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风喝退了赶来服侍的人,把我抱回了二楼的卧室,放在沙发里,用宽大的被单罩住了我的身体,我任由他对我精心细致的服务,就好像一个是婴儿一个是护士,一切都理所当然般发生着。

等到逸风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没梳头没洗脸没穿衣服裹被单呢,不算裸奔的男子在一堆垃圾中如猫样的蜷缩在沙发上睡觉。当然,我醒了以后就发觉自己被转移到床上了。

说着大力的又挺进一部分,插得我的身体本能的闷吭了一声,这一声不知道刺激到了男人哪一根神经,剩下的部分被一次插进,然后就开始大幅度的快速,屁股被抬的很高,身体被撞的一下一下陷进床里,手在一边无力的垂下,随着身体的晃动而不断摩擦着床单,我明明醒着,却不能反应,身体自己随着不适的动作居然也嗯嗯的出声了。

“恩,”逸风笑的很温和,“很久没这样走过了。”

对别人说自己不想报仇,什么为情所困心灰意冷,都是p话,爱就是要争取来的。我何尝不想用复仇的名义再次回到你身边。在我眼里,世仇不过就是上辈子别人的恩怨,对对错错只有当事人明了。什么父仇子报完全是毁人不倦的玩意儿。

屏幕上一具雪白修长的身体被黑色的带着粉色绒毛的皮手铐铐住,吊在从屋顶垂下的铁链上,下面的部分抵着一个黑色圆球,圆球的下面是个黑色的柱子,直插在地面上,随着镜头的拉近可以清晰的看到这人的下体正流出一股股粉红色透明的液体,他的身后是穿戴整齐英挺伟岸的男子,身后的男子由下面分开了被吊着的男子的腿,蹭划着圆球。接着镜头往下,对着圆球的部分上扬,清楚的看到身后男子的手指正玩弄着被缚男子的股穴,接着转为前面对着镜头一丝不挂的人儿的脸,那张小脸上有一对迷迷蒙蒙的大眼,似乎是看不清东西般微微眯起,嘴巴轻轻张合,嗯嗯啊啊的诱人不断倾泻而出,好像是刚哭过,神情似是害怕又像是激动,委委屈屈的让人好不心疼。接着,那人急促而绵长的啊了一声,镜头迅速切换,正是那圆球被吞入体内的场景。身后男子那双作怪的大手还不停的在腰上施压,只会嗯嗯哦哦发单音的男子很快就被定在了柱子上,这个场景停留的特别长,还特写了男子的表情和下体的吞吐情况,连胸口滑落的汗珠都仔细记录。

我暗讨,要是直接问是不会有结果的,顾左右而言他,可是某些人的强项。

擎天眨了眨眼,“你会的。”说罢,抱了我起身,在浴室里为两个人清理了疯狂后的痕迹。

“不是的,我……”擎天倾身拥住我,“我以为他恨你所以才会让你们见面,想让你彻底死心,不要再想着他,可是我不知道他原来……。”剩下的话被擎天咽了回去,只是紧紧抱着我。

我长出了口气,拍拍他后背,“别说了,我没怪你,是他把我送回来的吧。”

擎天蹭着我的脖子,声音小小的说:“我派人找你,可是你以前的房产太多了,没找完呢,他就……”

我翻翻白眼,说:“哦,这样说来都是我的错喽。”

“不是的。我,我。”难得辩才无碍的擎天如此窘迫,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擎天松开了紧箍着我的臂膀,看向我的眼里夹杂着淡淡愁绪,带了点担心与揣测,那样子说不出的温情。

“然。”擎天只默默握住我的双手,并不阻止笑的眼泪狂飙的我。

笑了好一会儿,终于有点体力不支的倒进擎天的怀里。笑已收尾,泪却还是止不住的流出来,我静静的躺在擎天怀里,闭起双眼。

擎天难得安静的环抱着我,轻轻摇晃,像哄婴儿睡觉般轻柔。

“擎天,”话出口感觉嗓子有点哑,我清了清嗓,继续道:“擎天?”

“什么?”擎天仿佛是为了配合我一般,声音压得低低的。

“你有过爱人吗?”我微微仰头,看到他有了胡茬的下巴。

“恩?”擎天的语调微微调高,低头对上我的眼,语气森然,“你觉得呢?”

那样子一脸的薄怒,我知趣的笑笑,“别生气嘛,我说的是以前啊。”

擎天微挑峰眉,干脆道:“床伴很多,爱人就你一个。”说罢,俊脸一红转向别处。

我奇异于他的干脆,更为他第一次这样明确的说出来,而悸动不已,我们都没有再说话,房间里只有我们稍显紊乱的呼吸声。

终于,管家上来叫我们吃饭。才打破了这样的氛围。

吃着还算合口的饭菜,我有些惊讶于这些出现在记忆中的菜色,抬眼疑问的看向擎天。

擎天有些不自然的开始低头夹菜,说道:“我听说这几道菜挺好吃的,所以就让他们做了,如果不合口味,那就让厨房重做吧。”

我品着父亲曾做过的菜,笑容慢慢挂上嘴角,说:“这个是回锅热了二遍的吧?”

擎天一愣,继续夹菜,嘴里装着东西,抬头看我。

“你的厨师会给你吃热第二遍的东西?”我挑眉,状似挑剔的夹起炸的焦黄的小鱼干。

擎天继续咀嚼嘴里的东西,看上去有点郁闷。

我终于绷不住笑出来,说:“味道很好,我喜欢。”

擎天听了立即把嘴里嚼了半天的东西咽了下去,冲我笑眯眯的眨眼,还带着一丝得意。

我一边盯着仿佛吃了人参果的擎天,一边慢慢的夹着菜,在擎天把杯子里的水喝到一半时开口说道:“是你做的吧。”

果不其然,擎天张口就把旁边递水杯的人喷了个满头满脸。我低头装没看见,胃里笑得直抽筋。

在擎天想把魔爪伸过来的时候,我抬头,说:“擎天,我们约会吧。”

一时不知如何反应的擎天只是微微愣神,继而优雅的微笑,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