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妃想都没想的挥起戒尺,“啪!”小叶的脸上又多了一道红肿的伤痕,嘴角渗出血迹。

“你们……贱!”笨拙的回了句,贱?是什么?一定不是好话!

“你找王妃来我房间做什么——!”呼的坐起,睡眼惺忪的寻找,是谁大早上的这么无良?

“那十王爷不想问我,为什么杀她么?”晶莹嘴角扬起大大的弧度,淡淡的扫我一眼。

那边晶莹恨不得一把掰开小祸水的嘴,把酒灌进去。

晶莹扶着我欲走,却被一声兴奋中带着不满的男音唤住,接着调侃道。

也不知是什么药和什么药搭配起了作用,反正是误打误撞我的皮肤恢复了正常颜色。奶奶当时特兴奋,给我一样一样的试毒,中毒在解毒,在中毒在解毒,从少量到多量,从多量到超大量,那时是受尽了煎熬!慢慢的渐渐的我——百毒不侵了!

放下哪一刻,眼神冰冷的扫下床上的丽人,心里暗道“傻丫头这个世界不适合你!”

我一个劲的兴奋地点头,还在憧憬着一桌子美味,也没注意上官景然说了什么。大难临头,浑然不觉,要是当时我能多有个心眼,也不至于差点丢了小命。

“别拉啦!我没穿衣服!”我害羞的说,其实我是害怕,害怕她问我衣服哪去了。

“世上哪有什么鬼!你是何人?为何夜闯上官府放火!还不把御酒放下!”那人厉声指着我训斥。

“不喝茶也睡不下。”上官为深深的叹口气,他知道上官景然因为他娘的事耿耿于怀,上官为深信当景然深爱上一个女子的时候就会明白了。

“你见过那张画?”上官为有些紧张,随即又回归一脸平静。罢!罢!凭他知道是早晚的事!

承治七年,多年来龙少涵秘密调查上官为罪状,均证据不全,铲除不得法。龙少涵施计赐婚,来招引蛇出洞。

哥哥在旁边一个劲的询问,好不好吃?房间满不满意之类!我一一称好。吃完打个哈欠,他满意的笑笑,退出房间。

“都撤下。”掌柜的对大汉们挥挥手,点头哈腰的对蓝衣男笑着,把大元宝收入囊中。

虽然出竹山已半月有余,冷不防独自在陌生的街上还是有些害怕,人群越喧闹就越感孤独。好像被人丢弃的包袱,倍感失落。低着头,无目的的走着。

越哥哥还不忘补上一句“别闯祸,我现在没时间给你们收拾乱摊子!”

她说我就听,不说我也不问!

这次是龙少涵,养什么什么日,用什么什么时。什么四弟什么用处。

就这样漫长的一晚过去了,天也渐渐亮起来。

萧婷婷打算置身事外,有哥哥护着小祸水也用不上自己。没想到这个丫头猛到给四哥下“春药”的地步!脸还不红不白的大声宣布出来,够邪性!值得学习,以后得多请教请教!正想着就见四哥倒下了,我脚底一软也倒下了。本来还怕小祸水殃及池鱼,没想到反是被四哥连累了!四哥我恨你……!

“那你说……怎么哭才像啊!”话一出,就感觉有一道超级寒冷的利剑直直射向我。

“是哦!”我把又一块糕点放入口中。

萧越捏把汗,这丫头总算开点窍不硬碰硬了。

覃文武对小祸水点头咧嘴笑笑,就怕她动歪脑筋,自己倒霉,回想一下这几日老四和自己的遭遇总结一句,这个丫头不按常理出牌!

“什么时候的事?”覃文武不紧不慢。

一旁的老大和覃文武玩味的看着好戏,看来还有他们不知道的“内情”,隐约已经猜到就是萧越方才“口误”说的那件事吧,心里大赞有趣。

婷婷眼明手快立刻一杯热茶奉上,还呵呵直笑,不愧是兄妹,拍马屁的功夫一样好!

“大哥,也不知道四弟是得罪谁了,居然给下了春药……”

“哈哈哈……”弯腰狂笑。

“心儿,没事吧?毒发作没?”萧越紧张的询问。

“祸水?好奇怪的名字!”红颜祸水!看来她的奶奶在变向赞她,有趣!萧越看她吃得红扑的小脸眼睛一时忘记挪开。

“婚礼之上众人皆见!当时上官景然也在场,若被人换掉,他一定会出言言明。”梁泰仍不死心,一门子认为是上官家毒害弘王爷。

“梁泰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容貌是可以易容的!”曹一尧温言解释。

龙少涵拍案而起,怒喝道:

“大胆梁泰!你想抗旨不成?朕念你护主心切不与你计较,若你在执意此事是上官丞相所为,朕就诛了你的九族!”顿了顿。

“赶紧回去照顾好王爷,若他再有个闪失,朕同样不饶你!”

朝廷上谁人不知,皇帝疼爱十王爷更胜自己。

“属下遵旨!”梁泰起身,仍是不服气的瞪了上官为一眼,躬身退出御书房。

“命画师多花几张弘王妃的画像,关闭城门务必查个究竟!”龙少涵朗声说完,扬扬手。

“臣等告退!”

上官为和曹一尧行完礼,退出御书房。

出门后上官为惶恐之色转瞬换成一脸坦然,挺直腰板,不爽的理理衣襟,上了软轿。目露凶光,咬牙暗道,反倒被你小子将计就计了!回府后,他立刻命上官景然,派暗中势力秘密查访找到替嫁女,格杀勿论!

龙少涵放走“假王妃”早就派人暗中监视。放出这个饵,就是要掉上官为这条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