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子一怔,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猛子现在院子四周的房子里都寻找了一下,到处都已经破旧不堪,根本就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银杏抚摸着猛子的头发,柔声地说:“猛子哥,你是不是累了?”

银杏把头贴在猛子的胸口,天真地睁开她的大眸子抬头望着猛子说:“猛子哥,你的心跳怎么这么快?”

猛子一听这话,有些紧张了:“你瞎说什么呢?”

银杏喘着大气在院子中间停下来,嘴里却还在兴奋地叫着:“猛子哥!”

此时的刘桂英承受着比猛子更大的煎熬,她止不住用手伸到了自己的杂草下面揉搓了几下。猛子亢奋地一回头,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就站起了身,用最快的速度除去身上所有的衣物,紧紧地抱作一团,翻滚到了粉红色的床上。这是一张质地很好的席梦思床垫,被床上疯狂的滚动激发了十足的弹性,而这种弹性的起伏也唤起了床上运动的两个人更多的激情和能量。

田寡妇知道今天这事要是被刘桂英知道了,那还不闹个满村闲话,到时候猛子肯定也会怪自己。只好缓和了脸色,笑着说:“我正在给猛子介绍媳妇呢,看看他对未来的媳妇有什么要求。”

田寡妇自然也舍不得猛子就走,走近来说:“是啊,猛子,你还是进屋呆会再走吧。”

刘桂英一见田寡妇这般模样,更加来了兴趣:“怎么了?田婶子,是不是昨晚一夜没睡啊,家里是不是来了客人啊?”说着用身子挤开田寡妇往房里的床上瞄过去,见没人,又四下搜寻了一遍,自言自语地说:“人呢?”

猛子哪里肯依,一边蠕动着身体寻找着方向,一边喘着粗气说:“在我的眼里,婶子永远是最干净的女人。”

田寡妇把手伸到了大腿内侧揉搓着,憋红着脸看着猛子离开的背影,嘴里还在自言自语地说着:“猛子,婶等着你进来!”

猛子也被田寡妇这架势吓了一跳。难怪刚才田寡妇表现得那么主动,动作那么热烈,这个泼辣劲一般的男人还真不敢惦记。

猛子从田寡妇身上爬了起来,找了自己的裤子套上,看着田寡妇说:“田婶,虽然你只比我大了几岁,但毕竟辈分不同。现在你又是个寡妇,这事要传出去对你的名声影响不好,你还年轻,又长得漂亮,应该再找个好人家。”

救火的场面极为混乱,村里的青壮年多已外出打工,还有些人只在一旁看热闹,能提水救火的人实在太少。只听到一片大呼小叫,还有田寡妇哭嚎的求救声。

莲花是在帮银杏清理衣服时发现她换洗的内衣居然不见了,心想难道是他们昨晚办事后把给弄脏了吗,说不定是沾了血银杏不敢往回拿了。可是怎么连内衣也不见了呢?这俩孩子到底是怎么玩的?本想转身叫银杏进来问问,却见他们已经急不可耐地抱作了一团。莲花轻叹一声,摇摇头,她真羡慕自己的女儿,可以跟自己的心爱的人一起享受爱情的甜蜜。想想自己当年这么大的时候,完全没有一点激情,只是被动地被二彪子当成了工具。

但是银杏必须要赶到镇上去坐车了,从镇上到县城要两三个小时,迟了会耽误学校的晚自习。

莲花故意转身避到了房里,咳嗽了两声。两个年轻人知道这是在暗示,马上分离开来,有些羞涩地对望了一眼。

莲花从房里出来,把银杏的包递给了她。里面有她的衣物和书籍,还炒了些菜用一个玻璃瓶子装了放在里面。莲花看着银杏叮嘱了几句:“银杏,到了学校一定要好好学习,不要分心。你还小,千万不能耽误了学习。你猛子哥给你学费,就是希望你能有出息,你可别辜负了他。”

银杏点着头说:“知道了,妈。你放心吧,我已经是大人了,知道该怎么做。”

莲花笑着说:“大人?屁大的孩子就说自己是大人。”不过她转而一想,银杏都已跟猛子突破了最后的防线了,也确实是大人了。

猛子说:“婶,您就别牵挂了。时间不早了,我送银杏去镇上坐车了。”

莲花点点头:“好,猛子,送完银杏早点回来。婶等你吃饭。”

猛子点头:“知道了,婶。”说着便把银杏的包拿过来背上,两个人一起走出了家门。

一路上,银杏一直兴奋地在猛子面前问东问西,仿佛有说不完的话。猛子也很开心,只有跟银杏在一起时,他才能感觉到整个世界都变得简单而快乐。

银杏说着话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对猛子说:“猛子哥,我的内衣还在你屋里呢,你回去要记得收起来,别让我妈看见了。”

猛子一愣说:“是啊,我差点给忘了。都怪我,太冲动了,把你的内衣裤都给弄破了,你要记得再买一套。”

银杏有些害羞地说:“这还用你交代吗?”

“对了!”银杏猛然又想起一件事,紧张地抓着猛子的手说:“昨晚我那出血了,你的床单上肯定也有了,不会让我妈看到吧?”

“什么?怎么会流血了呢?我没……”猛子没说完,他觉得跟银杏办事的时候比跟田寡妇办事的时候那可温柔多了。

“哎呀,你真是啥都不懂,女人第一次都会出血的,那个膜被你捅破了。”银杏着急地说。

猛子点点头说:“哦,难怪进去的时候有些困难。”

银杏羞得在猛子胸口捶了几下:“猛子哥你欺负人,你真坏!”

猛子笑着抓住银杏的手说:“好了,好了,别闹了!我回去会解决的,我们快走吧,别误了车。”

银杏这才住了手,挑起大眸子看了猛子一眼,挽着他的手幸福地笑了。

“梦”“小”“网”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