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渊吓了一跳：“来得及么，都快下班了？”
说实话，在这物价飞涨、通货膨胀的年代，涨一级工资330块钱纯属鸡肋，有它不多，没它不少，陈沛、徐铮根本看不上眼。
思来想去，周文渊还是要抓主要矛盾，抓“吃饭”问题，抓创收环节。查公关稿交给谁呢？张勤勤靠不住，明天人也溜了。陈拥军今年耗在病房里出不来。至于李响，让她来查，会节外生枝，没问题也会添油加醋，有问题更会闹得满城风雨。作为经营人员，她本来就对编辑有成见，让她参与，会放大问题，激化矛盾。
“也许是受害人，也许是赖裕文身边的人。举报时是男声，但经过变声处理。这不等于举报人是男人，很可能是个女孩。这人轻易不敢露面，如果赖裕文不死，就会把她弄死。”
周文渊赶紧说：“多亏了您，回去的快。不然真要出事了。”
“不会。有严格的流程。”
他说：“不要不好意思啦，现在讲究混搭、混界、杂交、杂拌、转基因啦。你看女人原来穿裤子与男人不同，现在不都同化啦，第一个穿的也有过不好意思啦。我们还在开发男用卫生巾，用来保护男人的下半身，一旦成功，又是一个很大的市场啦……”
南方许多门户网站都有彩票频道。搞得好，一年收入几千万。但北方的门户网站自己搞都赔钱。北方人和南方人不一样，南方人好赌，从赌钱到赌命，眉头都不皱；北方人不行，平时高谈阔论，到了要钱要命的紧要关头，顾头不顾腚，撒丫子就逃。就像郭德纲相声里说的，钱都栓在肋叉子上，扽下一张都带血丝儿。这样的环境，网上彩票怎能火得起来？
“刚才毛总找我。华冠的稿子怎么回事？”周文渊单刀直入，冷冷地问。其实，不问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龚文杰笑笑：“没关系，都习惯了。一会还有任务。对了，小张有事和你说，你别挂。”接着传来张楚格清爽、干练的声音：“明天你和你爱人都上班，小陈在家会不会出事？”
周慧敏叹口气：“小学课文里，毛主席说不要做温室里的花朵，要到大风大浪里锻炼成长。看来，她在咱家这个温室里呆得时间太久了，还没经风雨见世面就夭折了。”
周慧敏听罢愤怒了：“这年头还有没有王法？不用说，就是鞋城老板强奸小陈，小陈反抗后跑了。她内裤上的精斑就是铁证。”
周文渊意识到陈丽怡情况不妙，他管不了，打电话让周慧敏赶快回来。周慧敏说，上午走时也没从她嘴里听到昨晚到底出了啥事。看样子精神受了刺激，她把陈丽怡撕坏的衣服和内裤、乳罩等内衣都收了起来，还说内裤上有精斑，这都是证据。她把手头的事处理一下就回来。
“两个字吧……不好说。”
周文渊有点不高兴：“明明知道还让她在我这干？”
周文渊权衡利弊，做了妥协，说：“好吧，我同意外包房产，健康不行。现在医院网络推广正热，我的生活搜索里也有医院搜索，已收录了江阳市一千多家医院，最后要把全省、全国几万家大医院都收录进来。”
程天宇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是李响找陆勇给办的。你知道就行了，不要到处去传呀。”
程天宇很有把握地说：“不会，穆里尼奥第二年会更棒，信我的没错。”
说罢，程天宇宣布：“散会。”
一个高管不受全网人的待见，不是他有病，就是全网都有病。周鸿祎不能再干了，程天宇也不想把他一撸到底，先安排在活动部当经理，手下有两个人。产经中心总监暂由闫守玉兼任，新任人选加紧物色。也就在这时，李响动了当产经中心总监的心思。
“网站以前确实不重视经营，改起来很难。”程天宇提高声调说：“但也要尽快改。小平说过，大局当前，解放思想，不换脑筋就换人。没办法，现在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毛一丁担心地说：“新闻中心、互动中心、视频中心别说一个中心，就是三个中心绑在一起今年也完不成500万。”
程天宇停顿一下，继续说：“财务部测算了一下，要想坚持到今年底，我们还有900万的资金缺口。去年的毛利才300万，杯水车薪，我们今年至少要新增600万的毛利，也就是说，要新增近1200万左右的经营额，年底经营额至少要达到1800万，才能渡过难关。即便这样，年底网站也没有余粮了。要维持网站目前的规模，明年的经营额至少要到3600万”
周文渊如梦惊醒：“完了，这么快？”
“哦，是这样……”老民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终于同意了，说：“你往里走，左拐第三个房间登记一下。不过你要记住，如果失踪人员回来了，你要第一时间电话通知我们，避免造成人力物力的浪费。”
周文渊无奈地说：“还没有，打她的手机一个男人接了，然后就把手机摔了。”
周文渊说：“刚看到，还没来得及考虑。”他知道闫守玉想看到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偏不让他看到。
当然，这是李响自己的说辞。有人说，她是因为宫外孕，流产后在家休息了几个月。周文渊最烦这种破事，后来既不了解，也不核实。
再说李勤勤，虽然转型做销售没有通知人事部，在程序上是个瑕疵。但她都按规定外出时填了单子，单子上也看不出什么问题。最重要的是，李勤勤人微言轻，处罚她不会有什么影响力，即便周文渊有连带责任，也很难上升到什么高度，他只需说加强销售力量临时采取的措施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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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张楚格是个做饭的好手，水平远超陈丽怡，不到一个小时，一锅可乐鸡翅、一条红烧鱼和一个葱炒鸡蛋就上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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