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云龙等三位最高指挥员当天视察了所有的驻军地,对每一个战略要点的防务和军事重点都做了认真的指导。特别是在战俘拘押营。他视察得最久。

“你摸前头,车下头的铁轮子咋也能转?”

“不要围!看老子玩!”柳大风连长带着连部和两个排驻守在这里,他们和田同等人的兴趣正好相反,坦克兵上了百年前的老城墙上大感慨,指点燕然江山,前义和团战士,新军的步兵官兵则包围了坦克车,你上我下地参观触摸坦克,他们开始还心存敬畏,离坦克远远的,轻易不敢靠近,后来,在坦克兵们的鼓励下,纷纷向前,尤其是柳大风,虽然他也很害怕,可是,自己是连长啊,又是大师兄之一啊,要是没了胆量,将来谁还肯服气自己?所以,在一个老坦克兵的引导下,钻进了车体里参观,在里面只看了几下就惶惶张张地爬出来,“妈呀,我头晕!”

“是啊,大人,用什么刑罚修理他们?哦,将军老爷,最好千刀万剐,这帮兔崽子实在是丧尽天良没有一丁点儿的人味儿啦!”

王猛将嘴撅得更高,脸也扭向旁边,再不吭声了。

部队没有进驻寻常百姓家,也没有进驻空荡荡的达官权贵们的豪宅,更没有在联军鬼子兵们巧取豪夺整地面目全非的地方顺理成章地停留,而是全部露宿在街头。幸好他们有缴获联军的帐篷什么的,鬼子们自己没用,倒辛苦了中国新军的官兵了。栗云龙的指挥部临时所在地就是**广场口外的长安街,这里,是他最崇敬憧憬的地方,那是他心中的圣地。能在这里驻扎宿舍,简直是梦里修来的福气。警卫班长王猛就住在附近。在两米开外的地方。

他真的睁开眼睛了,而不是梦中,不过,以他军人的度还是震撼了足足一分钟才惊恐地,好象恍然手中把握着一条小蛇的小女生,大叫一声,狼狈不堪地松开双臂,拼着性命向后面翻滚,同时,手里已经从枕头底下抓住了自卫手枪。

半夜时分,他感到了口渴,于是喊了声:“王猛,给咱弄得水。”

5,英**队,步兵三百人,骑兵一百三十人,炮兵三百三十人。

瓦德西元帅顽强地坐了起来。他艰难地用生硬的中国话反问了栗云龙,然后毅然决然地挺立在马车上,他的目光盯着卡尔尼,而后者的手里还隐藏着一把小刀,元帅命令过他,只要敌人敢于侮辱他,他就应该用刀子结束元帅的生命,以维护他的尊严。

“收网啦!”南北四十辆坦克迅向中间地段汇聚,携带着庞大的步兵群,民兵群,裹着弥漫的灰尘,完成了包围。

他跳上了坦克,大声地呼喊着坦克兵:“起来,起来,醒醒,都起来,出了,小伙子们,到收割庄稼的时候了!”

欧阳参谋长的坦克和步兵大队呈现缓慢的推进阵势,目的是给逃窜的敌人更多的精神压力,天气炎热使步兵们精疲力竭,路上滚滚而来的灰尘也一再阻挡了坦克兵的视野。

“知道,政委。不过,这是团长亲自采摘给你带来的,而且,第二团的战士都吃了。”

“哦,是是是!可是,老百姓们都叫洋兵给吓跑了好多,那家梨园早没人看管了!哦,对对对,团长,我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不能去!”麻脸雷能当上义和团的师兄之一绝对不光靠着武艺。

十分钟以后,坦克分队的前面就出现了敌人步兵狼狈不堪的队伍

这里是哪一个地方?百十年后赶来的中国士兵不清楚,不多,他们只知道,这是北京城里最大规模的一次战斗了。

“冲啊,捉住洋鬼子,解救姐妹们!”孙武喊道。

龙飞生气地回头看着田同。田同赶紧笑嘻嘻地做了一个鬼脸儿,老实说,他当时实在忍不住了,现在,他也意识到抢了军官的话是多么不厚道。龙飞的严谨他是知道的,他准备挨骂。

“我。。。。。。”谢列沙少将的神智还算清醒,为此,他在战后回国的日子里,亲自写了一本名叫《军人的勇气》一本书,畅谈关于军人在最危机的情况下也不要丢失勇敢的问题,结果,那本书被沙皇俄国的军方确定为士兵的教科书,沙皇也认为他给帝国长了面子,还亲自给他颁了一枚高级勋章。作为战败被俘的指挥官,他的待遇要比其他人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