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心脏猛得疼了一下,像被刀割似的,竟然哭了起来,就在我感觉万分难过的时候,突然听到附近传来一声细微的呻吟声。

“既然一切都在针对我们,我猜想,那只怪物混在我们中间,肯定是怀着某种目的。所以我刚才撒了个谎,先把这群人稳住,在我们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决不能离开这个洞,否则会发生什么,我们难以预料。”

如果动作快而狠,鸡没有叫就被拧断脖子,指挥官只要将这只鸡抛到前边,就能平安通过。

他的这个提议非常好,只要所有人都拉在一起,再次报数,就能找到那个多出来的声音来源。

我觉得这个符号瞅着眼熟,可不仅仅是因为电子邮件符号的原因,我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

刚才我明明看见两个人的脚印,可是现在却只剩下我一个人的,另外那排脚印竟然莫名其妙消失了!

一连看了几十页,都是一些寻常的工作笔记,以及一些心得总结,那个年代的人的工作作风非常严谨,什么都喜欢总结总结。

我问小辉刚才那条黑影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厉害。

“那你还磨磨蹭蹭的!”我心里挂念着龙小蛮,语气也就没那么客气。

那络腮胡毫无惧色,倒还是条硬汉,龇着牙道,“小子,有种你就开枪,给大爷来个痛快的。不过今天你也别想活着走出去!”

“永远保守秘密,绝不泄露半点机密!”

我瞧着老头这副认真的模样,暗暗觉得有趣,龙这种玩意儿,都是传说故事里虚构出来的,世界上哪有这种东西。

我听了以后紧张的把我曾经碰见过一颗树精的事告诉了他,他摆摆手让我不用紧张,“放心吧,精怪跟人一样,有好人坏人,也有更多的普通人,你碰到树精还能活到现在,说明它没有伤你的意思,也许只是一颗路过的树精而已。”

我抬手摸了她脑门一下,发现烫得吓人,连忙紧张道,“你这是发高烧了,等我一会儿,我去给你拿药。”

我说姑奶奶,你快出去看看吧,你家楼下有好多穿白衣服的鬼啊!

龙小蛮说这话的时候一点也不像是做作,眼神特别真诚。

“你……”

可是那黑衣男人仍然没有把手放下。

我就把老头带着他来我们村的事说了一遍,龙小蛮听完后,露出个吃惊的表情,“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能解释了。”

他说,“你是不是查了那张卡余额了?”

她掏出一颗半透明的红色珠子递到我面前,虚弱道,“我尽力了,这是小哑巴最后一丝精魄,只要这丝精魄在,小哑巴就暂时不会魂飞魄散。”

老太婆点点头,表情忽然变得阴狠起来,“我找了几十年,终于发现他藏在一个村子里,那天我找到他,让他跟我走,他却说什么也不答应,还说这个村子现在受到危难,他要和那个村子共存亡。”

龙小蛮微皱眉头凝视着前方,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片刻后,显出一抹担忧的神色,一言不发的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老头说完这个故事后,长长叹息一口,满脸皆是惋惜之色。

吱——

这事儿要等到天黑才能办,现在还是下午,我俩都各有各的心事,呆在宿舍里一言不发。

我连忙把要查的人说了一遍,秃头校长在电脑上敲打了一阵,打印出来两张纸,恭敬的递到龙小蛮手里。

除了这些以外,这个叫王进的新生脾气还特别暴躁,稍有不对劲就跟发疯似的打人,他打人的时候就跟女人似的,不用拳头,只用爪子挠,而且还用牙齿咬。他们宿舍一个男生被他挠成了大花脸,肩膀上现在都还少块肉呢。

一面想着,我一面随手抄起望远镜走到阳台,透过镜片对着前边一看,鼻血差点就喷了出来!

我咽了口唾沫,强忍着心头的恐惧,举起匕首,深吸一口气便朝着那颗头颅狠狠刺下去。

那个女人扑倒在我面前,像是很恐慌的模样,不断朝后边张望,“快跑啊,这里的人全是鬼!”

龙小蛮冲着那几枚新鲜的脚印研究好一阵后,才皱着眉头起身继续往前走。

龙小蛮让我把水放在蜡烛旁边,然后抓住我一只手,正当我以为她要干嘛时,忽然感觉指尖一麻,接着就是一股疼痛。

耳机哥只给我说了那个人叫龙小蛮,可是她哪个系哪个班的我都不知道,美术学院看上去不比我们学校小,这让我怎么找啊!

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见着耳机哥这副模样,能猜出肯定出了什么大事。心里边虽然对耳机哥那种颐气指使的态度有些不爽,但在这个关头也只能按他说的做。这家伙虽然臭屁了点,但感觉像是有那么点本事。

接着我把刚才遇见那个奇怪的老头的事给李明说了一遍,李明听了以后面色一下耸拉下来,两个眼睛透着一股子凶光,嘟嚷了一句,“这个老东西!”

“同学,别激动,是我!”

我摇摇头,“你问那么多干嘛,你就说这人你认不认识吧!”

经过接近三十个小时的颠簸,终于到了传说中的成都市。

小胖子咬了咬牙,“你别管我,我有办法应付,以后我会来找你的……”

只见村长如同一个女人一般,竟然换上了一声大红色的嫁衣,从梳妆台的柜子里拿出各种奇怪的小瓶子,往脸上喷着,时不时的轻轻拍上几下。

我起床洗漱,却没看见小哑巴,以为她出去摘菜去了,就没在意。

可是这双眼睛的主人,既然有如此大的神通,干嘛一直迟迟不露面,非要用这些乱七八糟的方式来对付我们?

这家伙虽然平日里懒懒散散的,不过知道他师父有危险后就奋不顾身前来相救,可以知道他并不是冷血无情之人,而且和他师父感情还挺深。

小胖子捻了一撮带血的土放在鼻子前嗅了嗅,皱着眉说:“这是人血!”

说完之后,发现这话有些不妥,连忙解释道,“我是说那几个祸害我的地癞子,别的人……”

我回屋给小哑巴交代了几句,小哑巴咬着嘴唇死死拽住我,就是不让我离开。

我哭得特别伤心,感觉天都快塌了,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我连续失去两个最亲的人,这一切,才知道这种痛苦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