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凌鈤成熟老练的性格在儿子面前完全发挥不出来,不过这小子也是,刚才过来的路上就命人劫了自己在老挝边境的那批军火。

那可是1876年窖藏的红酒啊,劲儿大得很,就算是他们,每次也只能喝一小杯就打住,不然会有些头脑不清醒。

哪怕把他们辛苦赚来的钱败得一分不剩那又怎样,他们眉头都不会皱一下,连生命都可以为了她而不要,这些又算什么?

另一面,健身房里,只穿着短裤的琉燮禹徒手狠狠的打着沙包,发泄着自己的怒火,欲火,以及想要冲出去救她的冲动。

真不该答应她让她上学去,明知道她是个祸水还让她出去,真是他们大大的该死!

“一个小时,掉下来的话,你今晚上别想睡觉!”他把沉重的玻璃啤酒瓶顶在我的头上,丢下狠话,闭上眼睛难过的喘息着。

“你别给她求情,这次她能求饶,下次她就能在别人身下承欢了!”

刚刚脱离虎口,又被当成沙袋,好悲催。

电话还没有挂断,他接听了以后,顿时皱眉,看来果然不假。

“三……”

默楚宸贼笑着说出我听不懂的话,然后邪笑着看了看那两个脸色铁青的人。

这也是我的大绝招之一,只要使出来,两个家伙肯定就会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