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小说网 > 仙真 > 第027回 青羊宫,赤子初拜师

来人正是金落儿,此刻他一身夜行贴身劲装,如同江湖侠女,少了分娇柔,多了分英姿。只见她掐诀一引,将裹身飞行的雀阴收归窍中,气哼哼的说道:“还不是来救你,你这呆子,我当时叫你下水,你怎地不听,莫非是想到这沧浪水寨中,做一回水贼?”

“好,一言为定。”肖忠面有喜色,也顾不得箭伤,把手上鲜血往前襟一抹,拉着殷纪往回走去,边走边道,“我不占你便宜,你方才说想要修炼剑术,那我便用法剑门《飞丹剑术》与你互换,你可莫要推辞。”

殷纪听他细细诉说,大有同病相怜之感,不由将抵在他喉间的枣木剑,移了开来,只是暗暗里还是有着戒备,防他有诈:“我母亲亦是为妖人所害,如今正要学艺复仇,与你实是同病相怜,不过那韩戾已是鬼仙之体,第二元神也成,你我在他眼见,就如蝼蚁,谈何复仇,这事我有自知,绝难办到,功法不要也罢,你好自为之。今日之事,乃是误会,你我也就揭过不提了吧!告辞!”

殷纪心中有些恼火,心想:“此人至多是已将筑基炼己的功夫收尾,将将入第二道境,只不知他修的是性是命,不过瞧他方才演练拳术,手法精湛,多半修的是命。他虽比我强些,却比那罗泽,看上去要弱上不少,若是我与枣老齐攻,未必不能将其制服。”

枣木精笑道:“好歹我也修炼数百年,原本神魂也即将成就阴神,虽然这分神只有微末法力,但周遭百步方圆,人物生气,俱可感应得到,绝不会错。”

“那人如今,还在我沧浪水寨等候消息。”罗泽站起身来,托住断臂,答道,“肖忠说他今日行功正到紧要关头,不可松懈,是以不曾同来,现下正在水寨练法。”

各门各派,炼神化神之法,均有不同,此处不做细表,后有补述。

正是那九天之上,紫府金阙之内,玉枢火府之中,掌控世间万火的神将。

“没想到你杀意念头,如此之深。念头越大,内魔越强,我用清心音功,竟然镇压不住,非得要损耗精神,存神出宁神道尊,这才将你挽回正途。”金落儿吐纳着清气,缓缓说道。

朱胤心知,罗泽所练虽是外家功夫,但却劲力极大,若叫他打中,定然重伤。内家功夫,练到深处,劲力足可开山裂石,可说到肉身坚韧,却比不得外家横练,筋韧骨坚。当下暗自提防,抽身退了半步,脑中存想搬山大力神之像,拳印结出,周身元气尽灌右臂,带着一声大喝,骤然与罗泽之拳,击在一处。

几艘大船,行甚快,不多时,便以相隔极近,前三艘,后三艘,俱都抛锚停当,将殷纪等人的小船,团团围住,不留丝毫缝隙,操船手段,娴熟老练。

“不错。”金落儿也在一旁附和,“他这人便是率性,只要合了自个心意,便是万金相送,也毫不放在心上,这小还丹手印,他也曾告知与我,但我师门独修性,不修命,所以不曾练会。你此去拜师的青羊宫,虽也修性,但只为辅,主要还是修身练命,你练这小还丹手印,绝没顾忌。”

“莫不是,真出了甚么岔子?”殷纪沉思片刻,眉间皱出川字,“我只识神方入祖窍泥丸时,差点遭了魔障,其余时候大都无事,练命功时,也是一路顺畅。”说着,便将自身修炼事宜,和盘托出,只是将那泥丸中,古怪白珠之事略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正待作时,却见身后船舱里,前后走出一男一女。

