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龙扶着四小姐来到闺房,将四小姐放到秀榻之上,见她双颊酡红,目光迷离,一双美丽的秀眸中含羞带怯,一只手勾住了战龙的脖子说:“六郎,我今天好高兴啊!”

白凤凰认真地说:“千真万确!我虽然失身于他,可是却助长了三年的功力。”

感受到战龙释放出来的强大能量,明歌郡主突然醒悟,莫非六郎他吞食了七星凤凰楼里面珍藏的明神舍利?若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现象?可是,明神的舍利,一向是由母后保管的啊。

九妹不自觉扭动臀部来配合战龙的插入动作。她的理性极力压制情欲,她觉得不可以在这情况下有快感,但是肉体上的喜悦在侵蚀她的灵魂。这时,战龙的腰部前後移动愈来愈快,而冲刺越来越快愈猛烈,两人身体的碰撞声伴随著九妹的淫声浪语。呀……噫噫……好爽!用力干!干的的骚穴!

战龙低头看看自己的胸膛,闭上眼睛道:“四娘,我控制不了了,趁着我现在还有意识,你杀了我吧,我不愿做他们的傀儡,受他们操控,受他们凌辱……”

白云妃见战龙嘴巴一点也不老实,啪啪又是两鞭子,战龙见来软的不行,就把腰杆一挺,强忍了疼痛,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看着白云妃打,白云妃见他不说话,心里到空荡起来,停了鞭子走到战龙跟前,说:“怎么不叫了?是不是嫌本小姐用的力气小了?”

战龙见白雪妃的口气越来越柔和,自己也改回了口气说:“这件事情全靠你了,他是我四娘也就是你四娘,你总不能看着她们死吧?”

战龙心满意足,赶紧的给白云妃整理我衣服,低声说:“今天暂且饶过你,带回大牢后,咱们再继续啊!”

就听中年男子暴喝一声:“哪里跑!”

四娘担心的说:“你不要命了吗?”

于是,酒宴开始,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三人正在调笑,李越秀和李芳仪回来,战龙只好坐好,几个人又开始继续酒宴,被战龙和孟姜,林熙蕊劝着喝了几杯酒,李越秀和李芳仪都开始有些飘飘然,明天还有和赵光义的婚宴,李芳仪不敢失态,起身告退,回房休息。战龙自保奋勇送她回去,同时也让这边孟姜和林熙蕊开始为自己做好准备工作。

战龙搂着两个美人惬意的躺在床上,轻轻的嗅着那还残留着符皇后气息的淡淡幽香,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她曾睡过的秀榻,曾盖过的被褥,那柔软的感觉传入神经,就像是在触摸她的肌肤一样,让人留连忘返。

正月战战兢兢的收起黑马背上的行囊,腾格将他拉上马背,藏青马抖抖身上的冰霜,一溜小跑驼着二人踏着厚厚的积雪,翻过两道丘陵后,突然藏青马停住脚步,竖起两只耳朵,目视前方,前面便是冰狼山的山口,藏青马显然意识到险情,它摇头摆尾的轻喘粗气,脚步凌乱的向左边移动。

穆桂英羞涩片刻道:“阿妈,我梦见狼妖了。”

战龙低头一看,那是一个贩卖各种精致小兵器的小贩在跟自己说话,战龙眼前一亮,目光马上被那摊位上一柄银光闪闪的小斧头吸引住了,一个声音不断地在他耳边萦绕:“烛影斧声。”

战龙耳朵里充满了霓裳羽衣曲的妙曼韵调,眼睛却仍然盯着前方那个猩红的粗大宫柱,慢慢地运功理气,两股之间的剧痛在烈酒的作用下似乎有所减轻,但是一丝冰凉的麻木感却越来越重,战龙也觉得浑身的寒冷感比刚才更厉害了,于是他拼命地喝酒,借着烈酒的作用,身上还稍稍暖和一些,很快,那壶美酒就见了底。晋王妃见战龙既不看舞,也不听曲,自顾自旁若无人的自斟自饮‘烈酒’,看看战龙额头渗出的滴滴冷汗,晋王妃悄悄放低声音问:“六郎,你不舒服吗,也得少喝一点,免得醉了失仪。”

东方紫玉笑道:“皇后确实是待紫玉如同亲姐妹,那我就不必拘束了,皇后不知道你驾临翠云宫有什么事吗?”

