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的同事说,听说西藏的藏毯质量特别好,在西藏买只要几千块就可以买到,可到了咱们这里少说也要上万,黄科长这次去西藏,给咱们带几块藏毯回来,怎么样?

小王这才想起自己出门还有公事要办,赶紧冲我摆摆手,急匆匆的出门去了。

“我知道。”

“唉!在电话里好像说不清楚,你要是有空的话,我想跟你见一面。”

在短暂的停顿和轻微的抽动中,我的浑身像是被火烧一样,雄-器几乎要爆裂开来,浑身血液里奔腾的欲望让我实在是控制不住那股冲动,终于,我不管不顾的起来,身底下的刘静一声声的接连惨叫着,使劲的伸手要推开我的身体,嘴里连声说着,不要!不要!

“你也别考察了,这个人你早就认识了,就是县人事局李局长的儿子。”

刘静这下是真的生气了,冲着我的方向就奔过来,那情景,今晚要是不给我点颜色看看,誓不罢休。

……

我没好气的说了一句,拉倒吧,这些赞美的词汇,你留着到杭科长的办公室观光的时候再发表吧,我这里十几个平方坐了三个人,两个都是我的上司,有什么上档次的?

我骂这话算是比较有口德了,因为杭大根本就没有妹妹,可没想到杭大居然也回了我一句,操你妹!你也够辣的!

我一个人下班后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想了半天,还真让我想出一个办法来,给杭大在组织部的下属刘光宇打电话,这小子跟杭大都在干部科上班,虽然只是个办事员,必定也知道些内幕消息。

常二牛说,不对,兄弟你这样说,我可不能苟同,每个人升官的机遇不一样,杭大有杭大的优势,你也有你的优势啊。

现在,距离上次拒绝他请客喝香酒已经三年多了,这期间,我们三人共同经历了毕业狂欢,刚刚参加工作时的种种不适应,以及现在经过磨炼后逐渐被磨平棱角的性格,这厮居然还惦记着上次被我拒绝的那口气,利用这种关键的时刻,让我请他喝香酒,我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龌龊的词语骂这家伙才好了。

姑娘笑盈盈的对我说,一看就是个嫩鸭子。

常二牛像是一个将军带着两个小厮,一进门先大大方方的从门后的一个盒子里拿了三个安全套,兄弟们每人一个,然后冲着我跟杭大嘻嘻笑道,这“香酒”究竟怎么喝,你们不会要我手把手的教你们吧?

我这个朋友名叫杭大,这是我私底下对他的称呼,其实他的大名很斯文,叫杭博文。

“什么法子?”

“揣点银子给杭大送过去,请他放你一马。”

“什么?你要我给那混蛋送钱?”

“怎么?你还不乐意了?嘿嘿!你送过去,杭大肯不肯收下还是两字呢?你不是不想去西藏吗?他现在就是组织部主管这件事的,你不求他,求谁去?”

“那你也不能让我送钱给他呀?”

“怎么就不能送了?人家帮你办事,你花钱消灾,这两厢情愿的事情,凭什么你就不能送钱给杭大?就因为你跟他是大学同学,一直以兄弟相称?兄弟,你醒醒吧?这都什么时候了?现在咱们已经参加工作了,不是上大学的那阵了。”

我不得不承认常二牛说的有理,可是一想到要我亲自去给杭大送礼,我这心里就像是吃了一个苍蝇一样的难受。

亅梦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