的景象,四周雾蒙蒙一片,像是身处云里那种感觉,可是无论我如何用力奔跑,就像跑不出这股浓雾。

只不过从他这番话里,我听出他无尽的悲伤。

我一下停了下来,把耳朵竖起,果然听到前边不远处传来一阵密集的砰砰声,像是皮球砸在地上发出的声音,非常古怪。

想起二叔二婶,我突然感觉鼻子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