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姐,婚宴……结束了?”雪燃迷迷糊糊地呢喃。

“两杯都是白酒。”

舒妍咧了咧嘴,心中叫苦不已,却不能在脸上流露出丝毫不满,眨了眨粘着浓密假睫毛的大眼睛,娇媚地说:

诶,只摸了下烫烫沉沉的蟹壳,连条蟹腿都没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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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随后现这个叫安棣言的男人并不是冲她在笑,而是冲她身后另一架电梯中出来的人在微笑地打招呼:

“我……”舒妍托住额头,“我记得我打开饰盒,把手链拿出来……后来……记不清了……”

雪燃记起游宪称为“言哥”的这个“凶神恶煞”,好像是长,只是当时整齐地梳在脑后,他就是舒妍扬言要宪哥介绍给自己的安棣言?那男人她可惹不起,就像从中世纪古国穿越过来的野蛮贵族,一次无心的意外事件,仿佛她冒犯了他的天威,恨不得把她捏死,这种男人她能躲最好躲远点。

他想做什么?她已经道歉,甚至想帮他擦拭,当然她知道一包纸巾怎么也擦不干净他被淋湿的裤子、鞋袜,但她又不是故意的,作为一次意外事件,他这样的反应简直没有男人应该有的绅士风度。当然他也没说他是绅士,但这样俊朗精致的脸、这样一身合体名贵的服装(看他那件衬衫、那条银灰色的裤子、锃亮的黑皮鞋显然是价格不菲的名品),在她想象中他就算心中恼火,也不会表现得过于失礼,但――这男人却是个异类。

抵达酒店后,和舒妍打了个电话,知道她在游家订下用作休息室的八楼客房中补妆,小跑着奔进大厅一旁的电梯。

收下银行卡后,她在医院住了两天,回到鹤鸣镇。

“镜,有没有镜!”她惶惑地叫起来,把护士吓了一大跳,指了指病房内单独的卫生间。

雪燃微微一蹙眉心,目光扫过身侧,现床边的金属架上挂着一袋药水,细长的管子垂下来,末端的针刺在她裸露的白藕般的手臂上。

在雪燃倒下的瞬间,黑衣男人伸出一只坚硬的手臂已把她娇弱的身躯牢牢揽住,她的脸贴在他柔滑的皮衣上,闻到一股清爽淡雅的幽香,轻轻地钻入她的鼻子,在她的脑海旋转一圈后,烙下一个记忆的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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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她抓住,眼前的饼竟然缩了回去。原来真的是耍人!女孩气恼地正想垂下手掌,男人从口袋中抽出一块手帕,包住干菜饼,连饼带手帕塞在她的手心。

少女那雪白的贝齿已咬了下去,但好像有什么东西击在饼上,剩下的干菜饼在她的手中刹那间碎成了粉末,洒落在坚硬的水泥地面上。她呆怔了片刻,目光扫向硬物破空飞来的方向,只见在街角拐弯处停着另一辆黑色摩托车,好像……就是第一辆从她身侧飞过的摩托车,因为外表流线型的造型异常地新颖华美,就像……她在学校时从男生在看的时尚杂志中浏览到的一款贵快的摩托车顶级车型,所以擦身而过的一瞬间,她印象深刻。车旁站着一个戴着黑色头盔、身穿黑色皮装的男人,显然刚从车上跳下,一只手搁在车把手上。

他掏出手帕擦了擦唇角的血迹,回过头目光森冷地扫了她一眼,仿佛在无声地警告她,以后她的日子决不会平平静静,他会让她知道她所咬下的这一口是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雪燃不屈地瞪向这个差点夺走她清白的男人,见他把手帕放回时,手帕的一角扬起露出一滩鲜红,是他的血吗?不像,好像是……绣上去的一个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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