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告别了老刘头,继续往外走。如果不找几个重点地方看看,就没有侦察意义。

“好,真麻烦!”孙武想想也是,只好和他将五个鬼子的尸体都拖到附近的一座破旧不堪的草房里,“那三匹马怎么办?”

孙武迅地观测计算了下,否认了使用手枪的方案,那样虽然毫无悬念,可是,会惊扰其他鬼子。不过,怎样接近他呢?他略一思索,就径直走了出来,朝着他走去。

孙武突然从地上跃起,长长的三棱军刺带着阴寒的锋芒命中了目标,狗的咽喉被大力切断,再也不出声音。它沉闷地跌落到地上,不停地挣扎。

“这日子真不能过啦。”

作为一对要好的搭当,他俩连栗云龙都没见,直接上了道儿。

栗云龙摇摇头,实在没有办法,这样的话几乎每天都有人问到,他都得解释,其实各团教官都进行解释了。他们就是不能理解。

“是!团长!”欧阳参谋长很标准地敬礼,“各项开会的资料和草案都已经准备好。请您过目!”

几个领级别的义和团战士来到这里,要和坦克兵们比武,其实是学习。因为他们听了赵政委带的宣传队宣传说,他们打死了几百个鬼子,自己却只有两个人受到轻伤,现在看到他们也是普普通通的人,感到很奇怪,认为他们一定还有级的能力。

“真的!”

他的话被大家深深地赞同。

第二辆是营长段大鹏的,后面才是士兵。

二十分钟以后,全部的战士都苏醒过来。

这哪里是西南地区的山地演习作战平台?分明是北国大平原的庄稼地啊。

受了伤的麦克阿色怒不可遏,象一头暴力的野狼,从地上捡起一把长矛,一枪戳进了他的咽喉。

半个小时以后,绝大多数士兵已经心满意足地整理好了装备,聚集在一起观赏着几个特别喜欢暴力的家伙想方设法,花样翻新地折磨几个女人。听着那几个女人凄凉的叫喊,他们哈哈大笑,不时地鼓励着战友,给他们提供新的思路。

“八噶!八噶!”在他们的面前,是一阵阵狼嚎,一阵阵鬼叫。

中国的勇士象割麦一样纷纷倒地,但是,剩下的继续向前冲。

“准备好了。”附近的官兵齐声呐喊。

“很好。”栗云龙团长大大咧咧的样子依然没变:“二营和三营继续呈攻击进展态势,一营为预备队,同时命令荣美尔的那支坦克连越师部的演习计划,隐蔽急进,直插小梁山的背后,把蓝色军团的侧翼突出部给我捅出个大窟窿。”

“总爷,怎么不玩呢?是不是那些小蹄子不太听话?爷,这就是你们的不是了,哈哈,越是那样,越是有滋味啊。总爷,我。。。。。。”来到了刚喝酒的地方,吴求和一只虎继续干着杯。

孙武一句话都不说,阴笑着走到了吴求的身边,右手一挥,将他的脖子切断。鲜血喷泉般飞溅出来,一直甩到对面墙上,孙武的身上也被染红了。

一只虎惊恐地站起来,“你们!”

白强上前,一脚将他踹倒,再上一脚踏住他的胸膛,“麻辣隔壁!”连刀也不用,油手指锁着他的咽喉,狠狠地一抠。

“喂,你们都进来!”白强到外面招呼那个管家和其他人。呼啦啦一下子来了七八个。白强挡在门口训话:“虎爷和吴爷让你们到后面玩,先要到屋子里来喝酒,喝了酒才能玩,一个个来!”

在屋子里,孙武躲避在门后,进来一个家伙就被放倒一个,没有一个忍不住漏网,最后一名是被白强干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