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去吃晚饭了,但这时我们已经身处繁华的商业街。有件事比食物更吸引我。

我没有说看,也没有说不看,他见我不回答,就去售票处排队买了两张票。

“上次见面过于匆忙,都没能好好聊聊,而且看你状态不是很好的样子,我这些天一直很担心。”他直直看着我的眼睛说。

那女孩瞥他一眼,用能甜死苍蝇的声音说:“不适合我。”

慢慢的,一间特护病床出现在纯白里。爸爸躺在病床上,表情安祥,我走到他跟前,饱含感情的说:“爸,我好想你。”

我松了口气,顾不上慌张的车主和事故目击者惊魂般的恐惧,从地上爬起来就往对面跑,但是Jenny已经不见踪影,只有围观群众鬼魅般的群影。我顿时泄气,抱着重重疑虑回家去。

某位中年危机的上司收到我过去的光辉事迹时,向我保证不会让这些流言影响工作。但是接下来,他待我却变得轻浮随便起来。后来我向他作业务报告时,他公然对我动手动脚起来。我羞愤不已,狠狠扇了他一耳光,他破口大骂,用词之文雅,实在叫我大开眼界。衣冠禽兽一词,让他生生演活了。在那之前,谁能想到在他高贵笔挺的西装下装饰的是一个肮脏不堪的灵魂呢?

“嗯,那就不用我多说明了,这是我的辞职信。”

“等等,你说得不对。”

看看你最近改变

我把经过一说。

我的眼泪还在流,“我是苏乌晴,还记得我吗?”

不想睡觉前不小心撞了一下,手一抖,刚好按下通话键。意识到打出去,我连忙挂掉电话,希望没打出去。没想到我刚挂掉,那边就回了过来。

“我怕鬼。”我小声嘀咕。

陈雨枫大概也觉得刺眼,却不是低头看路,而是侧过脸望着我,点头道:“那是当然了。”

华丽娟清清嗓子,重新坐下,耸耸肩道:“这就是李泽浩要我转达给你的话,一字不差,就像录下来的一样,连语气和动作也无一遗漏哦。哦,还有,叫我Jenny嘛,susie,我口渴啦,我要喝水。”

我转过脸,压下起伏的思绪

“那这些年你过的好吗?”

过的好不好?嗯,大一的时候父亲因为拖欠贷款差点吃了牢饭,好不容易脱困了,父母却出了车祸,母亲当场死亡,父亲昏迷两年,刚有了意识,却被我一句话,生生气死。他一走,他苦心经营的事业被有心人设计夺走,名下的股份份额一成都不到。我爱上一个男人,一心想和他结婚,却得知他是有妇之夫。这些情况算不算好?

撇撇嘴角,在他炽烈的拥抱中将脸放到他胸前轻轻摩挲,“过去的事没什么好说的。”

他露出很奇怪的表情,好几次欲言又止,最后才说:“那我在王离时家对你说过的话也没什么好说的吗?”

我努力的回想。但是关于聚会那一天的记忆已经十分模糊,好像有很重要的事,刚抓住什么又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