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他在洗澡!”倩倩这通电话,给她壮了不少胆,眼泪一抹,准备趁他洗澡,好好跟倩倩聊会儿。她实在太压抑,太惶恐了。

历来,唯有女人哀求他,讨好他,何曾遭受过这种待遇?瞧她那样,好像他随时要强?奸她似的。

直到花车来了,邺柏寒一袭白色礼服出现在她面前,她的神经才变得敏锐起来。

“伯母,那是您老在夸赞我呢。”诗诗的娇笑,既得体又迷人。说话的功夫,一双媚眼还不忘瞟了邺柏寒一眼。

那场灾难,老人不想再提,至于照片,她也不能说,儿子胁迫汪家的事,她已经从宋开阳嘴里得知了,要是小雨知道柏儿这么做,完全是因为她这个做母亲的喜欢,那么,她就成了迫婚的罪魁祸了。

攥着走了几步,他突然停住,冷森的目光像刀子一样逼迫着她的脸:“你再骂一句试试!”

很快,他就感觉自己情绪不对,连忙吸了口气,以平息。妈的,老子看是她下蛊,跟她在一起,他的情绪就反常。

小野猫,终于抗不住了。感觉到她的变化,邺柏寒暗自一笑,捧住她的头,就是一番激情的吮吻,火热、霸道却也缠绵得的让她难以招架。随后,不给她任何喘息,他的舌掠过她的唇瓣,一下钻入她嘴里。

呜呜,这下完了。如果他反悔,她哥怎么办?没准,全家都要因为这一嘴巴,跟着她遭殃了。顷刻间,小雨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全身萎缩,无力地靠向身后冷冰冰的石墙。呜呜,完了……

妈的,不是含情对视,就是搂腰掐油,再或者亲脸摸手,想要我配合,门都没有!

黄莺唯唯连声,赶紧带他去了换衣间。

在陈助理的催促下,小车一路急驶,大约二十分钟,他们便来到了伊莎贝儿婚纱摄影店。

像是被浇了一瓢冰水,小雨的瞌睡一下逃到了爪哇国,头脑是清醒了,可有股掉到冰窖的感觉,冻得牙齿只打颤:“接……接我干……干什么?”

白痴!瞧着她蠢头蠢脑的傻样,妍丽脸都气绿了。

她敢肯定,她逃了,他绝对不会生气,只会更喜欢她,更渴望她!什么叫欲擒故纵?咯咯咯,这就是!

“啊哟……”妍丽被刺激的,浑身乱颤起来。“黄董,别,别,咱俩……嗯……咱俩来日方长嘛。”婉拒的拖音,娇嗲蚀骨,抗拒扭动的身体,却明明是在迎合。

“哦,这是我跟你爸爸商量后决定的。”

去***道德与理智,去他妈罪大恶极的姐妹俩,此刻,他只要他的女人,要他灵魂都为之疼痛的女人!怕压着她,他抱着她就势一滚,让她侧卧在怀里,然后,他的唇,暴风雨一样席卷而来,带着粗重的喘息,以及压抑的**。先前的隐忍,反而令他此时更加投入、更加激狂。他忘情地索求着,直到怀里的人快要窒息,才吝啬的放开紧贴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