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流子,你听我说啊。我不是真的想害你。”周晓兰拼命夹紧两腿,扭过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我是真的想了,情急之下忘了自己有病。”

这一惊非同小可。她并没有认认真真的想那晚发生的事情。只是不经意的想起了郝大根那条大黄瓜,以及把她嘴巴撑满的情形。

“凤姐,你这美丽得快迷死人的声音,叫的真是时候啊。我的姑奶奶,你打断我的美梦了。”郝大根嘀咕爬起,咧齿瞪她。

“你想怎样?”

“这就好。这就好!饿了吧,我去给你弄吃的。”罗玉凤松手站起,小跑步向灶屋冲去,“给你炒回锅肉,但不能放老抽。”

不看不知道,看了吓一跳。在白虎丫口的时候急着救人,加上月光昏暗。当时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细看她的脸蛋和身材。细看之下,不管是身材或是脸蛋都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还有这码子事啊?”乔泓福脱了郝大根身上的湿裤子,抓过方巾盖在他身上,乐呵呵的笑了,“王红艳终于做了一件让我喜欢的事。”

脸上和额头的汗水干了,郝大根准备继续前进,去田春花家里干那事儿,顺便偷吃安秀蓉,甚至玩玩小说里写的双飞。刚一迈步,左侧的沙沟里响起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这倒是真的。如果他要死不活的连老命都快没了,是不可能让你怀上娃娃的。你真的有了娃儿。显然是偷人怀的。真是个麻烦啊。”郝大根提了提肩上的药箱带子陷入了沉思。

“郝大根,你他妈的发什么神经啊?快帮老子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经过上次治胃病的事,刘建成虽然还是看郝大根不顺眼,却对他的医术有了几分信心。

他们两个都没有想到。这一弄天快黑了都无法停止。如果不是张永和回来了。郝大根还会一直折腾下去。幸好是张永和先回来。他脑子有问题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安秀蓉没有想到的是,郝大根的鼻子如此硬实,门户明明夹紧了,可鼻子却轻易而举的突破入口闯了进去,碰到里面的小肉肉激起一丝前所未有的兴奋。

“不说算了。你自己慢慢弄吧。老子走了。没时间和你瞎折腾。”女人的态度令他大大不爽,好似在提防什么似的,冷哼一声向门口走去。

“阿根,你怎会懂这样多啊?连衣服用要染色剂、漂白剂和抗皱剂都知道。还知道化妆品有毒。小小年纪,你怎会知道这些?”安秀蓉满眼惊讶的看着他。

“快来人啊……快来人啊……安秀蓉从房子上摔下来了。”堂屋后面响起孙一鹏杀猪般的尖叫,“救命啊!”

“不知道!”

“怎么办?不弄清楚最后一个数字,今晚肯定是没法睡了。”郝大根放下电话,两眼呆滞的盯着楼板。

“可是……”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终于失控了,顺着双颊滚滚而下,女人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这下坏事了。他只知道田春花的生日,却不知道她是哪年出生的。无奈之下只能抛开具体的年份不算,先锁定日和月。这两个数字是肯定的。

可她更没有想到,郝大根早就不是青屁股了。她是他的第四个女人了。在这片水草地打野战虽然是第一次。可这儿的环境并不影响他的战力。

迄今为止,严秀兰不知道郝大根已经有过女人了,而且已经玩了三个了。所谓的感谢只是一个美丽的借口,猫在这儿等着他还有另一个目的,想借这个机会吃了他的童子鸡。

明白这点之后郝大根放开了,立即扒了纯黑色的丁字裤,不管里面有没有水,扛起两腿放在肩上,宛如发疯的野兽似的闯了黑暗之中,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一个劲的疯狂鼓捣。

“好冷血的畜牲!一对狗男女真是绝配。”看着张小勇两人吃力架起昏迷的孩子,郝大根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恨不得立即杀了刘建成。

“果然是低贱的小混蛋。这样都死不了。既然死不了就接着受罚。和他们两人一起相互打耳光。”陈金蓉提起张小勇拖了过去,逼他们玩打耳光的游戏。

三年前的夏天,张一平喝多了被车子撞了。小命保住了却成了残废,右腿不能用力只能靠拐杖行走。勉强能自理生活起居,却不能做体力活儿了,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地方也受了伤。

罗玉凤感觉房里的火药味越来越浓,再这样争下去,估计他们两人又要说僵了,“阿根,你给慧儿抹抹身子,我去弄点夜宵,估计老乔也该回来了。”

“不愧是丽姐的宝贝女儿,好厉害!既然被你挑破了。我也不好意思再打这主意了。”罗玉凤有点尴尬,一边解纱布一边提条件,“阿根,如果你输了。采药的事全包了。”

“不知道啊!高考之前压力很大。老爸经常念叨,一定要我考名牌大学。如果不是名牌。他让我复读一年再考。”说到高考的事,杨慧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还没有醒啊。难道毒血没有放完?”罗玉凤弯腰翻了翻郝大根的眼皮,确定没有中毒迹象了,可为什么还是昏迷不醒呢?

她连叫了十几声都没有人过来帮忙。心一横干脆不叫了,咬紧牙巴使出吃奶的气力,背着郝大根继续向乔家爬去。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救活郝大根。

有的包谷已经开花了,动荡之时,包谷花纷纷落在他的头上。郝大根平时没少在包谷里玩耍,这种环境习以为常了,完可以忽略不计。

“小馋猫!是不是做梦都想着冰箱里那几节腊香肠?”见他一幅馋得快要流口水的样子,罗玉凤扑哧笑了。

如果你不是我爱的人。我绝不可能嫁给你。不管是谁对我施压。即使是小妈和老爸也不行。这是我一辈子的幸福,绝不能因为一句承诺就草率结婚。”杨慧掷地有声表明了态度。

“我说行,一定行。但在承包的时候你要考虑清楚细节。下果时间必须锁定在六到八月。最好是七八月中熟品种。学生都放假了。我可以任意指挥他们。”郝大根拍着胸口保证。

“根弟!姐的好弟弟,姐真的不行了,现在还火辣辣的痛。晚上又来,好吗?这会儿快十点了,我必须回去了。”田春花紧紧压着他的两腿不准他动。

山洞不大,是以前的猎户弄的。洞内洞外的高度都只有两米左右。宽约一点五米,却只有两米多深。像一张大床似的正好可以供郝大根两人在这儿巫山云雨。

她经过张永和家的坝子时,正好遇上张永和出来纳凉。见她小腹下面一片漆黑,盯着看了几眼,摇头晃脑的说,真是可惜的一件好裙子,白生生的偏要在那儿打个黑补丁。

“燕子,你陪奶奶说话,妈咪去洗碗。”田春花把条子塞给邓芳碧,跑步追了上去,“你先回去吧,别让凤姐他们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