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僵硬的直线,目光蔓延到透彻的玻璃桌上。

无论开门的警察也好,敌人也好,只有门打开了,才有出去的可能。

因为毕竟是个新手,所以在很多方面,都还不成熟,某v一直追求着的语言的艺术,也许还要很久吧。

蔚蓝的天空,清澈得如同湖水一般,一眼就可以看透。

举个例子来说:

没见过的武器呢——小哥。

病房的门在敲门之后被打开,穿着家居服饰的有希和水素,肩并着肩走了进来。

左手已经酸得连一根指头都无法动弹了,即便如此,我也强迫着左手,消去了手机中的所有记录。

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那些话,应该和我所听到的,差不多吧。

转过身离开房间,在我关上门的之际,她似乎又对我说了什么。

由于头部受到了冲击,他暂时失去了意识。跳过他的身躯,跑到了有希的身边。

响亮的心跳声,只有在我听来才是如此,不要被自己的听觉误导了。

他的咽喉已经毫无掩护的暴露在了我的供给范围之内。

只要放弃所有的介入机会。

她母亲的对她的作法,让她无法忍受伤害别人这种事情吧。

僵硬的身体不但限制了我的行动,也让我的思维迟钝了下来。

她不曾提起过的那个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首先是做坏事被发现的负罪感,虽然我并没有做什么坏事。

我要的,到底是什么呢。

——而我,曾经看过,你的那个宝贝妹妹,声张着正义,每天都带着一大票小鬼头回家的那个妹妹,和朽心组偷偷摸摸的联络。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觉得短时间内诱拐太多会太惹眼所以决定计划性的慢慢诱拐。

虽然她并没有对我说过,我也没有推理的证据,但我总觉得,她要做的事情,和朽心组有关。

她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和我一起度过这十二年的。

处在下层以上,中层以下的上班族们,总是被这个社会给逼到发疯,为了竞争而生存,为了生存而竞争,渐渐忘记自己原本的梦想。

这间屋子,除了用作厕所的隔间外,寝室、厨房、客厅全部连接在一起。

原本以为,相遇就是这次事件的转折点。

唔……

一边揉着手臂上的咬痕,一边紧盯着她。

援助交际不但是低贱的工作,也是身体与心灵上,都要遭受折磨的工作。

明明在前天晚上,还能切实的感到她身体的温暖,但现在,却有一种指间流沙,无法把握的挫败感。

我对处男这两个字,从小就产生免疫力了,因为院长每次嘲弄我的时候,总是用你不就是一个处男吗,有什么好得意的。来开头的。

还真的是很痛啊,确实,假如屁屁撞到了尖尖的地方,应该会疼很久。

……只是为了和我一起回家。

既然决定要主动了,那就得采取行动了。

嗯,不疼了。

说是常常,其实也就开学一个多星期而已。

用袖子把受伤的手臂遮掩好,把衣服整理整齐,我装着若无其事的表情,按下了门铃。

什么懂的比你还少,另外,那个主导又是什么?!

然后,我看到了,在前面的路灯下,躺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

俯下身子,双手着地,有如小猫一般的敏捷,一下子就爬到了我身前,而且还有继续进攻的意向。

喉咙莫名的感觉到有些干渴,明明刚刚才喝过水的。

想要表达感激之情的人有好多啊……

水素的小嘴很不满意的撅了起来。

那换个问法好了,我不加入也不要紧吧?

无论怎么说,都是我输了吗?!

我跟着伊藤,若无其事的走进了教室里。

之前就觉得,高频率同地点同手段作案实在是很太可能发生的事情。

……唔。

——没有照顾它的觉悟的话,为什么当初还要把它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