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来这月儿姑娘还有些意思,潇潇想去见她一面的心情更加浓厚了。

小含连忙摇头,说:“宫主是主,我是仆,宫主称属下为姐姐,属下实在承受不起呀!”

此时,潇潇显得异常冷静,她伸手抚过老女人的眼睛,冷声问:“从这里到缥缈宫要多长时间?”

老女人说:“多谢姑娘出手相救,让老婆子还能多活一会儿。”

突然,窗外的树叶“沙沙”的出响声,潇潇警觉起来,仔细观察着窗外,只见一个黑衣人正在追赶一个老女人,老女人好像是受了伤,只能用轻功不停逃窜。地面上也还有一群黑衣人在追赶着他们,看起来那些黑衣人是一伙的,都在追杀那个老女人。

“小妹妹,跟哥哥走吧!哥哥保证让你过上好日子!哈哈……”那男人猥琐的笑容真的让潇潇想去痛扁他一顿。

“王……少爷,”少年身旁的一位年纪稍稍比他大些的男人说,“少爷第一次看女人那么仔细呢!”

潇潇抓住教主的手,撒娇地说:“爹爹,蝶儿在这里呆了十五年,从未出去见过世面,每次我见爹爹和其他教徒出去执行任务,我都觉得好生羡慕。爹爹,你就依了蝶儿吧!蝶儿还要帮你打败朝廷呢!蝶儿会隐瞒自己的身份的。”

女人刮了潇潇的小鼻子,微笑着说:“唉,女孩子嘛,就应该学学女红刺绣,都怪你爹爹,这么小就让你习武……”

男人冷漠的说:“怎么说她也是朝廷人士的子女,与那昏君庸官没有区别。”

曦月,姐姐欠你的太多了,若有来生,姐姐一定好好对你!

一个空劳牵挂,

一个是水中月,

一个是镜中花,

想眼中,

能有多少泪珠儿,

怎经得秋流到冬尽

春流到夏!

啊……啊……啊……”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旋律,一曲《枉凝眉》唤起了潇潇所有的回忆,没错了,会唱《枉凝眉》这种这个时代所没有的歌,那一定就是曦月!

曦月!潇潇感到一阵心酸,曦月,这些年来,没想到你一直在这青楼中度过!曦月,我要把你解救出来!

歌罢,曦月将双手轻轻压在琴弦上,乐音也停止了。曦月站起身,微微的鞠了一躬,说:“各位爷,月儿今日就唱到这里了,不知各位爷满意否。”那声音……好虚弱……潇潇眼圈一酸,曦月竟然如此虚弱?!

台下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并不停的传出喝彩声。

曦月又鞠了一躬,带着暗暗的忧愁,正要走下台。

突然,一个声音道:“且慢!”只见一个公子模样的人站起来说,“月儿姑娘,可否再来一曲?”

月儿一愣,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不失礼节地说:“这位爷,今儿月儿身体不适,还望公子见谅!”

那公子似乎存心找茬,说:“月儿,今儿本公子是看得起你,你竟想负了我的面子,是不是不想混了?你要是身体差,就别在这儿混啊,我养你!哈哈!”

大家一看事情不好,这位公子可是当地有名的花花公子,经常欺负小姑娘,大家对他却是敢怒不敢言,因为大家都惹不起,他就是当地一霸东门庆的儿子东希石。

月儿知道今儿肯定是要栽倒他手里了。但是,她还是深深地鞠了一躬就往回走。

东希石脚一踮一个轻功就飞上了台子挡在月儿的面前。众人大惊。潇潇静观其变并不着急上去。

这个东希石真是色胆包天目中无人,月儿被他逼的步步后退,东希石故意用脚一勾,月儿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东希石顺势搂着月儿。月儿惊恐地大叫:“公子,本人卖艺不卖身。”

“哈哈,今儿个我就要破了你这个破规矩,哈哈……”

白潇潇早已经眼睛冒火,她飞身上去就像老鹰抓小鸡似地把东希石掼倒在地,接住了正要摔倒的月儿。

大伙儿齐声说:“打得好!”

东希石来了个嘴啃泥之后,老羞成怒,拔出剑就像潇潇背后刺去。白潇潇看也没看,只是用旋风脚反勾一下,东希石的剑就被弹了回去,折成了两半。众人看得哄堂大笑。

东希石狂叫:“哪来的小白脸,竟敢坏我的好事,兄弟,我告诉你,别管闲事,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信不信一个时辰之类我就铲平这芸香楼。”

老鸨一听早就吓破了胆儿,慌忙跑上去,对白潇潇呵斥道:“你给我放开月儿,你休要管闲事,赶快离开这里。”又对东希石堆满了笑容说:“东公子,您别生气呀,你不就是想要月儿陪您一下吗,妈妈我这里就答应了。月儿,去,给东公子道歉,他让你唱多久你就唱多久!”

这还了得!看来,我不出手真的不行啦。

白潇潇断喝一声:“休想!今儿这月儿姑娘我要定了!你们两个全都给我滚!”

月儿在白潇潇的怀里早已吓得瑟瑟抖,潇潇很是心疼,决定迅了解此事。

东希石见有老鸨撑腰更是神气起来,就要去拉月儿。

潇潇几个霹雳掌把东希石打的屁滚尿流,老鸨也吓坏了。

白潇潇越想越生气,想我的妹妹在这里还不知受了多少的苦流下来多少的泪水哦。想到此,潇潇拔出剑,东希石吓坏了,慌忙跪地求饶:“公子,公子,月儿你拿去吧。我不与你争就是,不要杀我呀。”

“哼!一看你就是个恶少,留着你是个祸害。说,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