战龙爱、抚着文素心绸缎一般的肌肤,“大丈夫一言九鼎,你尽管放心。我如果真要是成心加害你们家,我早就将你的表妹抓走了。”

皓月偷偷探首,一片银白洒满大地。晋王府,武元夕正在赵光义的书房紧锣密鼓的绘制悬空岛的地形图,他一丝不苟地演算水域里面的机关布置公式。

皇宫。养心殿。

“你……六郎,你,你不能胡说的啊,我们俩怎么能够做那种事情?不行,绝对不行啊……”

战龙见她叫喊,伸手将她的手掩住,道:“娘娘,你这一叫唤,别人可就全知道我们俩的事情了,我倒是无所谓,草民一个,别忘了你的身份,堂堂贵妃跟一陌生男子赤身裸体抱在一起,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估计你们全家都给遭殃!”

四小姐抬头见是战龙,顿时悲喜交加,杏目之中禁不住热泪盈眶,“六郎……”

“是!”

战龙依足她吩咐,闭上眼睛。战龙虽然闭上了眼睛,但满脑子都是郡主那婀娜多姿的身段,想起她那玲珑凸透的曲线,战龙就有一种流鼻血的冲动。他的内心在暗暗偷笑:“这种诱人时刻我怎能轻易放过?幸好我早有预谋……”

战龙哪肯就此罢手,反正都已经豁出去了,战龙也知道,潘夫人现在正等着自己去侵犯她,要不然她早就喊救命了,她之所以要挣扎是因为她放不下她那尊贵的身份。潘夫人终于一丝不挂地赤裸在战龙面前,战龙身体压在潘夫人丰满的玉体上面,嘴唇很快就碰到了她的的香唇,战龙将舌头拼命卷入潘夫人的香唇,最后与潘夫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战龙的两只手也没闲着,疯狂地揉搓潘夫人一对丰满白嫩的玉峰,潘夫人开始急促的娇喘,战龙疯狂地激吻更令人叹为观止,他几乎要吻遍潘夫人全身。

两座圆润的雪山在银白的月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战龙的两只大手爱惜地抚了上去,那种柔软的神韵让人心醉。仿佛那薄薄的皮儿上还有一层显微镜下才能看得着的汗毛,两座玉峰一般大小毫无二致,那柔软的质感。让战龙急促地呼吸着,四小姐也是,她微闭双目,那黑而长的睫毛让她那黑黑的眼球更显得朦朦胧胧,她娇喘的声音跟气息将战龙包裹在了美梦之中。

四小姐娇躯最敏感的部位同时受到猛烈刺激,终于忍不住一声闷哼,两手死命的抓着战龙的肩头,一双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着他的熊腰。

弓弦一响,一箭飞出,正好射中道士右臂,老道手臂一疼,宝剑掉在地上,战龙跟上一步,宝剑顶住他的咽喉,四小姐喊道:“六弟,我们与他们无冤无仇,放他们走吧。”

战龙的一双眼睛到了龙兰的身上,就再也离不开了,那种如痴如醉的神情委实让龙兰羞涩不已,但又心满意足。

随着战龙贪婪的舌吻还在继续,司马紫烟已经觉得自己的小香舌被战龙吸吮的有些麻木了,她本能的仰起头想要将自己的樱桃小嘴从战龙的双唇之中脱离出来,可战龙的头颅也跟着她仰起的螓首,双唇依旧紧紧亲吻着她的樱桃小嘴,那被战龙含在嘴里小香舌仍旧没有逃出他的吸吮。

“六郎,不要羞辱我了……你快点出来吧……”

萧尔丹又看了战龙一眼,战龙已经化了妆,又低着头,萧尔丹当然人不出来,道:“文嗖嗖的能有什么本事?不过咱们现在正好用人,就留下他吧,回头你安排一下,让他到寨门当看守去。”

曝日明媚道:“咏琪,你不知道南华御剑的厉害啊,以嫂子我的武功,与你相比,尽管差了一些,但是十几招内你绝不可能打得赢我。”