殷纪又自去了趟祖坟,给外祖父和母亲,分别上了三炷香,磕了了几个头,细细环视了整个村落,心中有着将要离去的不舍,亦有着将要远行的兴奋,随后,孤身一人,悄然出村。

识神缓缓升腾,眼看将要飞出天门。

根据修炼由浅入深,往后还有中极戒,以及天仙大戒,由五戒、八戒至三百戒、一千戒不等,而女冠则有女真九戒等戒律。

吕子真也不回头,只是摆了摆手,出朗朗笑声,渐行渐远,隐入夜色之中。

眼看就要到达母亲身旁,极顶处却裂开一道缝隙,将母亲吸纳进去,殷纪不做他想,也要钻出缝隙,忽地一颗白亮光珠,自虚空中浮现,绽放出无量豪光,照亮整个虚空,一股大力,瞬间便将殷纪推回虚空中央。

说罢,猛地伸出双手,将一张脸挠的稀烂,鲜血直流,异常骇人。

殷纪见那红木飞剑刺来,忙就地一滚,险险避开。

周遭气浪翻涌,冲力极大,直将殷纪冲飞数丈,撞击在一株大树之上,下落之时,砸断数条枝桠,这才跌落在地。

那锦翎箭着实不凡,不仅射入猛虎前爪,因箭尖锋利无比,竟还将敦厚的虎爪洞穿,生生钉在地上,将它来势阻住。

“气运着实不佳,往日里野兔麂子满山奔,如今腿都要走细了,怎地都没见着个影儿。”

屋外,院中,风声簌簌。

殷纪上前施了一礼,说道:“见过几位仙长。”

三人俱都还了一礼,那老道抬手一指,摄起左侧一个蒲团,移到殷纪身前,示意殷纪坐落下来,才说道:“不敢称仙,贫道清和子,忝为青羊宫掌教。左侧为我徒聂子道,右侧为我二徒许子定,子真乃是我第九徒儿。小居士前来,是为子真传信?”

殷纪盘坐蒲团之上,措辞片刻才道:“清和道长,吕道长他,只怕已形解销化了!不过他说要自去山中,做自了汉,是以我也不能确定,他是否还在世间。”殷纪既而将事情前后,俱都详细说了出来。

“甚么?”右侧蒲团上的许子定,猛地站起身来,“小居士,你说九师弟曾说,那打散他二魂六魄的妖邪,乃是幽州鬼道教中的高功?”他说话之时,脸色一片通红,怒目圆睁,显然脾性火爆。

“二师弟,师尊跟前,性子收敛着些。怎地养心多年,还是这般火躁?”左侧蒲团上的聂子道低喝一声,又对清和子道,“师尊,依弟子看,还是先由弟子去幽州鬼道一趟,打探一二,查出是否鬼道中人所为,再做计较。”

“还打探甚么?九师弟虽道法不强,莫非眼力也无么?必定是鬼道那些旁门左道所为,万鬼元神之法,莫非还有别的门派会练?”许子定钢牙咬的格格直响,眼里仿佛要冒出火来,“以我看,直接杀上山去。那鬼道虽是旁门大派,弟子众多,我青羊宫却也由不得人欺辱。”

“都莫聒噪,此事为师自有计较。”清和子把手一挥,淡淡说道,“你们都不可擅做主张,其余师弟知晓此事后,你们也要约束一下,万不能让他们私自前去寻仇。”

“是,师尊。”聂子道点头道。

“是,师尊。”许子定无奈,只得叹气一声,重重坐在蒲团之上,闭目不语。

殷纪沉思片刻,才打定心思,起身跪在蒲团上,稽说道:“清和道长,晚辈此来,还有一事相求,万望准许。”

“你且说来。”清和子也未拦住殷纪,只是微微笑着,仿佛已看透他心思。

“晚辈自幼好道,多幕仙真,此行一来是为吕道长传信,二来事想请道长准许,收晚辈入青羊宫,修道练法。”殷纪语带无限诚挚,头顶置地,久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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