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行,就当老婆妈。”徐子敬干脆就没大没小地开起玩笑来。他本想告诉宋晓春,他现在是签了离婚协议的光棍。但一想这可能会吓着她,就把话咽了下去。

“您说什么话呢。”徐子敬也不傻,从宋晓春的笑里,看出了她并没有讨厌自己的意思。也许,她是真的怕自己粘上,不好脱身。毕竟她是个女领导,有这样的担心,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过,既然已经来了,他不想也不能就这样走。他很清楚,如果这样走了,很可能眼前这个女人就永远与他无关了。

这些天来,关于自己和侄女的朋友上了床的想像,给了宋晓春不小的压力。如果真的是那样,万一宋雅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向侄女解释。已经失去了弟弟,她不能再失去侄女。

宋晓春这一问,徐子敬真愣了一下,心眼就活动开了。直觉告诉他,宋晓春似乎是在试探他,看他是不是贪得无厌的人。于是,想了一下,笑道:“唉,能吃到一回领导亲自煮的面条,我已经是三生有幸了,不敢奢求再吃。老给领导添麻烦,那就是我不懂事了。”

“呵呵,谢谢宋局长了。我还没吃晚饭呢,要不今晚你请我。”徐子敬半开玩笑道。他倒还真是没有吃晚饭,郁闷了一天,回来就躺在阁楼上了,连下楼吃个饭的精神都没有。反正安监局是去不了,反而觉得和宋晓春说话,倒少了一份顾忌,就和她开起玩笑来。

不眠的夜,真的是很漫长。宋晓春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了一会,内心的空洞更大了。她长叹了一口气,就给老公打了个电话。

“如果这事传出去,我怎么做人啊。眼前的一切幸福,搞不好都要砸在自己手里,赶快醒醒吧。况且,是那小子占了我的便宜,当然不用内疚什么。他进安监局,就像是一枚随时会引爆的炸弹,这样的政治风险,我绝对不能承担——”

作为从小认识,青梅竹马的夫妻,宋晓春与虞冲然之间的感情非常好,尤其床上的那点事,更一直是激情不退,不说次次高潮迭起,也是回回满意温柔之乡。心脏手术之后,医生反复交待,床事要慎,所以,每次都格外小心,生怕激动过头,乐极生悲。时间久了,感觉就慢慢淡了下去,每次都达不到过去那种欲仙欲死的激情,心里总感觉少了些什么,次数就越要越少,现在基本上一个月都没有一次。

朱丹正想解释一下,但徐子敬却是得势不饶人。他看朱丹一时沉默不言语,以为让自己说中了,就骂了起来:“怎么啦,说不出话来了吧,理亏了吧。我说你天天把张书记挂在嘴上,像亲爹一样,没承想,比亲爹还亲了。”

“那你就好好看看,那上面除了沾过你的东西,究竟还沾了谁的东西!”看徐子敬的架势,显然是在指责她在外面与男人干坏事了。受到委屈的朱丹高声回应道。虽然醉酒了,但昨晚做了什么事,她心里清清楚楚的。这样的侮辱,任何女人都不会接受,她当然要反击,而且是高调反击。

朱丹虽然在醉态中,但手却依然灵活,她边走就边脱内衣裤,徐子敬跟在后面,胸罩、内裤都一古脑地朝他劈头盖脸地

十点四十分,家里的门铃,终于在徐子敬的期盼中响了:朱丹回来了。

“我是。您是——”徐子敬这会对任何打进来的电话,都非常敏感。也许,电话那头的人,就主宰着他的人生命运。

不过,有好几回,徐子敬都发现,这张书记半个老头的人了,居然还经常借谈工作或者什么的机会,揩女下属的油,心里就顿生了反感。他甚至觉得,虽然自己没看到过张书记对朱丹下手,但是,他总是怀疑,自己的老婆估计也难逃那老头的咸猪手。

刚才俩人在亲热时,徐子敬的电话响了好几遍,宋晓春猜着应该是他老婆打来的。

在徐子敬的感觉中,宋晓春的拒绝是那般的柔软无力。这种拒绝,或许用曲线迎合来理解,更为恰当一些。因为就在她屁股一抬的瞬间,本还不敢确定是否应该进入桃花洞的肉棒,正好与洞口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