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带沫质问我:“你知道不知道我们就是官雪华的正牌男友!?”

言下之意这样的男人更配不上她。

一直玩到9点左右,公司司机会开车把人送回市区,就近下车自己回家。

话音未落,我转身把她压在了身下,背对着我。

“你想去哪?”她问我。

“是。”我说。

“官总,去哪?”

做梦梦见了莎莎,醒来却只有自己一个人。醒来后,我的眼角竟然还挂着泪……

“唉,就是我今天指给你看的上台领个iphone乐得脸都开花了那个。”

直到这时我才抬起头看着离去的她,在她转身的一瞬间,我看到她嘴角的微笑和眼神的戏谑分明表示了对于我的不屑和蔑视,而这种信息也清晰的被我接收到,从而迅速的减退了我脸上的温度和内心的澎湃。这使得我趋于沮丧和失落的情绪增加了些许的不甘。

那天,夏季濛濛的细雨如烟雾般的弥漫似乎为我的行动增添了些许浪漫的色彩,正是这种容易使人沉浸于回忆与哀伤的天气才使得我拥有了足够的勇气站在了她的面前。当时的她正趴在公司走廊外护栏上看着远处的风景,依然是平日那种对什么都无所谓的表情。

可也许我们看到的只是她们光鲜的表面,又有谁去想过她们背后的辛苦付出和努力。

盯了我有半分钟后,她才说话:“把电脑打开。”

“哦,好。”我急忙回过神来。

每个人都需要考核,除了肖经理对我们这几天表现的评审分外,还有个就是上台演讲,发表自己对培训期和进入公司这几天的感言和对公司的建议。

“美国军方专用监控窃取器,装这个后,这台电脑的一切资料,都可以利用它远程窃取。”

被她拦住了:“先拆了再说。”

然后那个女的把麦克风给我。

极其绅士的坐在了霍兰身边,一副见过大世面的样子。

刚走进前厅里面拐弯,在走廊里遇见了肖经理。

我摸了摸口袋,里面只有散钱几十块钱,今天买衣服鞋子花了一千多,口袋里没钱了,而卡里的ktv兼职工资不可能那么快发,卡里也是只有几十块。

她点了点头。

龚健哈哈大笑用胳膊搂住我的脖子贴得很近,又挥起手中的车钥匙边指着我说:“老同学又瘦了啊!”

“那你还可以帮开个包厢不?我们班今晚同学聚会,大概有三十来个参加,先吃饭再唱歌,你帮我开个包厢,能打折不?”

随后她带着我来到了我的坐位上,我一看电话就惊呆了,根本没见过如此复杂的电话,有点半立式,上面n多个按键,有点像美国国防部用的那种,给我配了两部电脑,一个台式,一个笔记本,说心里话,我头一次用这么高档的办公设备,我用手轻轻的打开从那一刻属于我的笔记本,轻轻的打开了开关,轻轻的摸着键盘,我感觉我太幸运了。

然后他们突然都站了起来,问我的面试官向我走来伸手:“你就是我们想要的员工,欢迎你加入完美公司。”

但……,心里当然还是有些期盼她这样的大美女会喜欢我,不过这不可能,如果她没有心情不好,如果她没有喝醉,如果她没有压抑,她会和我发生关系么?这不可能。

因为醉酒,她的眼睛眯着,眼圈红通通的,像是哭过了,眼圈像烧尽的炭灰,几缕头发垂在脸上,含在嘴角,分分秒秒的妩媚,黑色的包裹下是一具香气四溢的肉体,忍不住想要剥光了细细品位。

“他们会相信吗?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和你这样,好,我告诉你,那晚,是我前男友的忌日,我只有一个男朋友,我喝醉了,而你呢,我实在很想他,喝醉了半醉半醒就把你当成了他,你扶着我的时候抓在了我这里,这里是我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从我男朋友走后的这五年,我没有和任何男人上过床,压抑很久,就和你那样了,很正常。可我不会对你动任何感情的。”

“明白。”

“我走了。”

“哦。”

她起身走向她车子,看她的背影似乎有百万个字,她就是一本我看不懂的书,神的世界我等凡人不懂。

去药店买了点骨伤跌打药之类的回去擦擦就睡了。

第二天上班,前台小熙盯着我的脸,关心问我怎么了。

我说骑自行车摔伤了。

小熙走出来看看我的手,手臂上一道长长的痕。

她牵着我的衣袖到前台桌她位子上:“这你都不包扎一下,很容易感染的。来,我这里有创可贴。”

“不要了,贴什么创可贴,难看死了。”

“那会感染的。”这小姑娘还挺可爱的。

“不会的了。”

“不行,会感染的。”她边说边从抽屉里拿出创可贴。

看着她执着的样子,可爱又好玩,我只好就范。

伸手给她贴着的时候,我看了一眼桌上的她的ipad,微博,光头长胡子李带沫!?

马上用手指划拉几下,果然是昨晚揍我的那厮。

“这人谁啊?”

“这个人呀,这个人好好玩的,他喜欢我们官总,追了官总好多年了,官总都看不上他。很有意思的,有什么他都发微博里。可笑死我了。”

“你怎么认识他的。”

“他以前经常来给官总送花呀,就托我给官总拿着给官总,他就加了我的微博,问我官总收到花后什么反应的,后来官总不给他来,他就很少来了。你看呀,这是昨晚他发的微博日志,说他和他情敌打了另一个情敌,那被打的还是我们公司的,在xx小区住还是骑自行车上班的……”

我操!

当时我就和我的小伙伴们都他妈的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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