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奔跑,她像个无头苍蝇似地见到空间就钻过去,路边的摆摊撞倒不少,摊主怒骂的声音完全进不了她的耳,她只想着要把他带到安全的地方。

“哇呀!好惊险!”柳筠筠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大动作的转方向,她害怕地将双手往后一抓,本能地反手紧紧抱住他的腰,才固定自己摇晃的身子。

吵杂的街头,她的嗓音不算大,几乎要被淹没,然而那股坚定的正义感却借由她清清柔柔的声音直直传到他的耳蜗,他有些讶异地眯起眼睛,仔细看了她,不由得吃了一惊,她看起来似乎还很小,长长的秀发扎成马尾,刘海被风吹乱,瓜子脸,白皙的肌肤在夕阳的余晖照映下滑嫩透析,汪汪的大眼像是盈了水,本该是一个娇小荏弱的小女孩竟然驾着这样老旧的摩托车,怎么看都觉得危险极了,也别扭极了,他的表情不自觉地露出怪异。

没有任何时间空隙,路易斯在落下最后的句点时便马上扑向寒仓逸,心中只想要狠狠地抱住美人的腰肢。

啧!这美人还真是不可爱,居然漠视他一双电眼的性感挑逗,不过没关系,越难搞的美人他越兴奋,嫌弃桌子挡住了他与美人的亲近,他干脆一跃,跳上“美人”那边的桌沿上坐下来,一手弯曲托住自己的脑侧,侧躺着与美人平视,眨眨眼诱惑道——

柳天极看着父亲溺爱孙女的模样,皱了皱眉,最后只是沉默,没有再插话。

“是啊,爸,不是天极爱说筠筠,而是爸您不能再这样溺爱筠筠了,太过溺爱孩子只有百害而无一益。”惠娟刚好从楼梯走下来,抚着微微凸起的肚子。

后来,他从一些闲言闲语中才知道,原来他妈咪是大户人家的地下情妇,而他却是私生子,一个连父亲的面都不曾见过的私生子,那个叫被妈咪唤作老爷的人,是他血缘上的爷爷,一个高高在上尊贵的酒店大亨。

寒仓逸俊脸一整,黑眸掠过一丝残嗜的阴冷,暗藏着讽刺,冷哼一声,他一本正经地望着两位保镖,躺卧放肆的姿态未变,语调却变得沉:“你们两个到后面的机舱去,不要打扰我休息。”

“我也不知道。”美女乙着迷地看着那不可一世的男人,不禁惊叹,好一个明净贵气的男人,在他身上找不到一丝阴影的感觉,介于冷浚与斯文之间,很难琢磨呢。

我是个很酷很有型的天才儿童。我有个胆小美丽又温柔可爱的妈咪,她给我起了一个名字叫作小阳,所以我要做妈咪的太阳,给她温暖,谁也不许吓到我的妈咪!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唐·杜甫《春夜喜雨》

随时都可以牺牲的商品。

他闭了闭眼,嗓音有丝压抑地回答:“没关系,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们了。”

咬紧牙关,他努力平复自己身体里血液的骚动,该死的,这样好不缝隙的接触,他完全感觉到她身体的曲线,她身上淡淡的牛奶馨香不断刺激着他的呼吸,想不到娇小的她却拥有一副玲珑有致的身材,纯真的气息的几乎要让他的理智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