眼前呈现出来的胴体,其飘逸出尘、丰腴圆润之处,固不待言,而令人惊叹向往之处,更在那曼妙美好的身段,衬托一对雪玉凝脂的巨乳玉峰,搭配着水滑圆润的香肩,低垂着娇媚羞红的秀颈,蜷曲着丰满修长的玉腿,柔美到了浑然天成的地步。

艾虎忙道:“回禀六爷,小人家里穷,这两年因为打仗,种不成地,没有吃的,只能四处抢着吃,总不能活活饿死啊。”

司马紫烟身子一阵剧烈的颤抖,在战龙的爱抚下,她竟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双腿紧紧夹住战龙探进她裙内的大手,哽咽着叫道:“六郎!不要!不要摸那儿!”

和尚胆怯的说:“我们寺劫来的女子多了,不知道女侠问的是哪一个?”

司马紫烟问:“你审他了,男人可是不一定讲实话的,尤其四娘特意叮嘱,谁敢说?”

四娘解开蒙在她眼上的黑纱,“雪航,委屈你了。”

“凤,常和凰并称。凤是雄的,凰是雌的。凤凰也可称为凤皇。诸如凤凰这称呼的,还有鸳鸯、蝴蝶等等,它们都是夫唱妇随,恩爱逾恒,形影不离令人歆羡的对象。左传有凤凰于飞句,形容夫妻婚姻甜蜜,爱情弥坚。用凤翔来形容交合的姿势,真是恰当之至。”

战龙睁大眼睛说:“六郎刚刚从生死玄关死里逃生回来,万一再发生逆转我该如何应付?为了我的安全,师父你就受累陪我一晚上吧。”

三郎挠挠头说:“要不我去管仆人要尺子来量一下?”

战龙高兴地一口气喝完,抹抹嘴说:“果然好味道,东方姨娘在里面放了什么好东西?”

在东方紫玉高超的挑情技巧冲击下,慕容雪航已经完全放松,她的身心已完全被情欲所支配,东方紫玉仔细打量著眼前这人间绝色成熟的胴体被自己挑起了荡漾的春情,不由惊叹眼前这是一幅完美无瑕的诱人胴体,只见慕容雪航犹如一只温驯的小羊羔一般蜷缩在床上,俏美的小脸羞得通红,如星丽眸含羞紧闭,就如一具象牙雕塑的女神一般,香汗淋漓、浑身软瘫,静静躺在床上。

东方紫玉看了一阵子,手指在半空中晃了晃,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林东虎带领手下兵马全城搜捕,怎么也不会想到,战龙和慕容雪航居然还在他的客房中睡的正香。

她很美,很美,美得让人窒息。她清丽明媚、艳光照人的容颜,晶莹剔透、纯洁无暇的肌肤,宛如明珠美玉,光彩内涵,容润含蓄,那张优美雅致的脸宜喜宜嗔,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秋水黛眉之间那双黑白分明而又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秀目,让人为之心颤。

梦萝哼了一声说:“六哥分明是不愿意教,就和我们杨家的兵法一样,爹只传给你一个人,就是偏心吗。”

战龙低声央求说:“可是我现在不是受伤了吗?不知为什么,心里还是怕怕的……”

战龙这些日子就一直居住在他家改制的小旅社中,看到老乡手中那片纯净如银的瓷片,战龙就认定这是一片柴瓷。白如玉、明如镜、声如罄、薄如纸就是对这片瓷片的真实写照,战龙问老乡这片瓷的来历。老乡开始不肯说,最后老乡对战龙说:“你如果要找柴窑,应该去河南,为何来白洋淀呢?”

慕容雪航叹口气,居然闭上眼睛,战龙心花怒放,大举进攻,充分的享受着大嫂那丰满成熟的身体带给自己的快感,那湿滑紧密的感觉,让战龙连续不停,一味的寻求那种销魂蚀骨的知名感觉,正是因为没有丝毫的停顿,战龙来得特别快,他紧紧地抱住慕容雪航颤抖的娇躯,完成了最后的山洪暴发,战龙垂下头,幸福而又疲倦的说道:“大嫂,我做完了,你舍得杀我吗?”

慕容雪航叹口气说:“这件事情你不能讲给任何人知道,而且!你要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若再是相逼,嫂嫂我就自刎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