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根,吃药了。”这货正幻想着自己快爬到镇长的位置了,罗玉凤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我们村里有个老混蛋。他表弟是县人大副主任。听说很有本事。有可能是下届主任。这老混蛋仗着表弟是人大副主任,在村里只手遮天,为所欲为。我想……”

“亲爱的凤姐,你一口气问这样多问题,我怎么回答啊?”郝大根咧嘴笑了,用感激的眼神瞄她,“总的来说,感觉挺好的。”

“我日!老子不会闯鬼了吧?怎会拼了命的去救一个毫不相干的人?”郝大根闭上双眼吐口闷气,睁开双眼扭过脑袋,傻傻的看着仍然昏迷不醒的刘雨涵。

“这事儿啊,你早晚都会知道。我告诉你吧。但不准在他前面唠叨。这是给王红艳逼的。”罗玉凤说了郝大根和王红艳打赌的事。

丫口东西两边都是空荡荡的没有房屋和树木遮挡,这儿虽然没有北风,可丫口中间的风还是很大。站在这儿吹风纳凉十分惬意。

“死二流子,你忘了老娘的计划啊?”确定离开刘建成的视线了,陈金蓉在郝大根屁股上掐了一把,“如果他一直这样病怏怏的,要死不活的。我又真怀上了。这事儿就馅了。”

简单的说,刘建成真的生大病了,从他有气无力的样子看,这次的病情十分严重。可他又不明白了。既然如此严重为什么不去县城或省城,反而找他这个半吊子的赤脚医生?

“这不能怪我啊。谁叫你的水水这样多,到处都湿淋淋的,太滑了稳不住。”郝大根两手从肋下穿过去握住发硬的肥大,展开了第一次反击。

鼻子沦陷的瞬息,安秀蓉和郝大根两人都在颤抖。郝大根没有想到那儿的如此娇嫩,又嫩又滑舒服极了。如果把黄瓜捅进去肯定能不断激起致命快乐。

“和屁股痛有关吗?”安秀蓉停止触摸,侧过头困惑看着他的背影,“或者说,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和大环境有关吧。粮食里的各种农药、电器辐射、清洁剂、杀虫剂、化妆品、衣服的染色剂、漂白剂等都会伤害身体。即使农村也受到了影响。”郝大根蹲在后面欣赏大屁股。

“别忘了,我可是桃花村最能干的二流子。弄这点钱不难吧?”郝大根决定暂时保密,计划送手机的事也押后,等房子翻修完了再给她。

“多了或是少了?”金莉莉似笑非笑的白了男人一眼,“如果少了,接着买。如果多了,可以做点生意,以钱赚钱才能发达。”

郝大根和他正好相反。念了五年小学每次都是倒数前三名。可他们两人却成了死党。明天是双休日。这次帮田春花翻新房子,孙一鹏是其中一员。

“如果现在把木料拉回去退了,至少折三成。”郝大根不管她是否同意,开始从车上搬木料,“再说了,你家的房子难道不该整吗?”

“不行!”这念头刚落又否定了。以他肤浅的算命知识判断,他的生日不是一个吉祥数字。想到这次是帮田春花,不如用她的生日作为七星彩数字。

她永远没有想到。自己这个30出头的虎狼少妇会败在一个青屁股的手里,而且败得如此惨。第一次没有坚持多久很正常,可后面几次还是败了。

她家里虽然有男人却是守活寡。张一平不仅是右腿残废了。下面那玩意儿也不能用了。三年多了再也没有给她半点性福。30出头正是虎狼之年,能忍三年没有出轨真的不容易。

他人一个卵一条,反正光棍一根,没有什么可以顾忌的。陈金蓉都不怕他有什么可担心的?既然她发骚了欠修理就得好好的收拾她。

郝大根又想救人却被刘建成阻止了,提起昏迷的孩子扔在铁门外,冷冷看着张小勇,“滚!以后不准靠近围墙三米之内。”

他扶起张小勇用力按压小腹,通过肠胃蠕动挤压体内的气流,强行冲开堵在气管里的葡萄叶渣子。第三次成功打通堵塞之处。张小勇急咳几声吐出了卡在气管里的渣子。

从此之后,张一平彻底改变了对严秀兰的态度。经常酗酒,喝醉了就拳打脚踢的拿严秀兰出气,以此发泄心中的不满不断报复她。

“行了!你们两个别争了。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谈婚论嫁是两个当事人的选择。即使是父母也没有权力干涉。现在说这些有意义吗?一切顺其自然吧。”

“凤姐,我看算了吧。他这性格。如果你想用这次打赌的事逼他改邪归正,上进学习,显然不是最理想的。除非他自己愿意学习。”杨慧一眼看穿了罗玉凤的伎俩。

“慧儿,你的成绩如此棒,难道没有信心?现在的三本线两百多分就能上。你闭着两眼做题也能上三本啊。怎么这样没有信心?”罗玉凤担心两个小冤家说僵,急忙岔开话题。

“坏了,凤姐来了。”听到堂屋里响起脚步声,郝大根侧耳倾听,确定是罗玉凤走路的节奏,急忙放下毛巾收回晾衣杆放在椅子后面,闭上双眼继续装昏。

“来人啊,救命啊!”杨慧撕破裙子把郝大根绑在自己背上,两手着地爬着向乔家挪去,爬了几米又爬不动了,明知四周没有人还是呼叫求救了。

前几天才下了雨,包谷地里的泥巴还是松软的。杨慧经过的地方有清晰的脚印。沿着脚印追踪,郝大根一点弯路都没有走。

“凤姐,能不能现在就弄饭啊?我饿了。”郝大根躲在杨慧背后,伸出舌头对罗玉凤扮鬼脸,“杨大美人在这儿吃午饭,能不能……”

“别开我们两家的婚约不说。如果你是一个值得我爱的人,即使你是叫花子,我也会不顾一切的嫁给你。任何人反对都不能阻止我下嫁的决定。

“让孩了们帮忙,这样行吗?”田春花的两眼只是盯着成年人,而且是成年男人。从没有想过利用村里的小孩子帮她干活。

“姐,我还要!”郝大根突然睁开双眼,含着红唇用力吸了几口,抱紧她的身子坐起,抓起她的两手勾紧自己的脖子,分开修长玉腿跨骑在腿上。

“根弟,你小心点。”田春花突然哭了。这虽然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细节,却充分说明了一件事,这个众人嘴里骂来骂去的二流子不但心细而且真的关心她、在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