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中的原因,魏一鸣觉得崔文宏可能是觉得崔家亏欠人家的,彭雪莹虽说有丈夫,实际上却连寡妇都不如。寡妇还能想着改嫁呢,而她,不出意外的话,将要守着那瘫痪的老公一辈子。

“喂,你好,请问你是哪位?”魏一鸣很是不爽的问道。

魏一鸣含糊其辞地点了两句之后,三人都是成了精的人物,焉有不明白其中含义的道理。说实话,他们的交流在明面看上,你什么也听不出来,但说者和听者则是瞎子吃汤圆——心里有数。

听陈学奎如此一说,魏一鸣的心里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在回临丰的路上,一直担心老头见船到码头车到站了,把崔文宏的话当做耳旁风了,那自己操作起来可就有很大难度了。看来两人共事这么多年,他对陈学奎还是非常了解的,这人是相当尊重领导的,及时临近退休也是如此。

“一鸣县长呀,尝尝,这是今年的新茶,一个朋友刚从杭州那边带过来的。”陈学奎向魏一鸣做了个请的动作。

魏一鸣深知官场的凶险,为人还是低调一点好,他一直信奉为人莫装逼,装逼遭雷劈的说法。

魏一鸣不清楚彭雪莹要去临丰县干什么,但既然崔文宏开口了,他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压低声音说道:“老领导,我知道了!”

听到夫人的话后,崔文宏将魏一鸣递过来的烟放在茶几上,站起身来说道:“走,吃饭去,你师母做的酸辣粉最有味了,一块尝尝去。”

除了这原因以外,魏一鸣也不想因为这事把周多庆往死里得罪,对方是他的直接领导,他虽是崔文宏的人,但也不敢当面锣对面鼓的和市长死磕。

崔文宏放下报纸以后,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然后把整盒烟甩了过来。魏一鸣掏出打火机先为崔文宏点上火,然后才给自己点上。