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观其变。”

“皇后娘娘真是好记性,正是老奴。”钱福嘿嘿笑着,阿谀奉承的笑容。

“大姐,是我特意将双儿和雾儿引到皇上面前的。”日曜声音低沉。

冲至门口,望着清寒的夜色,怔忡好半响,又转身问小洛:“你方才说什么?”

“那是以前,现在姐姐要是皇后,一国之母呢。”

目光一亮,惊喜的望着双儿,问:“老将军回来了?”

心中不禁懊恼。

是啊,嫁了一个无德昏君,却得到了这么一个清静之地,也该是件欣慰的事了。

“该罚。”

“皇后娘娘,你就一点都不在乎?那计采嫔可是天天霸占着皇上不放。”丽妃气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见我什么也不说,干脆直站到我面前,拿她圆滚滚的眸子瞪着我。

“是。娘娘刚从御花园出来吗?”

“皇后先行退下吧,朕改日再去看皇后跳舞好了。”他朝我挥挥手,注意力已全然在那青姐身上了。

皇后之尊,就算想过平静平凡的生活,也不该是这样被别人欺负的。

“皇上,她谁呀。”正大跳艳舞的宫女盘跚走了过来,柔弱无骨的身子靠在殷玉身上,一双纤手伸进了他的衣内,*着。

“是。”

小洛点点头。

“皇后娘娘是不会被你骗的。”惠妃轻凉一笑,朝我望来,目光碰上的刹那变得凌厉:“是吧,皇后娘娘?”

从窗的缝隙看过去,明黄的琉璃瓦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变得灰暗,整个宫廷也没有了往日活络的景象。

“这个时候不去赏菊太可惜了。”殷玉没有理睬自己的母亲,而是朝我灿烂一笑,再次拉过我离开,

在我未回神之下,拥住了我,无比委屈的看着我,声音不轻不重却刚好能让四人都听见:“你昨夜在玉华池昏倒了,朕只好抱你回‘锦华殿’,现在身子好些了吗?”

“是吗?把衣裳给我。”

“是,是。”细细的汗珠从太监的额上流下,他显然是吓得要死,一听只是撑嘴又悄悄松了口气,随即抢起手掌在脸上,每一下都极狠极狠,仿佛打的不是自己似的。

“来人,传御医。”他满脸焦急,下一刻,抱起了我,匆匆往外走。

“奴才找不到相爷。”

按制,这些都是皇后的份内事。

小洛进来,眼眶红红的,特别是在见到我身上的伤痕后,落了泪,哽着声说:“方才奴婢想来叫小姐起床,就见小姐脸色好苍白,小姐,皇上怎能这样对你呢?”

他只着一件衣里上了床,把我逼在了他与床角之间。

苦笑,厌恶、排斥这类词早在这个少年君王开始昏淫无道这时便从心底升起,每每被强行克制。

“准姑爷?”小洛跺了跺脚,责怪的横瞅了他一眼。

一年之后,连封了二名女子为妃。

施姑姑目光一厉:“在宫内这般荒唐行径,是不想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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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妃与妾妃?苦笑。

一陈繁碎的打扮后,我进了宫。

碰――’一手推落了窗前的金菊,花盆碎了一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放开了我。

“今天我去艳品楼是有事的。”他突然说。

“小公子,这次怎么就只有你一人来啊,那如影随形的跟班呢?”众拥着他进艳品楼的女子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